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不了解真情,若离却很清楚绝对有一场硬战。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为了自己的安全,她决定去掩藏在柴禾下的地窖里躲避。
“甄珠儿甄贝儿,你们也一起吧。”若离替自己踩好了点,地窖里面很大,将那些个坛坛罐罐的挪在一起,完全可以藏身三到四人,若离便对甄珠儿甄贝儿说:“我们呆在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帮了他们。”
甄珠儿甄贝儿这才知道院子里有一个地窖,对视一眼,甄珠儿袅袅婷婷的走了过去,看了看:“这么个地方怎能藏人,还不给憋死了。”
“怎么不能,这上面有盖子,在盖子上留个孔不就憋不死了吗?你要是不愿意下去,就在上面呆着。”若离没好气的瞪了甄珠儿一眼,打开地窖的盖子,端着油灯慢慢的下去,将东西挪到边上,又爬上来将土炕上铺着的厚实的羊毛毡带下去垫在底层,冬天的地窖比起上面来稍微暖和一点,若离试了试基本上还可以接受。便再次爬上来抱着厚厚的被子,放下去一些干粮水,准备万一有危险,就躲进去。
鲍天麟赞赏的看着若离,见所有的人都按照他的指示各就各位,慢慢走到若离身边:“金若离,等会会发生一场恶战,我不放心你,现在看来你还是不笨,知道躲在地下。”
鲍天麟神情肃穆,威武高大,一点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热情洋溢。俨然一位处变不惊的大将军,也许所有的女子都有英雄情结,若离的眼里露出一丝仰慕加崇拜,她仰起脸。小声说“鲍天麟,你放心吧,我觉得在地下会很安全,等一会只要在地窖上面再撒一些柴禾什么的,就更安全了。不过有点不放心你,你可说过要对我负责任的。”
鲍天麟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金若离。你不是不要负责的吗?怎么变卦了?”
“当然要负责任了,你是个男人。”若离很暧昧的说了句,其实也就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可是等着呢。”
若离娇嗔的话,暧昧的表情,鲍天麟心里一热,伸手轻轻将她额前飘散的长发拢在耳后:“金若离。这么些年就为了今天这一战,别人都不冤屈。就冤了你了。”
鲍天麟说的话有点神秘,若离听不懂,明明是被流放,来广阔天地改造,怎么会是为了这一场战事。她不明白这里还不是边境,就算鲍天麟司马翼甄一脉都很厉害。也不过区区几人,那里会称得上一场战争。
而且她也不觉得来这里有多冤,有山有水有田。还有饭馆巧女馆系列,生活的也有声有色有滋有味的,现在甄一脉也长大了,还有两年不到她就功成名就,全身而退。
便轻轻一笑,露出细密的贝齿般的牙齿,闪起两颗甜甜的酒窝,娇声道:“我才不冤呢,倒是你是冤大头。”
“本王就甘愿做冤大头。”鲍天麟一双眼睛很是深情的盯着若离,屋子里微弱里的灯光照在外面,甄贝儿心里一凉,狠狠的看着若离。
鲍天麟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摸不清看不透,让她走不近却似乎还有点希望。她心里虽然没底却一直在做最后的努力,昏暗中看不清楚鲍天麟看若离的目光,却觉得俩个人之间很暧昧。
她忙看向春枝,却见春枝微微低着头。
“贝儿妹妹,珠儿妹妹,等会有危险,你们就和金若离一起下地窖。”鲍天麟说又对春枝春雅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保护她们,还有蔡小姐童童,我出去看看。”
春枝春雅一起应着,若离忙追了句:“鲍天麟,要小心。”
鲍天麟高大的身影顺便消失在夜幕中,若离这才想起河对岸还有常婆婆蔡小姐一家人。
蔡小姐已经抱着睡去的童童去司马翼的卧室,对危险的处境还不清楚。
便对春枝说:“春枝,鲍天麟说等会会有一场恶战,我不放心常婆婆家,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我去看一看。”
春枝低垂着头很恭敬的说:“若离姑娘,你不用担心,前后左右村里的人都躲进了深山,没什么危险。”
若离这才放下心来,这里山连着山,有很多山连着沟,山连着峡谷,山大沟深,山高林密,不要说躲几个村庄的人,就是几万大军进了林子,也会被淹没。况且村民都土生土长的,自然知道那里更安全。
子时刚过,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声听不清楚的喊叫。
春枝春雅走出院门看了看“若离姑娘,珠儿贝儿你们快点进地窖。我们去看看蔡小姐。”
若离点了点头,进屋将油灯再次端了出来,用手遮着风慢慢放进地窖,对甄珠儿甄贝儿说:“你们两个去将被子也抱下来,暖和一点。”
甄贝儿没好气的瞪了若离一眼骂了句:“操你自己的心。”
“我不是操你的心。我是以大局为重。大难临头我们要同仇敌忾,才能不给鲍天麟添麻烦,亏你还一口一个天麟哥哥的叫,难不成都是虚情假意。”若离一向嘴不吃亏,很快的抢白了一句,转身进了屋子,将装着全部家私的盒子也抱了出来。
蔡小姐抱着童童过来 ,看几个人的架势知道事情严重,也没多问,便将童童吃的喝的带好,第一个下了地窖。
地窖里藏着四个大人,一个孩子确实很拥挤,若离便将机几只坛坛罐罐的摞了起来。
地窖上的盖子没盖,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是很大,若离提醒蔡小姐:“蔡小姐,现在还没什么危险,你上去方便一下,等会不知道要待多久。”
“若离姑娘,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