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父皇说杀得痛快?可是为什么我去见父皇,父皇却说要惩治?”
李清栏等李丰瑞说完之后,轻声问李丰瑞。
“父皇装装样子罢了,你还惹着父皇生气,父皇怎给你好脸色看、好话听?”
李丰瑞和李清栏说完话,就对着吴钩说道:“这秀楼是江南道的宗门,经营数百年,在长安他们也还有些势力,你以后就小心些。可别死了,你可答应了我带我去打仗的。”
吴钩没有听到李清栏和李丰瑞的话,刚才他光顾着和林饮歌说话了。
林饮歌听见李丰瑞让吴钩带他去打仗,马上说道:“我也去我也去。”
李丰瑞知道林饮歌什么性子,林子无不在的这些日子,林饮歌带着林冷月可是把长安附近的盗匪尽数歼灭了,在长安里可是出了名的武娘子。听自己去大帐,她肯定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你先去问问林叔叔,他同意我就同意。”
李丰瑞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胡闹,可不敢带着林饮歌一起胡闹。
林子无和李丰瑞年少时就是一起长大的玩伴,所以李丰瑞和李清栏在林子无面前大多喜欢喊叔叔,而非是姑父。其实林家和皇室都知道,林子无的姑父辈分好和朝政有关。
“哥,刚才你说去年死于修士手中的百姓有四千余人?前些年朝廷不是让国师去游说过一次了嘛?今年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冷月对于朝中之事感兴趣,对于林饮歌和吴钩的闲话并不想参与。
“没发生什么事。这些年各地报上来的人数或多或少而已,国师去游说之事也只是让其他宗门不明目张胆而已。”
李清栏这时对吴钩说道:“吴钩你记住了,今天的事情你要引以为戒,不要随意惹事。你一无背景,二无实力。有些事情,该不出头就别出头,免得到时候遇上高手,丢了性命。”
吴钩道:“知道了。”
李清栏的提醒了吴钩不要给林府惹事,吴钩也听明白了。
李丰瑞道:“我是来看看吴钩,看看他没事。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大年初一的,我的事情也很多。”
“哥,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李清栏和李丰瑞一起走出了林国公府。
“公主和李丰瑞住在一起?他们指腹为婚了?”
吴钩听李清栏说的一起回去,以为两人早已经被指腹为婚,李丰瑞是林家子侄,而李清栏则是公主,世家子弟成婚,是大唐常见的事情。
“什么指腹为婚啊。李丰瑞是李清栏的亲哥,我们的表哥,他是太子。”
林饮歌喝了一口茶,没好气的继续说道:“你在想什么呢?”
“李丰瑞是太子?”吴钩很惊讶,他想不到这个对自己自来熟,第一面就是签字画押的人是太子。
“不然呢?”林饮歌白了吴钩一眼,继续说道:“没听见我们都叫他哥呢,他还姓李,指你个头的婚。”
林冷月在一旁却笑了,她道:“莫不是吴钩你对李清栏有意思?我可听说了,大年三十晚李清栏出了宫就到了府里和你喝酒。”
“诶,说的是啊。清栏她可从来没有和男子一起喝过酒,就算是舅舅和表哥,她也只是喝茶。”
林饮歌似乎发现了什么奇观,兴奋的拉着吴钩问道:“说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吴钩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的。她来是因为她很烦。她的为人你们两个应该知晓,她生性高傲,怎么会看上我?之前她就对我有极大意见,也对我看不大上眼,怎么会对我有意思?只是因为师父对她有所嘱托而已。”
林饮歌撇了一下嘴,说道:“清栏生性高傲不假,可也也没说她没对你有意思啊?”
“我还受着伤呢。”
“你这点伤没什么大碍,要不然罗爷爷早就让你去休息了。”
林饮歌起身对吴钩道:“走吧,让我看看你今天的刀是怎么用的。”
吴钩带着林饮歌和林冷月回到了秋桐院。
林饮歌催促着吴钩使出他的刀。
吴钩道:“我的刀是凝结了我在战场上的杀意,让杀意凝结成刀意,然后力斩而下。我现在没有要杀人,没有杀意,使不出刚才的刀。”
林冷月道:“姐,你别为难他了。他的刀确实是这样,之前罗爷爷也说了他的刀是杀人的好刀。一旦剑是要杀人的剑,刀是要杀人的刀,威力难挡,可是这种要杀人的意,就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使得出来。”
“杀意越浓烈,威力就越大。所以姐,你这样逼他是没有用的,除非能把他的杀意给逼出来。”
林饮歌听林冷月说完,然后说道:“既然我妹妹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信你一次。”
“看来,我们真的需要到处去杀人。我林家功法怪不得都是威力极大的功法,原来都是因为我林家先祖每人都在战场上拼杀而成。我记得父亲还和我们说过,修术可不是用来给我们林家修生养息的,是给我们杀人用的。”
林饮歌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吴钩把她的话完完整整的都听到了,说道:“你长得闭月羞花,为什么却喜欢打打杀杀?”
林饮歌高傲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林家的人,可都是卫国护家的好儿郎,我没有弟弟,那我也不能让我林家的威名就此消失了。要知道我林家先祖可也有女子从军的例子。我林家可是真正的勋武世家。”
“大唐绵延千年,我林家镇国公同样绵延千年,整个大唐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