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是那个奇怪的袋子,竟是自己脱离了白慕山的手,在地面上蹦跶着,似是格外的高兴。
白慕山双手在身前结印,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那袋子便慢慢停了下来,开始跟着白慕山的意愿跳动着。
江凝竹愣了,怔怔地看着眼前跳跃的袋子。
白衣人见状立即上前,却是都突然向后倒飞出去。
“死丫头!打架还走神!”江凝竹身前的空间一阵扭曲,凤腾庚沉着脸从中走出。
江凝竹回过神来,干笑两声:“这不是知道有外公你在吗。”
这也是刚刚江凝竹敢那么和白信生硬刚的原因。
外公?
听到江凝竹的称呼,白慕山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眼前那个陌生却又是带着些许熟悉的老头。
凤腾庚此刻也是看向白慕山,两人对视片刻后凤腾庚先开了口:“你先忙你的事。”
白慕山抿了抿嘴,又继续了手上的结印,嘴中也是念叨起来。
凤腾庚转头看着那三位白衣的蒙面人,一步一步向前。
白衣人也是意识到了眼前的老头不好对付,转身就想走,只是刚一转身却是见着凤腾庚又是在他们前方。
“白家暗卫啊……”凤腾庚感慨道,“我年轻时还是经常和你们打闹的,没想到现在竟是要杀你们的后人。”
白衣三人见跑不了也没有迟疑,迅速默契地包围了凤腾庚,想着自己以三敌一怎么也能赢得一线生机。
凤腾庚也看明白了三人的想法,笑了两声,慢慢把手背到了身后,一副要陪三人玩玩的架势。
江凝竹倒是也没闲着,看着哪里的火焰被白信生灭了,便再给他来一把。
白信生心里也是气急了,明明刚刚好不容易灭下的火,结果是刚一转身又燃了起来。就算是他心再大也反应过来江凝竹那边是有人帮衬的了,不然仅靠是江凝竹和白慕山两人,就算是加上那匹狼能和三位白衣人打得平手也勉强,怎么可能有力气再管这边的火焰呢?
白信生咬了咬牙,立马又唤了个暗卫来,让他去给凤家和宫家传话。他就不信那两人听不见这里的动静,只是在等他的求助罢了。
于是白信生便不管白家中燃起的火焰了,这火焰他本就应付不来,想着还是让凤腾夜来灭了它们比较好。
但是等白信生再次来到圣池前时,只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三位白衣人。
“白兄,这是怎么了?”一个隐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出现,“哎呀,这不是白家暗卫吗,怎么?连个小辈都搞不定了?”
白信生没有搭理来人,只是沉着脸蹲下去,看着那三名暗卫。
凤腾夜这下感觉到了不对,白信生虽然是不受这种话语的鼓动,但是也不至于什么反应都没有,于是快步上前,问道:“可是有问题?不是那孽子?”
白信生看着三人的尸体沉默片刻,然后转头看向凤腾夜:“凤腾庚在哪里?”
凤腾夜一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怎么了?”
白信生慢慢站起身,指了指尸体,道:“你自己看。”
凤腾夜皱了皱眉,蹲下仔细看了眼三人脖子上的伤痕,结果这一看,他的表情接着僵住了。
“他出来了?”白信生的脸上没有半丝的温和也没有半丝的笑意,更没有刚刚那种生气地的狰狞,有的只是冷漠。
凤腾夜站了起来,道:“嗯,前段时间就出来了,我让三五去给你们传过消息,但是他并没有回来。”
两人皆是沉默了。
“还请凤兄先帮我把火灭了吧。”白信生说着向圣池中走去。
凤腾夜眯了眯眼,就算是对白信生不满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去灭火。
凤腾夜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白信生了,知道每每白信生像这样变了一个人一般的时候就不能再去说别的了,想要说什么也得等他恢复原来温和的样子再说。
......
江凝竹此刻看着身前带路的那个小袋子,深感神奇。
白慕山说,这是他在整理原来那个小楼时发现的,是他父亲白山的留下的。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袋子有些奇怪就装了起来,直到是来到了白家,这个袋子竟是有一次突然动了起来,还拒绝进入他的储物法器,他这才发觉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袋子。
直至是这一次来到白家,他发现才发现了这个袋子的秘密,它可以寻物!但是需要在白家才可以自由的行动。白慕山又突然想起自己父亲留下的卷轴中有一个他不知道作用的法诀,试了一下后发现竟是来操纵这个袋子的!
这下白慕山可是感觉自己找到了宝,但是因为进入圣池的时间紧迫,他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这个袋子的神通就进入了圣池中。
如今是出来了,他自然是要好好用一下这个袋子,于是刚刚他便让袋子去寻找白信生放白家家主信物的地方。
“家主信物?”江凝竹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禁是想到凤家是否是也有这个东西。
“凤家也有。”像是知道江凝竹在想什么一般,一旁的空气中传来了凤腾庚的声音。
江凝竹瞥了眼身旁没有一物的空间,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实际上她现在对于自己外公这个可以将自己隐于空气中的法术很是感兴趣。
“我一开始也只是试试,毕竟这种东西白信生怎么可能离身。”白慕山边走边说,声音中有着藏不住的兴奋,“结果没想到竟是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