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犹豫,瞬间,几血色骷髅人又是嗖嗖攻击而来。我马上矮地一个打滚,瞬间蹿到了萧凤男身后去。
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正在对着我攻击的血色骷髅人,它们在忽然间就停止对我的攻击。它们围拢在一团,晃动着骨架,似乎有所忌惮。
“咦?真是奇怪了,这些邪祟怎么不敢近身来了?”我一边疑惑,赶紧对着萧凤男上下目光扫视了一变,依然是疑惑不解其中缘由。
萧凤男被我的****目光盯着有些羞怒,她马上对着我怒视:“方十一,你一双眼睛看哪里呢?这么猥琐,不要在看了。哼!不然我会把你一双眼珠子挖下来的。”
麻痹!听听这是什么话?劳资不就是多扫视了她一眼么?又不会从她身上扫下一块肉来,犯的着这般小气吧啦的咩?
最毒妇人心,此话一点也不假。
瞬间,当我的目光移到萧凤男的下半身时,我明白了,原来是她来了……女人的大姨妈。怪不得在之前,萧凤男每次靠近身来的时候,我总会无端嗅觉道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气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个仙人球板板!
这样也行?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那些血色骷髅人,它们对萧凤男之所以不敢近身前来攻击她,而是忌惮了她的月事。
艹!这不是明摆着要欺负人么?
“混蛋!你……你怎么还在看啊?你个死人猪头,赶紧想办法把那些东西给破除了啊!不然我们会被困在这岩洞中,一旦湖那个漩涡收拢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萧凤男依然是满脸面色的恼怒,她在对着我嚷嚷。
我一抹鼻子,面色沉吟了一下,目光匆匆撇了一下那些张牙舞爪的血色骷髅人。想要一举将它们一一破除,似乎有一定的难度啊。
这玩意儿可不是在过小儿家家,你猜一,我猜二,然后就能把它们给一铁锤给捣鼓敲烂,那是行不通的,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呐。
最后我才悲剧发现,我浑身上下除去了披着一件外套,还有的是套着一子弹型的小裤裤之外,我还真的是没有剩下什么东西可以抵抗血色骷髅的攻击了。
最终,我对着萧凤男摇头:“说句真心话,我现在还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来对付这些血色骷髅人。除非我们能够上到岸边,不然真的没辙。”
“你……”萧凤男一听我这话,她似乎被气坏了,“不是吧?你不是道士出身吗?怎么会一点办法也没有?亏我当初还对组织高度的夸奖你呢,说你是……哎,不说了,真是白白浪费心情。”
我一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多谢你的曾经夸奖。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全身光溜溜的,我能有啥办法?”
在没有“百宝箱”的前提下,即使我是个道士,那又能如何?我还能长出一双翅膀,然后携着萧凤男脱离出此诡秘的洞穴么?
吱嘎!吱嘎!血色骷髅人继续晃动着骨架,它们在上蹿下跳,不过依然不敢近身而来。
这一刻,我心中忽而产生了一股悲凉。从什么时候起,我这个五尺男人居然躲避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以求庇护?真真是汗颜啊。
心中这么一想,我忽然间就生气了。寻求女人做庇护,这可不是我怠
人死卵朝天,死上万万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像我现在这样躲避在萧凤男的屁股后面,从而苟延残喘的奄奄一息,像是个没卵蛋的太监一样,这叫什么事情?
于是,我越想心中越发生气。尤其是瞧着那些哐当骨架吱嘎发出声响的血色骷髅人,它们的嚣张劲头,别提我心中有多么的生气了。
于是,我决定豁出去,昂头首挺胸站了出来,对着那一群嘚瑟,又是无比嚣张的邪祟冷声喝道:“孽障,爷只是刚才有点累了,然后小喘息一下。可别以为我是害怕你们了。来啊,来咬我啊,来撕我啊。呸!特妈的,如果劳资在倒退一步,我就跟你们爷爷的孙子。”
是男人,就得挺起来。逃避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
我如今能够想到对付此些邪祟,只能是依仗自己的本身,至阴纯阳之血。
哗啦的一声!
一群正在上蹿下跳的骷髅人,它们马上张开一双双嘴巴,吱嘎,吱嘎的上下骸骨打着颤,眼前那个场面,无比壮观。
我目光紧紧盯着不断靠拢而来的血色骷髅人,探手一咬破了指头,在做着最后的反攻。只有破除血色骷髅人,我跟萧凤男才能够安然离开此血池。
嗖!嗖!嗖!
一具具,一躯躯骷髅人一蹿一掠而来,汹涌澎湃的势不可挡,真是尼玛的牛叉,这是要打算对我齐齐围攻的群殴么?
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眼睛一眯,又是一张开,顿时对着它们射出了一抹凛然目光,随之冷冷一笑:“来吧,来吧,我会让你们这些肮脏的邪祟通通送往阿鼻地狱的。我会让你们爹妈知道,有娘生没爹教的孩子,下场是多么的悲催。”
我覆手一甩,那刚刚是近身攻击而来的其中一具骷髅人,一抹血滴无比迅速朝着它撒去。
嗤嗤!
那一具骷髅人被我的血液一撒而上,瞬间居然是化成了一堆白骨头,浑身空荡荡骨架,一眨眼功夫全部散架。
我面色忽而一怔!从师父告跟我说,我是“至阴纯阳”之躯时,我从而知道自己的血液可以辟邪,诛邪不成问题。但像此刻这么快的诛邪,我还是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