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问叫什么名字?这还重要吗?我已经是个死人。只是心中吊着一口怨气,所以我才能保留着一缕残魂,不至于灰飞烟灭。每天每夜,我恨不得要杀了那个混蛋男人。只是无奈……”

女子满身戾气,继续说道:“无奈他家有个道法很厉害的秃驴和尚,在那混蛋的身体刻印下了一道纹身,我根本就无法靠近他身边,所以我每天只能远远的跟着他。我真的好恨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果真跟我之前猜测的如出一辙。

那叫田峰的人,从他的面相命格上看,此人早夭之相,怪不得他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我忽然有些可怜起眼前的阴灵女,无奈只能一声叹息:“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我奉劝你一句,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你奈何不了他。何况你还是阴灵,阳间的阳气很充足,你若是继续呆着,最终你会化成一缕青烟,随风消散,最终什么都不会留下。”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上演着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不是我这小小道士能够插手得了的事情。

“不!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阴灵女依然是浑身戾气,“即使要付出消亡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是个道士,必然是道法高深,你能帮帮我吗?”

我面色一愣,此阴灵女的如此直白,倒是让我有些欣赏她的性子。

只是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如此的执着?难道非得像那飞蛾扑火,便是要追求了那短短瞬间的灿烂永恒么?

不值得,真的。

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对她说出,唯有在心中化成了一声叹息。

我顿了一下神色,缓缓对着她说道:“你居然知道我是个道士,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本来就是上天已经注定好的。你的命格如此,那是你的劫数,人为是无能力改变的。再者,天理昭昭,天道循环,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哈哈……天道循环?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那我还要等上多长时间?每天,我看着那该死的混蛋男人,他不断出入那纸醉金迷的场所,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些莺莺燕燕。反而我呢,可怜一缕残魂,凄凄惨惨戚戚。我好恨……”

“我恨不得挖他的心,喝他的血,抽他的筋,最后将他挫骨扬灰。老天啊,你为何要这样来对待我……哈哈……”

一阵清风随之扬起,此阴灵早已经远去。

继而飘落下了一片悬叶子,晚风中,轻轻落下。

我怅然一声叹息,反身而回。

“你刚刚去了哪里?这么长时间?”

我再度回到雅座的时候,章台柳已经张罗好了一桌子的丰盛食物。

我笑着坐下,扯了一抹歉意:“哦!刚刚遇到个老朋友,就简单叙旧了一下,耽误了你用餐的时间,真是抱歉。”

章天柳笑笑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我们也不要光顾着说话了,赶紧吃吧,你看饭菜都凉透了。”

“嗯。”

原本跟章台柳这样的大美人吃饭,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的确是一种感官上的极大享受。

秀色可餐,可这一餐饭局,我嚼着形同吃蜡,一点味道也没有。

……

后来,我从章台柳那得知,被我殴打一身狼狈离去的田峰,他便是江城第一首富田山的儿子。

对于此事的发生,尤其是那个纨绔公子哥离去对我放出的“威胁”,还有章台柳的告诫,我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居然都已经开罪了他人,何必要躲躲藏藏的畏畏缩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大不了。

一连三天,江城下起了连绵大雨,哪里也去不了,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了房子中。

不是研究那双鱼玉佩,便是无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

至于阿哐那小精怪,他简直就是形同猴子一样,上窜下跳,东跑西蹿,看他那泼猴样,似乎恨不得要将房子的屋顶给掀翻了才会消停罢休。

阿哐一直在跟周妈打打闹闹,一老一少竟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不是耍捉迷藏,便是跳蹦恰恰,喧嚷个不停。

可能是周妈上了年纪,半会儿就受不了,赶紧躲开了阿哐那泼猴,入了房间,严密关起大门,想必是歇息去了。

阿哐失去了周妈打闹,这斯居然将注意打到我身上来。

跟这小屁孩子耍过家家的游戏?我可提不起任何兴趣。一巴掌狠狠抽到了他的小屁屁上,这死精怪孩子才是安分老实下来。

他嘟嚷着一张小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瞧着阿哐那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我心中无端生出了一番感慨。

或许等将来我身为人父,对待小孩子的顽皮,我可能不会有好脾气,绝对不是一个好爸爸的人选。

……

第四天,江城的天空终于放晴了。

整整窝了三天时间,浑身上下都快发霉了。

太阳一出来,经受不住阿哐的要求,我携着他逛街去了。

繁华都市,车水马龙。

见过两土鳖上大街么?如翠花进城那般,什么样都是新鲜的。好似路边上的一堆臭狗shi,在我们的眼中看来都是那么的高大上。

我跟阿哐就是,这看看,那瞅瞅,形同好奇宝宝,大都市的繁花似锦,给我跟阿哐的视觉冲击是巨大的。

以前我一直跟随师父居住在道观中,所见到的天空,紧紧是道观中的那一片天。井底之蛙来此形容我的见识,并不为过。

窝了


状态提示:第20章冲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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