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村的村民们,他们也知道李默是一个怪人,对于村中的红白喜事,村民们也没让他参加过。
日子,便是一天天的过去,好像李默已经被村民们格式化了。
与他相伴的,只有书籍,或者学校中的学生们。李默的日子,多半是寂寞的。如今的他,已经是三十好几了,至今还是孤零一人。
话说的也是,毕竟李默不过是一个编外置的教师,一个月的薪水,不过是千把零块钱,如今的姑娘,都是那么现实。
要是没车,没房子,感情一切免谈。而且李默还是一个孤儿,从小,他生在在孤儿院,学习在孤儿院。
他性格本来就有些孤僻,在加上村民们好像有些不待见他,所以久而久之之后,李默便是被村民给孤立了。
被村民们孤立,李默可以接受,可是有一点,他可是不能接受的。
那是一个秘密,一个没有人知道的惊悚秘密。每到月圆之夜,李默他身体就会生一些异常恐怖的事情。
身上的毛皮,会无端的脱落,然后一下子,全身立刻生长出一片漆黑的毛来!第一次现自己身体的异变,李默可是震惊的惊恐不已。
他怎么会变成这副德性的?浑身长有毛?像是没有进化完成的猩猩般,身上的毛,可是又黑,又长,又是浓密。
曾经,李默想过要死,可是他又不甘心这么死去。活了三十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躲避在屋子中,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这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每当月圆之夜,便是李默最无助,最惊恐的一天。
因为那天当中,他身体上的变化,叫他不忍直视,不能接受,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丑陋无比的怪物?
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
身上的毛,在第二天后,又是无端的消失不见了,很神奇,也是很怪异。曾经,李默跑去大型的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而检查的结果就是,他身体所有的体征完全正常。
对此,李默对于本身的异变,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真的是变种人?是怪物?或者确切的说,他是妖怪?真的是太扯了,朗朗乾坤下,怎么会有妖怪?
可他若不是妖怪,他身上生的异变,又是该怎么解释?找资料,查电脑,通通所有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对于自身的变化,他依然没有得出一个答案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假若,不是因为村口中的那墓碑忽然不见了,或许,李默会这样默默,孤独的老死去。可是,就是因为村口中的那墓碑,他生活中的宁静,终于是被打破。
村口庙堂,墓碑忽然不见了。一夜之间消失的不知去向。墓碑可是村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村民们在庙堂中上现了蛛丝马迹。
李默的名字,赫然的被刻印在庙堂的柱子上,红色的字体,如此便是表明,那无端失踪的墓碑,可是与李默有关系了?
好的很啊!这李默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将墓碑盗走了,还如此嚣张?
于是,二话不说的村民,他们异常愤怒的闯进了李默的家中,在李默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什么事情后,他已经被几个魁梧的汉子给按倒在地上,将他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
然后愤怒的村民们,将李默押往了村口的庙堂去。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这是要违法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李默也是愤怒,双目冒着寒光闪闪,这些野蛮的村民,忽然闯进他家去,二话不说立刻将他捆绑而来。
换做事任何人,都是不能够承受着份委屈和屈辱的。
李默被困藏在庙堂的柱子上,丝毫动弹不了。
那些庙堂中,早已经是围拢了所有的村民,老老小小,都是对着他指手画脚的唾弃,白眼。
村长走了上去,同样是一脸愤怒的瞪着李默说道:“说,你到底把那墓碑藏哪里去了?赶快交出来,要不然,我们会让你不好过的。”
“村长!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把墓碑藏起来了?这……我怎么知道?”李默可是一头雾水了,对于村长的话,他会去动那墓碑?怎么可能?
可是,即使李默在如何的辩解,已经是愤怒上头的村民们,他们自然不会听李默的解释,他们只想要李默交出墓碑来。
如此,才是可以息事宁人。
“哼!李默,我看你寻常中都是老实的一个人,而且,你身为一个教师,竟然做出了这些苟且之事,难道你就不举得很无耻吗?”村长目光尽是一片鄙夷神色,唾了李默一句,继续说道:“今天,我们把你捆绑在这,就是要你说实话,你将墓碑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来吧,要不然,那些愤怒的村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李默可是欲哭无泪,这叫什么破事啊?墓碑不见了?怎么一下子就怪罪到他的头上来?难道他脸上刻印有一个“贼”字眼吗?
真是可笑至极!
李默说道:“村长,难道你也不相信我,这墓碑是我盗走了?可是你们有谁想过没有,单单是凭着我一个人,我怎么有那个力气扛起那重大几百斤重的墓碑?你们觉得有那个可能吗?”
“呸!你一定还有同伙!”
“对!一定是有同伙跟他做案,将墓碑给盗走了。”
“哼!真想不到,一个教师,竟然是一个吧败类。”
听着村民们的七口八舌纷纷吐槽,李默知道,这一刻,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