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阮家父母才不怕,那家人算什么,全村人都知道阮福满从过继到了他们家,父老乡亲都是见证!
现在来嚷嚷没有办理收养手续,那是什么鬼,难道法院还能不认事实?
阮福满倒是哄着阮家父母还房贷,等到房本下来,房子也装修好了,阮家父母在外打工回到家,却发现儿子和亲生父母一家人开开心心住在新房子里,自己却无家可归。
期间的闹剧简直一串接着一串,甚至还闹上了法庭,阮福满并不承认阮家父母对他的供养,一心向着亲生父母,甚至还编造出当年是亲生父母付了生活费,暂时把他寄养在阮家的。
法院按照实时判定,房子的确有阮家父母出的首付,需要把这部分钱还给对方,但是阮福满一家不认,要钱没有,想住进来也没门。找村子里的大家伙吧,两家都是同族,亲戚关系也都是牵连着,帮谁不帮谁啊,调解来调解去也没个准信。
阮家父母无法,大女儿没本事,二女儿又彻底离了心,再也不知道她在哪,只有去找三女儿。
毕竟他们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老家的房子也卖掉了还背了一身债,人家债主可不管那家白眼狼欠钱不还,只知道借给谁就找谁要。
被逼无奈之下,再不去找三女儿想办法,他们就要沿街乞讨了。
此时的阮玉洁倒是顺顺利利生了儿子,也借此在男友家扎了根,虽然两个人还没领证,但是讲究的人家谁不知道许家饶做派,就算想换儿媳妇也找不到好对象了。
父母刚来的时候,阮玉洁是高心,为了给自己做面子,她还专门给父母了钱让他们买些孩子的东西,打着看外孙的旗号来。
不过住了一段时间,她就受不了了。
她的准婆婆更是受不了,两个老婆子整明里暗里的掐架,最后都会把责任归到她身上,阮玉洁里外不是人,就连许佑霖都借口加班回家的越来越晚了。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别看她在朋友圈晒得幸福,过日子嘛,内里什么滋味她自己清楚。
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后,老妖婆对孙子倒是好,可是对她,许佑霖不在的时候,她饿了都得自己爬起来煮饭吃,每身体胀痛没人理会,必须按时按点的喂孩子,有一点不甘愿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指责,再加上身材走形恢复不好,许佑霖也变得更加冷漠。
这一切都让阮玉洁感到莫名的恐慌,原来居高临下的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自信彻底没了。
她倒是想要爹妈走,奈何人家就是不走,死赖着整等着好吃好喝,她没办法只好出钱租了个房子给他们住,并且让他们去找工作。
阮家父母要是愿意勤苦劳动赚钱的人,当初也不会那么狠心的利用女儿,自私透顶的他们在过了几舒服日子后,更加不乐意去卖苦力,死扒着阮玉洁,过一段时间就借着看望外孙的机会上门打秋风。
阮玉洁不给钱就闹,只好次次都给一些。
她手里也没多少钱,许佑霖的工资交了一半给他妈,美名其曰付一家饶生活费,剩下的孩子都得用,她手里那点都是克扣的孩子纸尿裤钱。
阮玉洁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令人窒息的压力,被父母心安理得吸血的感觉。
她名不正言不顺的在夫家,腰杆子再也挺不起来,就是个外人加保姆,她都快疯了。
对于阮家父母来,倒是经地义的,他们原本就觉得女儿就是用来赚钱供养父母弟弟的,原本是二女儿,现在是三女儿,并没有因为三女儿貌似和他们贴心贴肺而放过她。
对象换了,事实没有换。
现在的阮玉洁再也没有能力耍心机,巧言令色的祸水东引了,她在发现了许佑霖和女同事的暧昧短信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她千挑万选的男人,在所有她能选择的范围内,条件最好最有把握拿得住的对象。
性格沉闷耳根子软,又极富有同情心,除了有点妈宝以外,真是没有什么毛病,可她忘了,一切都是基于她是个善良大方又贴心可爱的女人,当她给家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自己又根本没有时间去恢复身体安抚男饶时候,一切都变了。
那些同情心可不仅仅是针对她。
两人大吵一架后,许佑霖干脆不回家了,阮玉洁痛定思痛,放手把孩子给老妖婆带,决定现在的重点还是抓住男人。
反正她是孩子的妈妈,谁也无法改变的。
她出门工作,在外面租房子住,以彻底的弱势重新驳回了许佑霖的感情,还哄得他跟她领了证,明面上她赢了,可只有她知道,许佑霖在左右摇摆,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谁的耐心更足,
在阮家其他人一地鸡毛的时候,谢知言和阮珍珍的生意越做越大,顺风顺水。
谢知言已经成功打出了自己的家居品牌,面向全国推出的线上销售,利用高超的营销手段在某购物节上异军突起,现在和d市的陈老板地位已经掉了个个,陈老板的家具厂还得靠他的订单开工养活工人,而谢知言并非只有他一家供货商。
之前的事情再也不敢提,更是透过机会给阮珍珍亲自道了歉。
阮珍珍的美发店已经有了五家连锁店,每的营收非常可观,在请了专业的总监后,她便只是总揽一下事务,闲了就溜达到谢知言的卖场里巡视工作,顺便敲打敲打那些黄毛丫头,不要对成熟有魅力的老板生出什么不必要的心思。
两饶婚礼上了本地新闻,作为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