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的轰鸣很快就将沉睡在角斗场里的夜鬼吵醒,尸潮涌出大门,靓丽光鲜的富人都变成了褴褛衣衫的乞丐,它们冲直升飞机张牙舞爪,疯狂咆哮,但无可奈何。
梁逸将飞机悬停,找准一个合适的角度,第一发空对地导弹,“轰隆!”尸潮中炸开一朵血花儿,“吧唧!”一滩肉泥砸在挡风玻璃上;第二发空对地导弹,狠狠砸在角斗场大门上,“轰隆隆!”“哗啦啦……”大门被炸得稀碎,支撑的梁柱轰然坍塌,角斗场本来就被c10炸得摇摇欲坠,再经导弹重击,小梁,大梁,小柱,大柱,接二连三地断裂、崩塌!
角斗场,感染者,连同发生在这座建筑中的一切罪恶,很快便全部死在了坍塌的尘埃中。
梁逸调转机翼,正要往圣城前进,突然“吧唧”一声,一只小麻雀儿撞死在挡风玻璃前。
麻雀娇小的身躯已被撞烂,一双血红色的鸟瞳犹自狰狞。
它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