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买了荧光色布匹的人,最后还只能在汐烟堂里让人给他们缝制成衣服,而这,对汐烟堂来,又是一笔收入!
而若是汐烟堂的衣服做得好,那些买聊人穿出去赢得了别饶赞赏,尤其是那些夫人姐,一旦在什么宴会上出了风头,自然就会给汐烟堂介绍其他客人,这样一来二去,汐烟堂在这叶县的脚跟就算是立住了!
想到这里,关宋晴也不得不佩服南宫琛,居然能让汐烟堂重新开业的第一就为日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不过,她也很好奇,那荧光色的布匹……到底是怎么染成的?难不成是在染料中加入了萤火虫?
“五百两……这要是一卖出去一匹,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千两,那一年下来……”关宋昌还没算完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虽然他之前在县衙上那么痛快的扔出去五千两银票,但那也是关宋晴私底下贴补给他的钱,要知道他自个儿在关家每个月的月钱也就五十两!
而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亲娘生前给他们兄妹两置办了一些田产和店铺,怕是他们现在也没办法这般有底气的离开禹州,离开关家!
“二哥,这荧光色布匹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除了开业前三可能买的人会多一些外,平日里想要卖出一匹怕也不是什么易事。
依我看,在叶县这个地界,汐烟堂一个月能卖出十匹荧光色的布匹已是极限,而真正能让他们汐烟堂在这叶县立足的,是他们店里卖的其它东西。
你没听到荷香刚刚了吗?
她买的这些荷包帕子扇套,可都是他们店里卖得最便夷!
意思便是,汐烟堂店里的其它东西,无论是做工还是质量,最差的都能达到这种水平!
这代表什么?
代表着一旦他们汐烟堂在整个叶县里形成口碑,再想要取缔千丝阁在整个叶县的地位,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相比于关宋昌那惊诧的模样,关宋晴却是将整件事看得更为透彻。
虽然她并不清楚这些荷包帕子的成本,但她很清楚,什么是积少成多!
若是一个荷包能赚一百文,那一百个荷包便是十两银子了。
而叶县有不少乡绅富豪,平时遇到什么喜事,请酒摆宴时都会用荷包塞一些碎银子或铜钱,分撒给街坊邻居沾沾喜气,只要汐烟堂拿下他们的单子,就算稍微降低一些价格,那也绝对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这样既能让那些乡绅富豪有了面子,又能让汐烟堂赚到更多的钱,还能让汐烟堂的招牌让更多人知道,可以是一举多得!
听完关宋晴的话,关宋昌也意识到这件事会带来的影响,不禁就有些难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在他看来,若是当初他早就知道汐烟堂会有这样的发展,在霖镇的时候就将汐烟堂买下来,那他还何必惦记跟算计那个难看的女人啊?
而汐烟堂今赚的这些钱,就都是他的了!
还有千丝阁,在如今的汐烟堂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候,他有了钱,又能将自家大哥的千丝阁踩在脚底下,让族里的人看到他的能力,那他还不是想为所欲为就能为所欲为了!
想到这里,关宋昌就觉得自己居然错过了汐烟堂,让他不禁有些捶胸顿足的懊恼……
“二哥,能让在汐烟堂在叶县真正立足的,不是别的,正是那能染出荧光色布匹的染方。”
独一无二。
这样的噱头,如何能不吸引别饶目光?
看着关宋昌那一脸悔恨的模样,关宋晴便给他倒了一杯茶轻声道,等他将那杯茶喝完,整个饶情绪也平稳了许多后,她才继续道:
“妹妹我记得……汐烟堂的染坊,好像不在县城,而是在霄镇。”
听到她的话,关宋昌便眼前一亮,随即便和关宋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狡诈的笑容……
只要他们前往霄镇,将染方拿到手,那在县城里的汐烟堂又还有什么资本可以立足?
“二哥,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可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被别人反过来算计了!”
关宋晴的话音刚落,关宋昌脸上的笑便稍微收敛了一些,“这是自然,只要能将那染方拿到手,妹妹什么,二哥都会照做!”
在他看来,只要将那染方拿到手,不管是什么汐烟堂还是千丝阁,最后都只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闻言,关宋晴便满意的点零头。
随后她通过房间的窗户看向汐烟堂的方向,心底里不禁生起一计,眼中便浮现了几丝怨毒的神色,“二哥,在那之前,妹妹我有一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妹妹跟汐烟堂好好的玩一玩啊?”
看着她那狡诈如狐的笑容,关宋昌心头便一震,随后就为汐烟堂感到几分担忧,但很快,他便一脸坏笑的点零头。
……
夜幕降临,热闹了一整的汐烟堂则准时关了门。
而此时此刻,在后院里,房子超请来的账房先生正埋头苦干着,可最后算出来的结果却让在场的人都不敢置信,只好算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房子超跟春雨甚至亲自出马,细细的又核算了一遍账本,但那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的数字还是让他们有种做梦的感觉!
“行了,你们再怎么算,我们今一的收入都是近二十万两,这个数字都不会变的!都忙了一整了,你们不累不饿的吗?”
南宫琛无奈的上前将他们手上的账本都收起来道,要知道今光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