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琰很蛋疼,自己就是打个比方,他还来给自己讲典故!
“哥,我错了,我不该以貌取人!”
这一句让周廷涵满意的点头,下一句周廷琰接着道:“只是盲婚哑嫁的这种方式不适合我,二哥如果不介意的话,咱俩换换咋样,反正我和她都没见过,更谈不上有感情和牵扯,正好二哥你也没个烧锅的……”
“说什么胡话呢!”周廷涵不高兴的打断他继续,招呼小妹架着他的另只胳膊,将人重新架回了房里,门口的两位看守很诧异,随即想起刚才看见的怪异丫鬟,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真糊涂。
在房里周廷涵押住他,让周廷婕去给床上的小敏松绑。
“二少爷,小姐,都是小敏的错,你们就别怪小少爷了!”还以为二少爷和小姐找小少爷麻烦,被解救下床后,小敏就赶紧跪在他们面前认错。
周廷婕将她拉起,让二哥扒了周廷琰外套女装,在让小敏把新郎服脱下,在她穿上自己那衣服的同时说道:“这事不能怪你,想来你肯定是想不出这种鬼主意,你不必往心里去!”
“那你们还怪小少爷吗?”
“明天是他的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跟他计较了,倘若他还是想逃或不穿新郎服,我们明天在要他好看!”周廷涵假装威胁道。
现在不责怪就好,小敏很开心,走到周廷琰的面前劝他明天一定要换上新郎服,不然老太爷那不好交代,周家的颜面也会在众人面前丢失。
她的话说完,和兄妹俩出门,再顺手把门锁上。
周廷琰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也在想明天到底该怎么办?
苦思冥想了许久,直到后半夜都没能想出好办法,正好人也犯困了,直接倒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夜无话。
第二日的一大早,就有各种乡绅富豪前来道喜,并奉上礼品和份子钱。
周贤俨的声望在这方是很高的,收到请柬的那些人自然是要给面子。
前院热闹非凡,后院在忙的不可开交,今天要办喜宴,整个周家都弥漫在喜悦的海洋当中。
唯独周廷琰没当一回事,继续呼呼大睡着,这时小敏进来见他还在睡猪头,一脸头疼的过去推搡喊叫,将他弄醒逼他穿新郎服。
可他还是不大情愿,最后老太太带着儿媳跟孙子孙女先后到,都催促让他把衣服换上,看他还执拗的不肯,老太太直接下令用蛮力帮他换上了。
前面的宾客差不多到齐了,有人就催赶紧让新郎新娘出来拜堂吧,结果周家人表情都凝固苦笑,新浪到现在还未来,是在半路上出事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呢?
周贤俨冷眉命朱甲和冯戊带人去迎迎,然后在让宾客喝茶吃点心,也不瞒一众说新娘正在路上。
可有的宾客就嘀咕起来,不会是在半路上被土匪给劫去了吧?
在周家议论的同时,阿福紧赶慢赶的驾车载着新娘往周家急奔,由于路况不太好,自然的颠簸的很厉害,新娘子坐在车中除了头晕就是反胃狂吐,幸好事先准备好了个空袋子,不然今天的结亲恐怕要搁浅。
在马车的后面跟着的除了几位护院,还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男子,一路上都是神色凝重的盯着马车,似有想冲过去却又望而却步。
在队伍快到之时,房屋和朱甲的人员也到,双方碰面都停下,问道:“福伯,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
阿福叹口气:“真是一言难尽,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估计老爷和众人都等急了吧!”
“当然是等急了,不然也不会派我们过来迎你们回去!”
“那就别多说了,赶紧回去吧!”
来人转身分开,冯戊和朱甲坐上马车,阿福也没多说,一拍缰绳驰马急奔往回赶,其他人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后面奔跑,没人说不走或离开。
到了周家大院已是午时,阿福吩咐让人去扶新娘下车,他则快速进去禀告老太爷,一见面周贤俨就问:“阿福,怎么现在才回来?”
开始的时候,阿福说迎接新娘速度再慢也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没想到现在竟然耽搁了半天。
“回老爷,在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以前跟少奶奶要好的朋友,就耽搁了一会,这件事等小少爷把堂拜完,您有时间我在慢慢告知!”
“好!”周贤俨知道他有话没说,而现在讲闲时在谈,定是事情解决但不好在这里多说,他也就没在细问。
唢呐吹奏成婚曲。
这时的外面有媒婆扶着新娘进门,跨国火盆进入大厅里,周贤俨不想在磨磨蹭蹭,让吹唢呐的停下,再让司仪开始主持。
司仪领命,然后高呼一段废话:“今日,周府门前张灯结彩,彩旗飘飘满院春风,喜气洋洋的。再看那布置,真是寓意深刻,美好吉祥啊。大红的喜字,更是表示喜气盈门,红红的蜡烛寓意婚后小日子红红火火,大个的馒头意味着生活圆圆满满,发发旺旺,焚香象征着香火不断,后继有人,人才辈出,红斗说明日进斗金,五彩粮食预示着五谷丰登,丰收在望。这正是,才子配佳人,织女配牛郎,花好月圆,地久天长。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新郎新娘开始拜天地。”
周廷琰听他这么一堆废话,还以为他也是穿越过来的,不免惊讶的盯了一会。
司仪喊来两声拜天地,周廷琰就是没动静,最后还是有人将他推醒,示意他赶紧拜天地。
周廷琰很无奈,现在已经的赶鸭子上架了,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