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晚可能是我记忆最深的夜晚之一,也是让我最心有余悸的夜晚之一。
孟姑娘正遭到这帮qín_shòu的侮辱,我拼命的吼,拼命的吼,脑子里什么都没有,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头一直在嗡嗡的响,我只能感觉自己的舌头、嗓子、肺在相互配合着做什么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看着孟姑娘痛苦挣扎的表情,我心如刀割,看着那群qín_shòu得意的表情,我气炸心肺!但是,但是我什么忙也帮不上!越是这样,我越是更加用力的吼,尽心竭力的吼!但是毫无作用。
渐渐的,一个声音在我空洞的脑子里响起,让我爆炸的心情渐渐平息下去。我突然间停止了吼叫,然后我大口呼了两口气,腹中运上力,爆呵一声:“这女的有病!同房者半个时辰内必死!”我这一声吼出来,我自己的耳膜都受不了,这一下也把那群贼寇吓得够呛,贼寇们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们摁着浑身赤裸的孟姑娘,孟姑娘现在已然没了知觉。霸天也抬起了满脸泪痕和鼻涕的头,看向我。
我又大喊道:“这姑娘身患不治之症,同房者必被感染,半个时辰内立死~!”盗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个壮汉盗贼呵斥道:“小子,撒谎都不会撒,你吓唬谁呢?”我坚定的说道:“如若我说了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那个瘦猴三两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匕首对着我的头说道:“小王八羔子,骗人都骗到我的头上来了啊,快说!刚才是不是撒谎!要是不承认,我他娘捅瞎你的眼!”我毫无惧色,直视着瘦猴的眼睛,也恶狠狠的向他说道:“我刚才说的字字是真!”瘦猴忖不住了,一刀就要扎死我,还没扎上,就听到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恶贼说道:“等等!”瘦猴向后瞟了他一眼,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外号老三的男人走到我跟前,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他说道:“我他娘的让你胡说!那姑娘身上没有一块腐烂或淤青或受伤的地方,刚才挣扎起来还那么有劲,怎么会是有病之人?”我义正言辞的回答道:“她是内症,从表面看不出来的!”
我刚说完,那个外号老三的男人又给了我一巴掌,并说道:“内症?你当我不知道吗?这姑娘唇红齿白,头发乌黑浓密,身材虽然偏瘦但还是有膘,手上脚上还有茧子,一个有内症的人会如此健康?会经常的干活?”(卧槽,这家伙可能是这群贼人的大脑,不好对付啊)
那个外号叫老三的揪着我的衣领,对我吼道:”你怎么解释这些!你说啊!你说啊!”我笑着朝另一头的霸天说道:“霸天!霸天!该你霸一下天了,霸天!”另一边的霸天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不知所措。我喊完后,众贼人看向了霸天,然后都大笑起来,他们看着被他们揍的鼻青脸肿的霸天,想着我刚才说的话,笑的愈发不能,他们边笑边说道:“哎呀,就这小子也还敢叫霸天?”那个外号老三的男人和那个瘦猴也不理我了,都在嘲笑霸天。
我一看,时机终于成熟了,我用左腿一个搂腿,就把那个瘦猴绊倒了,我顺势起身,又用左腿一个膝撞,正撞到那个外号叫老三的人肚子上,外号叫老三的痛的当时就弯下了腰,我直接一个头击,把这家伙放倒了,然后我回身一脚跺倒了瘦猴,整个动作极快,几乎就是眨眼的功夫,另几个匪头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把身边的两人打晕了。
从我嘶吼的时候起,我脚下就一直在挣脱绑我脚的绳子,刚才我挣脱开了脚上的绳子,但还要等一个他们大意的机会,终于等到了刚才那个机会。
等我放倒了身边这两人,壮汉匪头大叫道:“遭了,这小子竟然会武功!”说罢,五个恶匪从墙上一人拿下了一把刀,他们中的那个年轻点的恶匪挥刀向我砍来,我上身的绳子没被解开,活动不便,没办法,我只能一个内步侧闪再加一击扫堂腿,那拿到砍我的家伙直接“嗖”的一下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为了防止他站起来对我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我一个飞身上去,把整个身体的力量集中在膝盖上,压到了这个恶匪的腰上,这恶匪当时就口吐一口血,失去了知觉。又解决了一个。
这下还剩下四个恶匪,但因为我上身被绑,行动不便,那个壮汉恶匪举着刀紧接着冲了上来,朝着我的胸就扎了下来,我跪在地上,已经躲闪不及了,我看着落下的白刃,心想:唉~,我今天也就命丧于此了。”
突然,我感觉一股热风扫过我的头皮,再看那白刃,还没扎上,就飞了出去,连同那持刀的恶匪,也一同飞了出去。再仔细一看,通往里屋的门口位置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书生,那书生手里拿着一把“冒”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像“气”的宝剑,正是那把他祖传的剑!
我看着书生满头的大汗,他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往别的地方扫,一眼便看到那躺在桌子上,浑身赤裸裸,失去意识的孟姑娘,他大叫一声:“十娘!”他眼泪都快下来了,紧接着,他胸口上来了一口闷气。
刚才个壮汉匪头儿飞出去太突然了,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还剩下的三个恶贼,等一切尘埃落定,那个壮汉匪头儿也倒下了,他们再一看,打倒壮汉的竟然是个瘦弱的书生,便无所顾及,三个人一起冲向了书生。
书生看到自己的爱人受到如此凌辱,顿时悲愤交加,一口闷气从胸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