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年想着不能在这里耽误世间,背着吴钩就往前跑,可是宏建古一个箭步挡在了王光年身前,伸手一推,将王光年推倒,吴钩摔倒在地,双手触地,他立马清醒了过来,哀嚎不已。
“刚才我没称本官,是没让你面子上难看,现在本官称了本官,那就代表着本官现在的话是吏部的命令!”
宏建古满脸怒气的看着王光年道:“现在就被撤职了。”
“你们把他给我丢出去。”
宏建古指着王光年身后的小卒,让他们把吴钩给丢出去。
可是那两个小卒并没有听从宏建古的话,他们隶属军部,宏建古的命令并不起作用,能指挥军卒的只有军部的人。
王光年站起身,眼睛盯着宏建古沉声说道:“宏建古,你别在这得意忘形,这位是吴钩将军,他要有事,你全家都不够斩杀的。”
王光年小心翼翼的将吴钩背在身上。
宏建古闻言,大怒道:“什么吴钩将军,本官位吏部侍郎,从来没有听说他。”
“啪。”
宏建古吃痛不已,摔倒在地,他左脸上有一道红色的血痕。
“啪!”
又是一鞭子,这一鞭打向了宏建古的右脸,宏建古鲤鱼打挺,一手抓住了那条鞭子,他看向使鞭子的那人。
坐骑高头大马,身穿明光铠,身后有十余名骑卒手按腰刀,杀气腾腾。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当街殴打吏部侍郎。”
“我?北衙禁军左羽林军统领秦知武。”
那使鞭子的人看向站在宏建古身边的一个大汉,笑道:“呢不勒奇将军,好久没见了。”
身穿锦袍的呢不勒奇拱了拱手笑道:“自辽东一别,有八年了。”
北衙禁军,隶属归皇帝直接指挥,主要职责就是保卫皇帝,编为为六个军,分别是左右羽林军、左右神武军、左右龙武军。
这位与呢不勒奇久别的将军就是北衙禁军的左羽林军统领,是武勋世家秦国公府的独孙。
“还在费什么话?还不把吴钩送往林国公府?”
在秦知武身后传来一道不耐发的声音,一匹白马走上前来,马上驼着一个劲装女子。
“是,公主殿下。”
秦知武身边亲卫将吴钩接到马上,一行十余人欲往国公府赶去。
李清栏却又挺住了马,她对秦知武道:“先让人把他送到国公府,请御医诊疗。”
秦知武知意,他身边的八名骑卒带着吴钩疾奔而去。
李清栏掉转马身,对着宏建古等人说道:“你们刚才对本公主行礼了嘛?”
“臣等见过公主殿下。”
李清栏骑在马上,看着他们这一伙人,没有叫他们起身。
“宏建古?”
“臣在。”
宏建古向前走了一步。
李清栏握住马鞭,对着宏建古挥了两鞭,这两鞭打的宏建古皮开肉绽。
“你!”
宏建古惊怒的看着李清栏。
李清栏冷笑的看着宏建古说道:“记住了,这一鞭只是让你皮开肉绽,以后再惹我,我让你人头飞起!你说你不知道吴钩将军,那你还当什么吏部侍郎?我大唐荣威不在你这等餐素尸位身上,在那边疆戍边的将士身上。你今日之所做是在辱我大唐荣威。”
说到这里,李清栏俯下了身子,看着怒火冲天,却又在克制自己的宏建古笑道:“你和这个呢不勒奇是书院同窗吧?你是在你的同窗面前来张扬你被皇家赋予的权利,说明你不如呢不勒奇,要不然你不会用这种方法显示你阳痿的“雄风”,你真可怜。”
一个大唐公主说出这种话,十分,让人感觉诧异,其他人没有感觉到她作为公主的风仪。
特别是,雄风她咬的特别重。
这番话说出来,秦知武哈哈大笑起来,他在李清栏面前不用像自己的士兵忍住笑意,他是国公府独孙,和李清栏自幼相识。
李清栏说完这番话,看向呢不勒奇,她说道:“呢不勒奇,我没记错你是攻飞檐关是输给了吴钩将军吧。”
呢不勒奇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对。”
李清栏又看向宏建古,她耻笑宏建古道:“听见了嘛?雄姿勃发的宏大人,你不行。”
又是一鞭子,这一鞭打实了,打在宏建古的另一侧脸上。
“驾!”
李清栏带着北衙禁军奔驰向了林国公府。
王光年看着宏建古的模样,哈哈大笑,带着自己的小卒回到了城门口,继续守城门。
其他人纷纷告辞,呢不勒奇也笑着走了,只留下宏建古还站在原地。
今天宏建古的事将会传遍长安,因为它将会成为新年来最好的谈资。
“吁。”
秦知武的手下敲开了林国公府的门,小心翼翼的将吴钩抬到了秋桐院。
得到消息的李淑然带着罗技赶了过来,她看见床上双手皮肤已经尽数被削去的吴钩,心中痛惜。
她急忙道:“立马去请长安御医、名医会诊。不肯来那就绑来,诊金十倍。”
林饮歌和林冷月两个一人手上拿着本书跑来时,罗技已经在为吴钩疗治内伤。
片刻之后,罗技说道:“吴钩体内内伤无碍了,我为他诊治过后,他只需要调理几天即可,现在最要紧的是的皮外伤,他的双手的皮被削掉,又失血过多,如果他不能挺过去,就麻烦了。”
天色将晚,御医和名医都赶到了。
李清栏坐在桌子上,等着他们的结果。
林饮歌和林冷月满是担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