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欧阳基则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看着,为什么他会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啊?
还有,为什么听南宫琛的话,她除了知道房颜明身后还有人外,似乎还知道那人是谁!这怎么可能?
可一想到另一种可能,欧阳基就将自己心底里的这些疑惑都压制了下去,带了几分忐忑不安的看着南宫琛。
她……是不是……那个人?
“其实,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不了多久,该知道的,我还是会知道……
就像……那场大火,不是吗?”
看着他那紧闭双眼,双手还紧握成拳的模样,南宫琛便知道帝京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不知道,这又会不会是和她相关的事了!
闻言,房颜明才重新睁开双眼,带了几分讽刺看着南宫琛。
“既然冯夫人有自己的渠道能知道帝京那边的事,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当着欧阳七公子的面逼我将事情说出来呢?
还是说……对冯夫人来说,故人已不再重要,所以,你才可以用这样风淡云轻的语气逼问我这件事?”
听着他那带了几分委屈和悲愤的指控,南宫琛的心就忍不住咯噔一下。
“是三皇子出事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看到房颜明撇过了头,这个反应让她不禁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睁开眼,可欧阳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正直勾勾的和她对视着,让她一睁开眼就和他四目相对,把她吓了一跳。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房颜明身后的人是三皇子?”
欧阳基有些激动的看着她,而他也将双手紧握成拳才忍住自己那想要抓住南宫琛肩膀质问的冲动,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
“到这个时候你还猜不出来她就是名震帝京,世人交口称赞,有着倾国倾城之颜,心灵手巧、聪慧的南宫家嫡长女,南宫琛吗?”
房颜明在他身后说的那带了几分讽刺的话让欧阳基再次看向南宫琛时,眼圈微微泛红,带了几分水光。
至于南宫琛则为自己背负着这“名不符实”的盛名而有些心虚的转过头,躲避着欧阳基的视线。
“三皇子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琛才开口,而她也彻底确定肯定是三皇子出了事,否则,房颜明不至于会这么失态!
“他被人刺杀,中了毒,掉进了护城河中,两天两夜才被人捞回来,现在还在昏迷中……”
许是知道了南宫琛的真实身份,欧阳基则一反刚刚那傲慢无礼的模样,变得十分乖巧的回答着她的问题,而房颜明在一旁听到他的话便忍不住红了眼眶,但他还是没好气的瞪了欧阳基一眼。
“三皇子绝对不会有事的!”
“的确,不就是中毒掉进水里,又泡了两天吗?这算什么啊?”南宫琛淡淡的说道,而她也感觉到在自己胸腔的那颗心脏在听到欧阳基的话时,那像是被针扎一般的刺痛……
终究,还是对三皇子残留了几分执念啊!
“你说什么?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
听到她的话,房颜明便生气的看着她吼道,就算她现在已经嫁给了别人为妻,可在听到三皇子的消息,面对着他如今中毒落水、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境况,她居然说这不算什么?
那是不是要等三皇子死了,她才觉得算什么啊!
“不然呢?像你一样,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慌了心神,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管束不住,甚至连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都没有!
房颜明,你这样只会给他添麻烦而已!
等他醒来后,看到事情原本顺顺利利却被你搞得一团乱,到时候,他还得拖着自己的病体来费心思给你收拾残局。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像张管家这样的人,到现在都还在你手底下蹦跶,果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啊!
我告诉你,你到外面去的时候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你是三皇子的人,你这样子根本是在丢三皇子的脸!”
南宫琛不留半点情面的说道,像他这样,一遇到一点事就慌了心神,乱了章程的人,怪不得会被三皇子踢出帝京,来到叶县这个山旮旯的地方当一个劳什子汐烟堂的东家了!
“你……你……”
被她这样子嫌弃,房颜明就觉得自己一口气差点上不来,那胸口更是又闷又痛,可他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做是不对的,可一想到三皇子如今的情况,他便没办法静下心去处理别的事!
也是因此才会让张管家在外面拿着鸡毛当令箭,给他招惹那么多麻烦!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难不成你不是还指望着他会因为你的担心害怕而对你宽宏大量吗?”
像他这样的人,自己要是真嫁给了三皇子,第一个就先把他踢出自己的阵营好吗?
真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我……我没……”房颜明想要反驳,可那些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捂着脸低头轻声啜泣。
“闭嘴!在你没冷静下来之前,给我滚到一边去安静的待着!”
看着他那激动的模样,南宫琛便直接吼道,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她一个弱女子面前哭成这样,他还要不要脸了?
房颜明被她一骂,心头的委屈便更深了,可他还是下意识的听从着她的命令,低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见状,南宫琛才看向了欧阳基,“欧阳七公子,敢问三皇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