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大家多开始在药园忙碌的时候,屈言就会让明媚守着来进行针灸治疗,有时候在银针的作用下,能看到男人神经性的一些动作,这都会让明媚获得一丝的惊喜。
“屈大夫,雅轩会好吗?”做完针灸,明媚帮古雅轩盖好了被子,心里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问题。
“你会相信他不会好吗?”屈言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不会!”明媚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已经不需要我的答案了!”屈言微微勾了勾唇角便带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
“我会尽全力的,会替古家保住这个根基的!”
“谢谢!”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明媚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似乎他对他们都是有些了解的,难道真的有世外高人吗?但愿吧,明媚现在只希望能有人彻底的治愈自己的丈夫,管他神仙还是妖魔,能治好她就愿意跪拜!
回到自己的房间,屈言放下了医药箱,估计再有一两个星期的时间古雅轩的意识就会有一个清醒的过程了,到时候是不是就会见到更多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人和事呢?看着手里的香囊,男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必那个女人也已经是当了奶奶了吧,岁月总是容不下记忆的!
奥兰小区里,吴嫂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安以心也开始帮着收拾起餐厅,她是从超市采买后过来的,所以过来的时候儿子已经离开了。安以心现在是上午在奥兰小区,下午就回别墅,女儿的晚饭她还是要陪着一起的。
“我想起来了!”吴玉梅在厨房里忽然喊了一句,真把安以心吓了一跳。
“你想起什么了?”安以心一脸的怔楞,搞不懂女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兴奋的表情。
“那个,那个原来司令当参谋长的时候的那个教导员,你还有印象吗?”吴玉梅真的是各种的激动,“就是那个和安大姐总是有书信来往的那个!”
“你到底想说什么?”安以心拧紧了眉宇,越听越糊涂了。
“那个屈言,就是药园里帮着雅轩治病的那个老中医!”吴玉梅也发现自己有些说不清楚了。
“你一会儿教导员,一会儿老中医的,你到底要说哪个呀?”安以心摇着头开始往外端菜了,懒得去跟着犯糊涂了。
“他们是一个人!”吴玉梅终于说到了重点。
“什么?”安以心一脸诧异的转了身。
“我陪着明媚和雅轩到药园,当时就觉得那个男人特别的面熟,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那个人也没给我想明白的机会,直接就把我打发回来了,我今天才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就是原来的那个教导员!”吴玉梅十分的肯定的。
“这怎么可能?”安以心对那个男人还是有着很深刻的记忆的,自己的姐姐就是无法释怀和那个男人的感情,才一辈子都没有嫁人,“教导员已经牺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变成什么老中医嘛!”
“真的就是他!”吴玉梅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长相这个东西还是有特点的好吧!
“或许只是长得想象呢?”安以心还是觉得不现实,当年那个男人是在一次边外演习中误踩了地雷牺牲的,当时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长相啊!
“反正我觉得很像!”吴玉梅总觉得不光是长相的问题,那个男人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时还是有了些不一样的表情和态度的,不然干嘛没让她留下呢?
“你们争论什么呢?”在房间里实在趟的要生霉了,顾小妖晃晃悠悠的就走了出来。
“吴嫂活见鬼了!”安以心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什么情况?”对这类事情超级有兴趣的顾小妖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我上次去药园就觉得那个屈大夫面熟,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我今天才想起来,那个男人原来就是司令他们部队里的教导员,叫闫浩!”吴玉梅依旧带着一脸的笃定。
“吴嫂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三十几年了,你觉得可能吗?”安以心接下了话题,“你们的姨妈也就是因为他才伤心过度,结果愣是这样让自己空守了一辈子!”
“姨妈?”顾小妖脑子里忽然飞出韩啸宇的声音,‘爷爷有个和姨奶奶一样的香囊!’
“就是啊!”安以心想想就心疼,“当初,他们的婚礼的日子都是确定好的,谁也没想到一个演习,那个男人就再也没回来了!”
唉!
吴玉梅也跟着叹了口气,“或许真的只是想象吧!”
如果那个男人还活着那是绝对不可能不来找安以静,他们的感情吴玉梅心里还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改名换姓的在什么药园里当医生呢?那也太对不起守了一辈子的女人了!
“可是——”顾小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讲出香囊的事情。
“你少在那里可是了,怎么好好的又溜达出来了!”安以心端出了婆婆的架势,“你要是受了风寒那就麻烦了!”
“还有两三天就出月子了,问题不大了吧!”顾小妖真觉得自己像坐监,人生第一次如此的失去自由啊!
“一天是也是差,赶紧回屋躺着!”安以心说着已经拉着顾小妖开始往房间里走了,这可是原则性的问题!
“哦!”顾小妖嘟着嘴巴享受着这种妈妈的关爱,关于屈言和闫浩的讨论也就这样到了一个段落。
但顾小妖心里还是有了琢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