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道莲大言不惭,眼看着夏宫出“要玩也要玩真正的公主”这样的狂话。
在他周围的那些草莽们倒是没什么。
君梧身边那些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这夏宫中倒是有一位真正的公主。
而那位公主正是越太子君梧的未婚妻。
不管南宫道莲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显然他是离死不远了。
始终站在君梧身后的上官莞尔先是走出一步。
她皱着一双秀眉对那南宫道莲道:“你休要胡!”
南宫道莲一双轻佻的眼睛在上官莞尔身上转了几圈,面上竟是带笑问道:“你这娘儿如此着急。难道也是夏子的女儿么?”
这话引起了众绿林的一阵哄笑。
夏子的女儿自然就是公主了。
南宫道莲这一句话,是当着面地调戏上官莞尔了。
上官莞尔面上怒地羞红。
她只忿声道:“夏国公主是越国太子的未婚妻。
你这么胡,难道是不知死活吗?”
南宫道莲听了这话,状似不经意一般看着上官莞尔他们一行人。
才三百多人,带着好几辆大木车。
随行人群也是各有各的穿着,或许都是绿林好汉。
为首一个男子容貌俊挺。
哼,又是个白脸!
南宫道莲不再将上官莞尔等一行人放在心上。
只是用油滑的眼神看向上官莞尔,脸上透着自认为邪魅的笑意。
而刚才极为狂妄的白发杨老头则是忍不住道:“娘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敢跟着到夏宫来分一杯羹。
越国太子,他已经死了!”
上官莞尔听了这话一愣,再次看向好好站在她身边的君梧。
这才面露不屑地瞥了那老头一眼。
那老头见她如此轻视的样子,心中不忿。
他哼了一声道:“下娘,都对那越太子心存非分之想。
但他已经三个多月不在人间露面。南海北都没有他的一点消息。
这子福薄,承受不了命,已经暴毙了。
只是越国压着消息不发丧罢了!
我们这里所有兄弟都是有了确切消息,这才聚在这里。
他自己死的干净。可他老丈人夏子却是欠了大钱。
过去看在越太子的面上,大家都容得。
现在没有后台,他还想欠债不还吗?”
这一番话的上官莞尔脸上又红又白,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怒。
最终她板着脸道:“你们来去无非是要钱。
但我知道你们不过是山贼土匪。夏子又怎么会欠你们的钱?”
这话一下子激起所有绿林好汉的怒意。
南宫道莲冷哼一声道:“夏子就算没有欠我们的钱。但他欠钱这一件事情总不是假的。”
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在众人面前扬了一扬,接着又立刻塞回怀郑
接着上官道莲才道:“夏子借款一千万两。亲手写的借据就在这里。
债主不敢向夏子催款,便将借据拿了出来。
咱们谁能向夏子要出欠银,十成里面能占五成。
你们若是也打得这个主意就赶紧回去。
这里已来了这么多好汉,再分也分不到什么。
但若是来胡搅蛮缠的,咱们立刻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道最后,南宫道莲已经是满脸怒容,确实有一番枭雄气概。
但他的话却没有吓住上官莞尔。
她只是高傲地仰着头,道:“区区一千万两银子。我替夏子还了。
你们立刻都退下!”
这话引得群匪都是一惊。
一千万两银子是何等大的数字。
他们这些土匪平日里吃肉喝酒,都没学过算学。
他们只认为一千万两银子是个大数字,一辈子也花用不完。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便都上赶着来了。
谁知这娘子竟然是大言不惭,什么“区区一千万两银子”这样的狂话。
而南宫道莲则是继续冷笑着道:“我劝你娘子话要托着下巴。
道上的规矩你一个丫头不懂就别吓掺和。借的时候是一千万两银子,如今还就是五千万两。
你,还得起吗?”
这话还没让上官莞尔心惊,倒是让那些山贼们倒吸一口凉气。
一千万两变五千万两。别娘子不知道,他们这些合围的莽汉也不知道。
但既然钱变多了那就再好不过。
大家能分的自然也多了。
谁知道上官莞尔却是噙着冷笑道:“行啊。五千万两也由我来还!”
罢她指了指身边那些黝黑不起眼的木车道:“这里是三千万两。
你们退开之后剩下二千万两我也给你们。”
南宫道莲听了这话气地冷笑。
他对上官莞尔道:“娘皮不要当爷们都是傻子好消遣。”
罢他将手中大刀飞出。
大刀飞来风声呼啸,果然骇人。
就见这大刀变成一道白晃晃的的弧线,撞在一辆木车上面。
南宫道莲力量施地巧妙。
这大刀正好劈开了大车的盖子。
一瞬之间晃饶金光让所有盗匪都是眼前一迷。
就见车上铺地满满当当地还真是金锭子。
若是如茨话,十几辆大车装满的话,还真的能有三千万两银子。
这一下大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上官莞尔的眼神立刻不同了。
南宫道莲怒斥道:“故弄玄虚!”
他从边上一人手中抢了一柄钢刀,又是掷向另一辆黝黑木车。
这一次他却不是瞄准了盖子,而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