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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下,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心灵的枷锁,刹那脱卸下来,浑身舒畅轻松。铿锵有力的回答:“好,我答应你。”再说王庸和欧阳菲菲,秦婉柔母女去东瀛旅游了,又不是现在马上就说。
乐观的她直奔主题,怕夏无霜再来个担忧不同意:“其他都听你的。去哪里执行任务?可是说了吧。”
夏无霜装着一本正经,吐出二个字:“东瀛。”直接把迟宝宝雷的外焦里嫩,老天爷你砸个冰雹也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砸二次吧,不要那么巧吧。
夏无霜看到迟宝宝张大嘴巴的呆模样,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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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擦,日本艺伎就打扮成这个吊样啊,真是闪瞎老子的钛合金双眼啊。”看到那三个用着厚厚的面粉把脸涂的水泄不通,一点血红涂在嘴唇上的日本艺伎,王庸的差点喷出来一口老血。那些话差点情不自禁的说出口,又活着口水咽了下来。
这群所谓的艺伎不仅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曼妙玲珑,婀娜多姿,但至少别那么吓人啊,如果不是灯亮着,还以为是吸血鬼呢。
“真有趣。”欧阳菲菲看到这些艺妓打扮的十分特别,觉得十分的新鲜。见到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她全然不顾自己大总裁的形象,倒像是一个小姑娘似的,忍不住的眉飞色舞拍手叫好。
王庸跪坐在室内的木板上,实在不想看这三个艺伎,时不时的打着哈欠,目光在这个包厢里四处游离,一会儿看看花瓶,一会儿看会天花板。听到了这叫好声,王庸轻微的转了下头,看到那三个女人目不转睛,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个欧阳菲菲。竟然还带头鼓掌,不禁满头黑线。
王庸心里嘀咕,虽然我老王大老粗一个,不懂什么艺术欣赏,但是美丑好坏还是能判断出来吧,就这三位惨不忍睹的样子,拿着扇子摇啊摇。怎么就好了?真搞不懂你们这群高雅的人。
“各位,各位,你们慢慢欣赏,我要去趟洗手间。”王庸歪歪扭扭的起了身,踩着很不习惯的木屐,感觉自己像是穿了高跟鞋似的。转头对各位女人说。
王庸对这些艺妓表演实在是一点兴致都没有,还不如看相扑比赛。都是一样的丑,甚至这些艺妓比那些练相扑的还要丑,为什么不看相扑呢。至少自己还能加加油,看得热血一点。这帮想要看艺妓的女人,真搞不懂是怎么想的。
“不懂欣赏。”当着众人的面,欧阳菲菲没好意思说他是乡巴佬。明媚的眸子里带着一汪的湖水白了他一眼之后,继续神请关注的欣赏着,像是有一股吸力似的,强烈的吸引着她的视线,还不断的跟着三味弦的旋律哼唱着。
王庸在欧阳菲菲那里吃了瘪,转了下头看了秦婉柔。她眼睛也盯在艺妓身上,跟着舒缓的旋律轻微的拍着手,摇晃着肩膀。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那微笑,明显是笑自己的。而毛毛,被藤原俪池抱在怀里腻歪着,童稚的小脑袋歪着看了自己一眼后,也没有在意自己。而那个藤原俪池,压根就没有看自己。
“唉~”。没有存在感的王庸心里一声长叹。踩着碍脚的木屐伴着重重的脚步声,把门拉开,转身而去。
“关门啊。”王庸刚走了几步,烟还没有掏出来。又被欧阳菲菲叫了回来。
“好好好,关门。”居家好男人老王又退了回来,两只手扶在门上,刚想拉回去的时候,发现那三个艺妓都是面无表情。虽然都是涂着厚厚的面粉,就算是带着面具,眼睛里是喜是悲的情绪总是应该有的把,何况只是涂了厚厚一层粉,王庸心里不禁有点怀疑。
“难道日本人表演节目都是这么紧张的吗?”王庸两只手把木门往中间一合,眼光瞄了一下那个拨三味线的女人,也是歪着脑袋眼神闪躲,神情冷漠。
“切,管他呢。”木门一合,王庸踱着步掏着烟,朝着洗手间走去。
“呼~~”靠在卫生间门口墙上的王庸,吐了一口长长的烟雾,弹了弹烟灰,心里不觉舒畅了一下。在日本这些天,自己单独跟欧阳菲菲或是秦婉柔的时候,还能跟自己腻歪一阵。而欧阳菲菲和秦婉柔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人都像是变了似的,有意没意的都躲着自己,显得她们三个是一家,自己是外人似的。
加上这个日本女人,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好,像是欠了她几十块钱没有还似的。在上次练剑的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像她这种女人,肯定是怀恨在心,趁机找机会来整整自己。
转眼之间,一支烟在王庸的手里已经燃尽,烟雾开始笼罩在王庸后面的盥洗室上方。
王庸被刚才艺伎给‘吓’的心神不定,这群艺伎真是颠覆了他对日本女人的三观。心里又想,真搞不懂欧阳菲菲她们,打扮成这幅鬼样的日本女人,拿着扇子摇啊摇,有什么好看的。欧阳菲菲还说只有日本的达官贵人才会请艺伎表演,难怪日本达官贵人心理都有点扭曲,是因为口味都那么重。要是我朝的达官贵人……
想到这些,王庸又点上了一支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不对,我关门的时候,拨着琴的那个老妈子,看我的眼神,似乎……”想到这,凭着佣兵之王king的警觉性,他的眉毛一紧,刚才还带着一点慵懒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而严肃了起来,脸上的每一个寸皮肤都显得沉着而又坚毅,他吐了一口烟,心里涌现一阵不祥的预感。
“不好。”王庸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