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喊道:“槽子,我肯定受不了。怎么办?”
“受不了就会加时,天天加下去。到时肯定受不了。”同曹宁一起来的那个爱野花的刘芒担心道。
最后的一个叫扬伟地正在向鼻子里塞棉花球。
曹宁拍掉了他手上的棉花球:“阳痿。你这招没用。老兵会检查的,到时依然会给你打出来。”
文朱也准备塞棉花球,一听,松了手。
“那怎么办?”
曹宁也没办法:“只得硬杠了。”
文朱哭了:“可我杠不住呀。到时我肯定会哭,会跑,会拍。”
曹宁冷笑道:“那最后就会你被拍,拍出鼻血来,拍出口中血出来,说不定耳朵也会拍出血。”
“别说了!槽子,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挨打。”文朱哀求道。
曹宁想了想,指着台上的人说:“与其被人打,被人绑,被人塞臭袜子,不如我们自己来。”
杨伟:“对呀!这样我们就少挨了一次打。不挨打鼻子就不会出血,没血了,那些飞虫就会去找血多的人去了。我们身边的飞虫就会少了。”
刘芒连连点头:“槽子,等一下你绑了我。”
文朱不甘地说:“虽说你这办法害已,但是,被绑住了,动不了,喊不出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商量好后,文朱马上拿着两包烟去了老兵那里。
几分钟后,文朱拿着四根绳子四条毛巾回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轮到曹宁他们了。他们被安排在左边五号灯处。
一到五号灯处,飞虫飞蛾就扑了过来。
曹宁与杨伟快速地绑住了文朱与刘芒。用毛巾塞住了他们的口。将他们丢在地上。
之后,曹宁将杨伟也给绑上塞上。
最后,就剩下曹宁了。
但是没有人帮忙绑曹宁。
飞虫飞蛾爬上曹宁的头发里、眼上,耳朵边,爬进了他的衣服内,那种感觉就象虫子爬使自己的心上。
痒啊!好痒!
这个时候如果能死,曹宁宁愿去死。
恨不得马上将这些东西给拍死。但是,看到了台边上李安投过来的目光,曹宁吓住了。
一拍就会加时半小时……不能拍啊。
他娘的,为什么我的手能动。如果我的手不能动,那么是不是没有想拍死飞虫飞蛾的想法。
就是在难受加难受的情绪中,曹宁终于挺了下来。
他索性想象自己的手脚被绑了,想象自己的身上没有虫子,想象自己在洗澡……
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时间到了。
在这两个小时中,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那里被虫子密密麻麻地包裹着的曹宁。
就是李安,也在暗暗地点头。
当老兵带着曹宁出来时,不禁也对曹宁伸出了大拇指:“兄弟!好样的。”
文朱、杨伟、刘芒三人是被老兵给拧出来的。他们不声不吭(发不出声跑不了走不了)算合格了。
毕竟他们经受过了那虫咬的过程。虽说是被绑住了不能反抗,但是他们“享受”到了那种滋味。
曹宁四人是百米冲刺的样子跑回宿舍,冲去了澡堂。
在澡堂中,他们整整洗了半个小时,差一点将皮给揭了。
“终于活过来了。”刘芒看着操场的方向。
那里有着撕心裂肺的声音传过来。
文飞丢给曹宁一包烟:“谢谢槽子,不然的话我们很难过关。我请你抽烟。”
杨伟摇摇头:“太可怕了,那个教官不把我们当人看。”
刘芒很赞同:“魔鬼。”
特战军团以小队为基础单位,没有“班”级建制,但是新兵训练期间还是有的,一个宿舍八个人,就是一个暂时的班。
曹宁他们最先回来,一个小时后,其他的四个人才回来。
据他们讲,有的人己经在灯下站了六个小时。在他们回来时,还有人在那里站着。
宿舍里的气氛,有些沉寂,各人在默默地收拾完自己的东西,铺床。
灯熄了,但是那八个人,一个个的躺在床上没睡。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看咱们班这气氛,应该都不是自愿来的吧?对了我叫杨白,很高兴跟大家成为战友。我是被特战军团从学校直接抓过来的。非自愿。”
这人的话让大家活跃起来。
文朱:“看你书生气十足的,原来是个读书人。对了,读书读的好好的,为什么被抓来了?”
杨白:“那天下课,为了到饭堂抢菜,我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从教室跑向饭堂。结果被特战军团的人看到了。”
刘芒:“肯定是你跑的太快。”
杨白:“我从小就会跑,在学校比赛中,我都是拿第一。”
这就对了,跑的快,也是特长,当兵的要冲的快也要逃的快,这方面,特战军团的人没找错人。
杨白介绍完,轮到他下铺的了。
“我叫刘富贵,抢了一个店铺,正赶上特战军团的人,抓住了带回来了。非自愿。”
强盗!
众人看向刘富贵的眼神不善起来。
杨伟站起来,来到了刘富贵的床边。吓得刘富贵也站了起来。
“知道吗?老子曾经被强盗抢过。”
文朱:“说来听听,怎样被抢的?”
杨伟气愤地说:“那天,我吊上了一个姑娘,带着那姑娘去了黄牛山去打野,结果在山上,老子刚与那姑娘亲嘴……”
“亲嘴之后呢?”刘芒问。
“刚亲一口,就被人从后面拧了起来,丢在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