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大家伙更热烈的讨论声,这般无视让沐翎羽黑了脸但也知道自己是个不讨喜的。索性也就没有继续凑这番热闹,目光看向一旁的夜琉璃眼睛闪了闪想过去。
可人刚迈开脚步就有人伸出脚挡住自己的去路,抬头一看是谁,却见拉泽手里摸着牌朝桌上一摔然后哇啦哇啦一番的吐槽。
许是察觉到沐翎羽的视线,拉泽这才抬着头正眼瞧着他然后嘴角含笑:“哟,翎王,你要去哪啊?”
“寻个地方坐,这个可汗也要管吗?”沐翎羽含笑望着拉泽,可双眸却毫无笑意。
“那倒不管,只不过这块是我的地盘你想过来不得先问问啊?”拉泽一边说着,一边把牌甩出去然后啧啧出声:“还以为王爷出身高贵涵养很高呢,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彼此彼此……”
拉泽一听这话,瞪了他一眼,不过却没有跟他吵起来。只是把腿放在那儿:“这里是分界线,还请王爷自重……”
“我若是不呢?”
“我倒没什么,可若是把某人给惹怒了……”拉泽给他一个不言而喻的眼神,让沐翎羽气结。
目光扫了一眼,似乎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夜琉璃,沐翎羽几乎要呕出一口鲜血。许是觉得有几分难堪,沐翎羽直接扭头离开,出了帐篷。
“王爷,等等妾身……”夜琉湘见沐翎羽离开,便觉得这地方更不适合自己留下来了,忙跑去追逐自家王爷的脚步。
拉泽见自己成功的把沐翎羽给气走了,顿时浑身舒服然后邀功似的看了一眼夜琉璃,见她回了一个笑容,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般。
此事过后,拉泽对沐翎羽的防范已经到连耶律璟等人都开始对沐翎羽同情的地步,纷纷以真可怜的眼神怜惜望着沐翎羽,几乎让沐翎羽暴走。
夜琉湘也因为此事受了牵连,沐翎羽对她总是把怒火发泄到她身上,一夜接着一夜让她苦不堪言,第二天还要扶着腰继续陪着他。
当然这些夜琉璃他们都不清楚的,本就对沐翎羽的事情没兴趣,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又过去了几日,总算要到了花容大婚的前一天。不知为何,耶律璟等人这几天一直都很小心注意着夜琉璃的情绪,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失去的理智的事情。
花容失去了记忆,可琉璃并未忘记啊。要是婚礼上让她控制不住一阵大闹,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但问题是他们可不舍得让琉璃情绪过多激动。
毕竟听太医说了,琉璃肚子里可不止一个孩子!要是被刺激了,那得多危险啊?
“琉璃啊,你要去哪里啊?”正给琉璃剥着葡萄的拉泽,看夜琉璃起身忙追上前殷勤的问着。
“出去散散心……”夜琉璃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了出去。
“那你等等我,我陪你去……”拉泽忙把抓了一串葡萄放在手中,然后去追着夜琉璃。耶律璟,沐泽轩他们因为有事,暂且忙着事情去了。
如今倒是只有拉泽像个忠犬一般留在夜琉璃的身边保护着,沐翎羽听说今天夜琉璃的身边只有拉泽,眼睛一亮随后忙整装出发去了。
正揉着自己的腰过来的夜琉湘,只觉得眼前刮起一阵风,回过神来只看到沐翎羽的身影。
“王爷这么急莫非出了什么事?”夜琉湘这般想着,就觉得极有可能,很想追上去。可这连续几日来王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她心有力而力不足。
王爷既然出去了,估摸着短时间内也不会回来。她还是躺在床上歇着吧,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腰只怕要断了。
许是快要到花容大婚了,顺天府四处都在张灯结彩。随便走出一个地方,都看到家家户户门口都悬挂着红灯笼,远远望去,十分的喜气好看。
不光如此,商铺的街道,纷纷扯来红布悬挂着,然后在上面悬挂着一个个小红灯笼,白日里看不出什么,可若是到了晚上那就十分的喜庆了。
“哼,不就是结个婚吗,整这些玩意做什么?”拉泽看到顺天府布置成这般,心里颇为不满,甚至为夜琉璃叫屈。
好好的人说记不得就记不得,真是要气死人了!眼前在旧情人面前跟新欢成婚算什么啊?一对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越想越气,拉泽直接对着地使劲跺了两脚,似乎跟地上的砖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
而夜琉璃望着四周的喜庆,竟恍惚了起来,这就是她与花容最终结局了吗?
夜琉璃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眼睛望着那些漂亮的红灯笼,整个人的思绪竟突然空了起来。
“琉璃,你别伤心!咱们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身边那么多男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负心的花容吗?”拉泽见夜琉璃神情恍惚,忙上前安抚着。
夜琉璃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般,木然的朝前走着。拉泽急了,琉璃这模样不正常啊!果然要出来是不对的嘛?
“我只是想看看……”在拉泽急的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夜琉璃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破灯笼嘛!”拉泽几步走上前拦住夜琉璃的脚步:“不要再看了……”
“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夜琉璃的双眼直直的看向拉泽:“我只是在想我对花容的情感到底付出了几分真心?为什么在听到他大婚却感觉不到心痛?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不是应该十分心痛,要死要活吗?”
夜琉璃一边说着一边抚摸自己的胸口:“可我这里除了微微失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