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如今芙蕾雅对自己的这番追问之后,只见那名被牢牢束缚在那张金属审讯椅上的敌人,如今则是极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时这名敌人叹气时的那种颓废神态之后,芙蕾雅便感觉此时这名男子很可能还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果不出芙蕾雅的意料,在叹完气的同时,只见那名敌人则立刻说道。
“我当然想过,只不过我是一名士兵。我只能听从上司的指挥,而我的个人思想在部队的整体当中,只会显得是无足轻重。”
当这名敌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在他的脸上则显现出了一丝无奈的神情,而在这之后芙蕾雅则继续追问道。
“那么你们的长官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难道这也是命令的一部分么?只要是长官的命令,就可以让一个人背井离乡,远离他深爱着的妻子,然后跑到陌生的地方白白流血牺牲,难道这就是之前所说的那份军人的尊严么!?如果军人的尊严代表着要和自己最爱的人分离,要时刻准备着客死他乡,那我宁愿去做一名普通人。”
当听到芙蕾雅所说的这番话之后,那名敌人则再次选择了沉默,而在这无声的沉默当中,却多少夹杂着一丝无奈。当看到此时这名敌人则在一次选择了沉默之后,只见芙蕾雅则是换了一个话题并继续问道。
“那么……你离开家已经有多久了!?”
当听到芙蕾雅的追问后,只见那名敌人则先是抬头想了想,而不久之后只见那名敌人便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一年啦!一年多啦!”
“是么!你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呀。那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有想起过你的妻子么!?”
当听到芙蕾雅这幼稚的提问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容,而伴随着这一脸无奈的苦笑,只见那名敌人则立刻回答道。
“怎么会不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我的妻子。在经历每一场战斗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与妻子一起去林间打猎时的美好时光。在每一个饥寒交迫的夜晚,我都会想起妻子依偎在我的身边,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在暖炉旁烤火的场景。每当部队的给养无法到达,而我们在军中忍饥挨饿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妻子为我做的那些可口饭菜。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我的妻子,可是想念归想念,现实却总是那么的残酷。我人在这里,而我的亲人却远在千里之外。”
当听到此时这名敌人的这番感叹之后,芙蕾雅则意识到可以从这里来寻找突破口。此时的芙蕾雅则在心中先是盘算了片刻,而不久之后芙蕾雅便立刻问道。
“那么你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脱离军队,然后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妻子么!?”
当听到此时芙蕾雅的这个提议之后,坐在那里的敌人则突然愣了一下,而随后这名敌人便语气凝重的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一名逃兵么!?”
当听到这名敌人的反问之后,只见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立刻说道。
“我不明白什么逃兵不逃兵的,我只知道你已经那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想你的妻子也一定非常的想念你。”
当听到芙蕾雅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选择默默低下了头,然而在那名敌人沉默的过程当中,芙蕾雅则隐约感觉到,此时这名男子的内心则陷入到深深的纠结当中。此时这名敌人则是一句话也不说,而那种如死一般的沉默好像要持续到世界的终结一般。
当看到这名敌人已经不打算在继续往下说之后,芙蕾雅只好将精力全都放在包扎敌人的伤口上。当为这名敌人手上的伤口涂抹好止血药之后,只见芙蕾雅则用纱布将男子受伤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包扎起来,而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芙蕾雅则将男子手上的伤口全部包扎完毕。
当替这名男子包扎完所有的伤口之后,芙蕾雅则开始把那些用过的工具通通放回到急救箱内。正当芙蕾雅忙着收拾的时候,只见那名沉默许久的敌人却突然开口说道。
“虽然我也很想回家,但无奈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当听到这名敌人的突然开口之后,站在那里的芙蕾雅则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急救箱,而后便疑惑的追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可能了?难道你的家已经被人给毁掉了么!?”
当听到芙蕾雅的猜想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连忙摇了摇头,在看到这名敌人摇头之后,芙蕾雅则继续追问道。
“如果你的家还没有被人给毁掉,那你为什么说再也回不去了!?”
当听到芙蕾雅的追问后,只见那名敌人则在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当中,而当这漫长的沉默结束的时候,只见那名敌人则是语气低落的回答道。
“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过的么?为了我的妻子能够过得更加舒适与安全,我选择了其中一股势力并成为了军团中的一名士兵。如今我的军衔是上士,而我的妻子也由于我的军衔而搬到了势力控制区的内陆生活。”
“这不是很好么?可为什么你不能回去!?”
当听到芙蕾雅的追问后,只见这名敌人则立刻回答道。
“这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我们接到了从最高军事委员会那里发出的命令。命令中明确指示,第九集团军要奉命夺回敌人在一个月之前所占领的我方城镇,而我所在的部队恰好就在第九集团军的管辖范围内。”
当听到这名敌人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