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愣愣的回到了林国公府,径直入了秋桐院,躺下休息了。
对于朝政敏感的李淑然和林冷月知道这件事后都闭口不言,现在李淑然是国公夫人,不比以前,自己只是宫中的公主。
随后朝中遣人送来了天下兵马副帅的虎符和金印,以及骠骑大将军的勋册和金印和特制的铠甲,其他的不过是例赏,金银财宝、绸缎裘衣。
当晚李淑然写了封书信,让人送往了漠北。
吴钩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他在冬季里用冷水冲洗身子,让自己清醒一下。
换好衣物后,看见李清栏的裘衣挂在屋内,又想起前天的事。
前天的事看上去就如同一场荒诞的闹剧。
长安城里的人却传为了一段佳话。
吴钩看着秋桐院内码放整齐的财宝,走出了秋桐院,昨天他在昏睡没有接旨,太监也不敢打扰,李淑然见此就替接了旨意。
李淑然正用完早点,吴钩行礼将事情与李淑然一说,李淑然想了想便点头答允许了。
李淑然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将金银财宝挑选出一些首饰来,她对吴钩说道:“陈大家的事我也晓得了,她是你的姨娘,按礼,你将挑选出来的首饰珠宝送到杏花楼。”
吴钩一怔,他与陈大家的关系,他从未对人说过,不知李淑然为何会知道。
等首饰选好了。
李淑然说道:“陈大家与我有旧,饮歌和冷月见了陈大家,也得叫一声姨娘。那日书院祭告天下之后,她曾托人来要过你的画像。昨日我也是才知晓这件事。”
吴钩不知道李淑然和陈大家有一层关系,听到李淑然所说,心中了然。
出门时,林饮歌和林冷月拦住了吴钩,非得要一起去杏花楼。
去杏花楼是假,林饮歌在家里坐不住,找个借口出去玩罢了。
陈大家早就在杏花楼交代过,吴钩可随时来杏花楼,这白天杏花楼可是不开业的。
动铃迎着吴钩三人走到了杏花楼的后楼,那是陈大家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动铃姐姐,你又变漂亮了,要我是个男的,我肯定天天来杏花楼巴望着娶你。”
林饮歌和林冷月以前可来过好几次,和动铃早就认识了。
动铃笑道:“就你嘴甜。”
林饮歌一个跳步搂住动铃的脖子,悄悄的说道:“动铃姐姐,你还有没有上次的胭脂水粉?给我一套吧。”
林冷月在旁边说道:“是啊,动铃姐姐,上次你给我们的胭脂水粉比国色的好多了。”
动铃姐姐笑着道:“没了,那套胭脂水粉杏花楼里能够使用的就只有陈大家,你们俩上次的那两份是陈大家送给你们的年礼,杏花楼里这下可没有了。你们俩可以去问问大姨娘。”
动铃说的大姨娘就是林饮歌和林冷月的母亲。
林饮歌闻言,嘴巴一瘪说道:“娘亲的胭脂水粉从来不允许给我们碰,平日里她只用国色天香,那些胭脂水粉都堆满灰尘了。”
动铃敲了敲门,陈大家让她进去。
陈大家坐在书案后,手上拿着一块锦帕,见人来了,将锦帕放入了袖口。
“姨娘。”
三人异口同声。
陈大家笑滋滋的走出文案,说道:“你们三个怎么回想着来我杏花楼啊?”
吴钩将李淑然给他挑选出来的首饰递给了一旁的动铃,说道:“姨娘,这是皇上赏赐一些首饰,我挑选出来一些,不知您喜不喜欢。”
陈大家笑开怀的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四人坐了下来,陈大家叫动铃去准备一些吃的来。
林饮歌听到有吃的可高兴坏了,杏花楼的大师傅做到饭菜在长安可是数一数二的,来杏花楼的人虽然不全是为了杏花楼的饭菜,但它的饭菜绝对能和杏花楼的风情一样让人流连忘返。
陈大家听吴钩说他被封兵马副元帅的事,心中不以为然,现在正式昭告天下吴钩是书院先生,那凭借着书院先生的身份大唐不敢有人谋害他。
不一会动铃走上来,对陈大家说道:“大家,门外有人求见。”
陈大家水袖一挥,问道:“谁?”
“秀楼的华秀山,他前来求药。”
“陈大家!陈大家!”
动铃刚说完话,杏花楼里传出来了大喊声,随即传来了呵斥和打斗声。
陈大家的门被冲开,华秀山手上捏着杏花楼两人冲来进来。
“陈大家!”
华秀山看见了陈大家大喊一声,将那两个女子丢到一边。
随后他又看见了吴钩和林家姐妹。
“华秀山,我杏花楼其是你随便乱闯的嘛?”
陈大家面色冷然,吴钩感觉到陈大家的元气波动,他有些惊讶,陈大家的元气波动居然丝毫不弱于华秀山。
华秀山将仇恨的目光从吴钩身上收回来,一拱手对陈大家沉声说道:“陈大家,我特来求药,请陈大家念及杏花楼与秀楼的关系,将山蔓给我一用。”
陈大家饮下了一口茶,她缓缓说道:“我杏花楼与你秀楼又有何关系呢?你走吧,今日我心情不错,不责怪你闯我杏花楼一事。”
“陈大家今日你将山蔓给我一样,我秀楼必有重谢,可以将寻欢楼的飞羽寻欢还于你。你看这样可否?”
看来华秀山急求山蔓有大用,否则也不会以寻欢楼的剑器飞羽寻欢来作为交易。
“哼!”
陈大家冷哼一声,她冷冷道:“当年你们秀楼为了飞羽寻欢围攻寻欢楼,将寻欢楼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