九岛主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闷声说道:“九岛主息怒,这件事只怕少爷是一时心软,如若就是废了宫晨夕的功夫,挑断她的手筋脚筋,也就不会成这样了!”
“你这话可是在怪我儿子了?”
“九岛主,事到如今,在下也不是责怪你的儿子,只是就事论事。我们主子早就说过,宫晨夕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至今为止就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底细,只有废了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九岛主冷哼一声,“再厉害,我也不信她能够以一挡千,拜月教的人会让她见识到厉害的。不过,我承认你的话,这次是犬儿有错,接下来抓到宫晨夕那个女人的话,我的人一定会马上动手废了她为先。”
“九岛主如此明事理就好办了,主子说了,只要你们帮忙废了宫晨夕,那么,日后你们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的,三个条件随你们开。金银珠宝甚至高官厚禄都不是问题。”
九岛主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只希望你们主子不要过河拆桥才好,宫晨夕可是涯女国的赤阳公主,如若她手下的那些精兵要围攻我拜月教,那也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我们主子请你们抓到了人就交给我,然后我们自会嫁祸到别的人身上,不会连累拜月教的。”
……
晨夕和月流星在屋里听着他们的交谈都有些无奈,貌似人家都想好他们的身后事了。
接下来当然就是九岛主他们下令让人全岛搜索晨夕他们两个,冰凌鸟看着外面的人在忙活不由朝天翻白眼,就他们也想抓到它的主人,太不自量力了。
“雪儿,你刚刚可得到了什么情报?”
“主人,还没有查到什么,就感应到主人有危险了,所以我就赶回去帮你啦!”
“嗯。那你接下来就监视九岛主身边的那个人,看看他的主子到底是谁。”
“明白。”
冰凌鸟隐身飞走了,晨夕和月流星继续留在房间里呆着,看看月流星手臂上的鞭伤:“伤口疼吗?”
月流星推开她的手,“我没事,不用你操心。”
这又是别扭哪出啊?晨夕不解的看着他,却听他缓缓说道:“如若无情就不要给我一点点希望的光芒。”
晨夕无奈叹口气,“你可以不顾生死的救我。却要我不要管你,如果你是我,你做得到吗?”
月流星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所以。她如今就是在报答他的恩情吗?
可他想要的不是报恩,睁开眼看到晨夕脸上的为难他心中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妥协了,“那就随便你了,不过,若是你真的死在拜月岛上可别怨我连累了你。”
晨夕微微一笑,嘴硬心软的家伙,唉!
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晨夕带着月流星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先休息。月流星有些迟疑的问了一句:“你给月飞花吃的那药――”
“那个啊,许飞霜那家伙说药效有一整天吧,估计怎么着他也得忙到夜晚,而且那是会人对男人感兴趣的药。”
额!
但愿那家伙不会就这样精尽而亡了,他还得找他算账呢!
这件事之后九岛主也得死了,不然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为了将来省事一些。只能让他死了。
看着前方澎湃的海浪,月流星的心绪也开始飘动,这次的内乱他也是始料未及的。
突然,晨夕指着前面的海面,一处露出水面的礁石旁:“月流星,那里好像有个人!”
月流星抬眼看过去,蓦地一惊,使着轻功踏着水面冲过去。片刻之后提着一个人回到岸边,晨夕看了一眼他手下的女人,“你认识?”
“嗯,老头子最信任的兄弟之女,温文英。”
“那她怎么样?”
月流星给她把脉之后松口气,“受了点内伤。不过没有大碍,估计是筋疲力尽导致的昏迷。”
晨夕从袖袋之中拿出一颗丹药,“这是内伤药。”
月流星给喂那女子吃下之后,又给她输送了一些内力,片刻之后那温文英醒过来,睁眼看到月流星顿时激动得落泪,“少主!”
“别哭了,你怎么在海面上?”
“因为发生叛乱的时候我逃出来了,然后划着小船离开了天月岛,被人远远的隔空拍了一掌,这两天又躲着不敢现身……”
“你爹呢?”
“爹爹跟教主在一起,那天晚上教主和爹爹不知道要去处理什么事情,就留我在家里,下半夜的时候九岛主就带人闯入了天月岛还很快就控制了我们岛上的人,我就撑着他们不备偷走了。”
月流星微微皱着眉,老头子出事之前和温大叔去办什么事情?看来只有等找到他们才能够了解真相了,“不是说老头子受伤了吗?”
“这个――我不知道啊。”
晨夕拍拍他的肩膀,“有人来巡逻这边了,我们躲一躲吧!”
月流星看了温文英一眼,“还站得起来吗?”
“嗯。”
温文英看着晨夕轻拧着眉,“少主,她就是赤阳公主吗?”
月流星点点头,三人都走入一片林子藏到了大树上,没过多久果然有**个人一组在周围搜查着,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之后才离开。
待人走远之后他们才回到地面,温文英拿出一个木盒子交给月流星,“少主,这是出事前教主嘱咐我交给你的东西。”
月流星结果木盒子打开看了看,里面就是一块令牌,“难道这是调动天月岛暗杀者的令牌?”
温文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