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俪池一脚又踢飞了一个,双臂展开,护着王庸的一家三口,就到了王庸推门一看的那一幕。
藤原俪池从来没有为了保护别人而受伤,这些天她从欧阳菲菲和秦婉柔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己也可以很友好很开心的和她们相处,在她们眼中,自己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没有阶级,没有猜疑,而是又平等又温暖的关系——朋友。
朋友之间的情谊,就是可以为她挡刀子。
“呀~。”三个艺伎各拿着一把小短刀,凶狠的面部齐喝一声后,又朝着藤原俪池这边刺过来。
王庸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捧起一个手边的花瓶,对着一个艺伎的脑袋,势大力沉的砸了过去,同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我草。”
“当~”的一声脆响,厚重的青花瓷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位艺伎的头部,两者相撞,脆弱的花瓶像是被摔在石头上似的瞬间迸裂,化作一片片碎石,像是花瓣似的散落满地,唯美无比。
被花瓶砸中的艺伎,涂着厚厚面粉的脸,一下子像是开了花,鲜红的血液留在惨白的脸上。倒在了碎石片里,七窍流血,不断的抽搐,眼睛都没有合上。
另外一个艺伎看到伙伴在地上抽搐,一下子变得格外愤怒,手持短刀的她,调转了刀尖的方向,朝着门口大汉的胸口刺来,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变得格外的狰狞,如果王庸同志不是对各种妖魔鬼怪见多识广,或许就会被她的样子给吓到。
“我草。”
看到这位艺伎拿刀来刺,曾经的特种兵老王同志,展现了一位优秀的特种兵应该具备的素质。沉着冷静,敢于直面危险。
看到亮闪闪的尖刀迎面刺来,老王同志压根就没有闪躲,双手握着门板,直接将木门摘下,朝着那面相极为恐怖的艺伎,挥动着比一个人身体还大的门板,像是夏天拿着苍蝇拍拍苍蝇似的拍了过去。
“啪。”
“啊”的一声惨叫,只见那个艺伎像是苍蝇似的直接被拍翻在地,还在地板上滚动了两圈。
被砸在地上的艺伎像是断了脚的苍蝇,两只脚在木板上打着滑,蹬来蹬去的就是爬不起来。头部受创导致双眼迷离四肢无力,还没有抬起头,感觉那黑压压的门影又朝着自己砸了下来。
“草。”怒气未消的王庸,怒火燃烧着他的双眼,两只手抱着木门,又势大力沉的砸来下去。
王庸跟别人打架的时候,一般都是对方生气,因为对方都打不过他,然后变得恼羞成怒。这次他这么愤怒,是因为他看到了他最爱的家人畏畏缩缩的躲在墙角,眼神里充满了畏惧。看到她们惶恐的样子,一下子触碰到了他心里最柔软、最神圣的地方。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除了给母亲报仇之外,就是让他的家人安全快乐的生活。
活在这个世上,让他在意的东西并不多。除了已故的母亲,只有眼前的这些家人才会让他牵肠挂肚。除此之外,无论什么事情都像是天上的浮云,得得失失,都能坦然对待。
这两者,才会彻底的让他愤怒。
第二种情况,恰恰就是一个厌倦了外面风风雨雨的男人,对家人的一种补偿,是一个男人无声的承诺。他知道自己对秦婉柔母女亏欠的太多,就算用自己生命的危险来让她们俩过的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对于欧阳菲菲,也是一样。
“草。”王庸余光看到了躲在墙角处的家人,心底最原始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举起木门,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朝着那个日本艺伎,发了疯似的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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