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能够以自己的血液来破除我的鬼降术?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不可能的。”夏博忠恶狠狠抹了一下嘴巴上残留血迹,他那锐利的目光似乎打算要将我身体射穿几个窟窿洞眼才会罢休。
我呼了一口气,一抹鼻子,正色他道:“哼!我知道你们南洋的降头术很厉害。不过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我们华夏有这么一句古老的谚语呢?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吹牛逼人人都会,但如是把牛逼吹上天的,却是少数了。我忽而觉得自己此番话有些“廉不知耻”了。
“很好!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你小子的厉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哈哈……”
夏博忠自是一阵放肆大笑离去。
“师哥,就这样让他离去了?”
直到这时候,阿哐才闪了出来。看样子,我没能将夏博忠给留下,他对此有些不满啊。
“不然呢?你想让他留下来啊?我虽然得以破除了他的鬼降术,同时他也被自己的降术给反噬,受了不小的伤害。不过我可没有自信能够将他给阻拦下来。”
夏博忠可是实打实的降头师,他可不是一般的菜鸟。
草草收拾了一下,我跟阿哐回到了杨家豪宅。
回去后,阿哐一直抱怨说,他身子好像有些不舒服,浑身热燥。
我忽而才是发现,阿哐的情况还真的是有些不对劲。
阿哐那斯一把抓起了枕头,一阵撕咬。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完好无损的枕头都给他撕咬的“面目全非”。
我擦!
我一看他这势头,心中立马不安起来。
阿哐这斯该不会是妖性发作了吧?怎么会这样?
“阿哐,别在撕咬了,赶紧让我看看,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探手抓上了狂躁不安的阿哐,将他把持住。
阿哐还是阿哐,只是他本身真的是发生了一些微妙变化。尤其是他嘴巴上的两颗门牙,无端伸展出来,几乎都要凸出了唇缝。
我心下暗叫一声“坏菜”了,赶紧一把抓住了阿哐的双手一端详。
嗤!
我冷冷吸附了一口气。
只见阿哐的双手十指,指头上的每片指甲很突兀就长了出来,形同被施下了诅咒般的恐怖。
“师哥,我……我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的?我不想变回原形,我喜欢以前的样子。师哥……呜呜,你赶紧告诉我,我这是……到底怎么了?”阿哐依然是很烦躁。
我赶紧对他抚慰:“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然后,我想了一下,接着对他说道:“我想你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应该是跟之前你被那布偶鬼娃娃给咬伤有着莫大的关系。”
“此布偶鬼娃娃是以鬼降术生成,邪性使然。而你恰好是竹妖,邪气侵入了你的身体,触发了你的妖性,所以你才会变成这般模样。此道理很简单,好比如我们活人被粽子给咬伤了,尸毒在我们体能作祟,亦是会形同狂犬病发作那样的狂躁。”
“那我该怎么办?我如今这幅模样会把他们杨家人给吓坏的。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妖……呜呜,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我。”
阿哐一边抽噎着,一边又是抓起了另外枕头,狠狠的撕咬起来。
我随之一把抢过了枕头,对他说:“首先,你得控制住自己体内的那一股邪性。不要狂躁,也不要着急,更不用担心害怕什么。一切有我在,我来想办法。”
“嗷……可是师哥,我现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嗖!
我竟是想不到,阿哐那斯居然冲着我一扑而来。我径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顺势架起了一张凳子将阿哐给罩住,冷声一喝:“阿哐,听我说,你现在必须得控制住自己的心性,不能再让你体内那一股邪性继续作乱了,不然你会……”
“我也想啊,可是我发现自己的双手,还有自己的嘴巴,总是想要撕咬东西,我根本无法停止下来啊。”
“好吧!我知道你的痛苦,看来只能……”
我寻来了一根绳子,立马将阿哐给捆绑在凳子上。
接着,我信手捻来一张灵符,利用了我的“至阴纯阳”血液在他的印堂上开了一道血煞,我随之反手一将灵符扣入了他的眉心。
瞬间,阿哐立马安静了下来。
我赶紧抄起了剪刀,一一将阿哐的十根指头指甲给涮涮剪掉。
尼玛的,才是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功夫,阿哐的十根指头竟然能够生长的这么迅速,一片片指甲都长出了四五厘米左右,简直是不可思议。
尔后,我对他嘱托:“阿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不过我已经在你的眉心上种下了一道清心符咒,此符咒能够安保你6个小时左右。你暂且躲在房间中,我会跟他们交代,那些杨家佣人不会进来打扰你。余下的时间我去想办法。”
目前想要解除阿哐体内的那一股邪性,唯有是利用糯米水泡浴,将他的体内邪性慢慢给消除掉。
对阿哐嘱托完毕,我匆匆离开了房间。
我正要着手去办理阿哐事情,谁知无端跟杨鸿基碰了个头。
“方法师,瞧你这匆匆神色,莫非是要出去么?”
现在的杨鸿基,他已经尊称我为“法师”了。我亦是懒得去计较,无非便是一个称呼罢了。
“呃……正有这个打算。”我抹了一下鼻子。
杨鸿基又是问:“不着急吧?”
“也不怎么着急。”其实,阿哐的事情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