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此时他们三个人的沉默之后,军士长则意识到,通过这种方法是问不出什么的,而随后军士长则换了另外一种方法。只见此时那名军士长则背着手并开始在这三名士兵的周围转圈,只见此时军士长则是转了一圈又一圈,而每当他走到一名士兵身后的时候,他都会用鼻子轻轻嗅一下那名士兵身上所散发的味道。此时他则嗅完了前两名士兵,随后便来到了那名中士的身后,可就在军士长提鼻子这么一吸气的同时,一股浓烈的酒味差点没把军士长给撞倒。
当闻到这股浓烈酒味的一刹那,那名军士长心中的怒火则达到了顶点。只见就在这时那名军士长则抄起手中的酒瓶并对准那名中士的后脑勺重重的砸了过去,就在这刹那之间,军士长手中的空酒瓶则被砸的粉碎,伴随着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那名中士则是惨叫了一声便倒了下去。
当把这名中士用手中的酒瓶给砸倒之后,只见那名军士长则立刻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碎酒瓶,而随后只见那名军士长则一伸手便揪住了那名中士的头发。此时这位军士长则揪着那名中士的头发并把他从地上给拎了起来,只见此时那名中士则跪在地上,而从他的头顶则流出了不少的鲜血。只见那鲜血则染红了中士的整张脸,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那名军士长则是非常愤怒的质问道。
“你真是太过分了小子,把我当做是瞎子也就算了,难道你以为我连鼻子都不好使了嘛!你身上的酒味重的呛人,可在我问究竟是谁的时候你却一语不发,真拿我当傻子啊!”
当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只见那名军士长则是松开了自己死死揪住中士头发的手,而就在军士长松手的一刹那,只见那名中士则像是一坨肉块一般瞬间倒了下去,然而这时那名军士长却是不依不饶。
只见此时那名军士长则抬起了自己的大脚并朝着那名中士的身体狠狠的踩了下去,而在随后的时间里,这名军士长则对倒在地上的那名中士是连踩带踢。此时这名军士长就好像是在殴打一只没有人要的畜生一般疯狂的殴打着那名违反军纪的中士,而此时就站在旁边的另外两名士兵则是立正站好并紧紧闭着双眼。
此时这二人根本就不敢去看那名军士长的暴虐,生怕一个不小心军士长的那份暴虐就牵连到自己的身上。另外此时这二人如今也无法分心,因为此时这二人必须要把精力集中,因为只要有片刻的松懈,他们就会被吓得尿了裤子。
当连踢带打的足足过了有五分钟的时间之后,只见那名军士长则终于停手,而这时那名军士长则累的是气喘吁吁。当调整了一阵子的呼吸之后,只见那名军士长则立刻对另外两名士兵说道。
“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没时间跟你们两个家伙计较。这一次我先绕过你们两个,可如果你们两个小子要是有什么事情犯在我手里的话,咱们就来个数罪并罚。到时候我会让你们这两个没规矩的玩意儿生不如死,都给我记住了嘛!”
“是!军士长!我们记住了。”
当听到此时在这两名士兵回答的话语中那充满恐惧的声音之后,只见站在那里的军士长则是长处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那名军士长则立刻命令道。
“现在你们两个立刻把他送到医务室让医护兵治疗一下,我没空管他。”
当说完这句话之后,只见那名军士长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当感觉到军士长已经从这里离开了之后,只见其中一名士兵则是长出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他则是双腿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可另外一名士兵却与之相反。只见此时另外一名士兵则是一翻白眼便昏死了过去,而在昏死过去之后,只见那名士兵则是身子僵硬的躺在那里并一动不动。
仅仅用了数分钟的时间,那名军士长便顺利解决了一起士兵斗殴的事件。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如果你想扑灭一场大火,那就来搞一场大规模的爆炸,让火焰燃尽空气,大火自然会熄灭。而想让两个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人冷静下来,那就必须要比他们更加的暴虐。好让那些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家伙们充分体会到,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当在外面教训完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之后,只见那名军士长便进入了他们在山中的临时驻地。当军士长进入驻地之后,只见他则大步流星的往上尉平日里休息和办公的房间走去。当来到这房间门前的时候,只见军士长则站在那里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而后便安静的站在门前并等待着里面上尉的回应。可等了将近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面却还是不见有人回应。当没有听到上尉的回应之后,这名军士长便再次敲了敲那房间的门,而在随后的时间里,这位军士长则重复了数次相同的事情。
大约敲了好几次的房门之后,只见那房间内却仍然没有人做出回应,而这时军士长则感觉有些奇怪。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军士长则毫不顾忌上下级的限制并擅自推开了上尉房间的门。可等把房门这么一打开的时候,那名军士长则顿感是非常的疑惑。只见在那房间的办公桌上则有许多散乱的文件,而在那办公桌上的一角,那杯子里的咖啡甚至还在冒着热气,可如今却是不见上尉的影子。
当看到此时上尉并不在屋子里的时候,那名军士长则是颇感疑惑。因为如果是在平日里上尉都会在这个时间呆在屋子里不出门,可今天上尉却不在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