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侯国人正,代已经昏厥的西河桥下令,命所有族人,快速地穿过山谷,剪灭眼前的百名有穷氏士卒。
然而,稍作休憩的有穷氏百戍藤,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难,分毫不知。
正在一块大石之上休憩,其余麾下有穷氏族人,也如他一样。
西河侯国西边小道中途的山谷北边,愤慨的西河氏族人,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有穷氏百戍藤及其麾下蜂蛹而去。
践踏土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嗵”
“嗵”
“嗵”
貌似在夏之前的先民吹笛发出的笛声,也像大禹涂山之会,夏后启钧台之享等所舞九韶的配乐一样,颇有节奏。
此时尚在休憩的百戍藤及其麾下有穷氏族人,被南边传来的声音惊醒。又感觉到的地面的轻微震动。这些事宜,无不告诉他们,西河侯国人来了。
“百戍藤,咱们该如何是好?”一名有穷氏族人,急忙跑到了百戍藤休憩的大石近处,悄然问道:“西河侯国人来了,思来是知道他们佯作我有穷氏族人主力的事宜了。”
“西河侯国人,人多于我等一旬之倍而有多。还能如何做?”百戍藤想了想,回应着那名有穷氏族人说道:“不然还要去抵挡?以卵击石?”
那名有穷氏族人,一时哽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对于百戍藤来说,自己此时比眼前的族人,还要忧心西河侯国人来了。
心想,西河侯国人杀来了,自己手中只有九十九人,如何抵挡,当下唯有逃命了。
想到伯明水,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看来自己是被遗弃了,还有九十九名族人,都是被遗弃的将死之人。
想通一些事情的百戍藤,觉得还不晚,连忙朝着北边疾驰,顾不得告知那些有穷氏族人,想要快速遁走。
而此时,西河侯国人,在人正的率领之下,紧随其后。
“诸位昆仲兄弟,随我冲啊!”
“将眼前的有穷氏族人,剪灭。”
西河桥麾下人正,一边看着昏厥醒来的,由族人搀扶着的自家主君,一边指挥着西河氏族人,快速前进,以剪灭有穷氏族人。
隔着百名有穷氏族人越来越近。
“一里”
“半里”
“一百步”
“九十四步”
“七十步”
“六十步”
“二十一步”
人正望着前方正在疾驰的,顾不上背后的有穷氏百戍藤及其麾下,大声吼道:“射箭”
“给我将他们射死,以报族人之灵,以绝诓我等的耻辱。”
“冲啊”
“上啊!”
紧接着,在西河侯国人正的呐喊之下,西河氏族人之中的,擅长射术的射手,左手握着弓,右手将石尖箭矢弦拉满月,拇指握着箭羽,足有上百之众,朝着百戍藤及其麾下射去。
“咻”
“咻”
一只只箭矢,就像飞天毒蛇一样,嗖嗖嗖的,就到了有穷氏百戍藤麾下的士卒的身上。
“噗”“噗”“噗”,一下子就倒下了数名有穷氏士卒。
有的箭矢,因为有穷氏族人跑了,落空,掉在了地上,发出“咣当”“嘭”的声音。
而有穷氏百戍藤及其麾下,顾不上那些倒地的族人,往北飞奔。
“哒”
“哒”
“哒”
这样疾驰。
待到西河侯国人正率其族人,赶到的时候地上还有一些滴着的血迹。
摸着血迹,感觉湿润,放在鼻子之下,闻着,发觉还是热乎的,又朝前望了望。
接着大声说道:“那些有穷氏族人疾驰不远,咱们赶紧往前追。”
“唯”
“唯”
“唯”
一时,超过百人的西河氏族人回应道。
其实西河桥麾下人正,知道那些有穷氏族人就在附近,为了不打草惊蛇,又怕有穷氏族人,临了弄了个狡兔三窟,便没有说出来。而是让族人随自己前行。
而此时就藏匿在附近的有穷氏百戍藤及其寥寥无几的麾下,心里暗自高兴:“这些西河侯国人,真是蠢笨,就这样追了前去。”
随后几人,抛却那些为自己遮掩的花草树木,站了起来,正要走的时候。
“族人们,有穷氏族人出现了,都随我杀啊!”西河侯国人正,望着刚才伫立的有穷氏族人百戍藤及其麾下几人说道:“为族人们报仇雪恨。”
“是”
“是”
“是”
一干西河侯国百戍回应道:“吾之麾下,随我杀。”
不过片刻,百戍藤及其麾下几名有穷氏族人,就被斩杀殆尽,不过临死反扑,也致使西河侯国人死了两三人,轻伤数人。
将其尸骸,撅坑填埋之后,随着西河侯国人正的令下,接着往北追逐,其余的有穷氏士卒。
最后用时数刻,被西河氏族人,尽数捕杀。沿途散落多处,为了不出现疫症大行其道于天下,与之前一样,为其倔土埋之。
随后,又回到了西河侯的跟前,尊奉其命。
一直随行的,从吐血昏厥苏醒的西河侯,虽说从人正哪里得知,族人斩杀了百名有穷氏士卒,但是他觉着,还是率族人,回山谷埋伏,依旧伏击,最为妥当。追逐浓烟弥漫,飘散于天穹的远方有穷氏所在,有所不妥。
连忙下令,让麾下族人,同自己回到山谷谷顶埋伏伏击。
他坚信,吕骆率其麾下及其自己的一部族人,从小道南下能够将有穷氏族人,驱逐过来。自己及族人,也就勿需以疲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