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祭司,拜托你们了。”
淳太牢见周姐姐和鬼蜮七人分布开,想要屠杀金帐王庭士卒,便让祭司出战。
他转过身去,对着一直待在洞保探三身旁的传令兵说道:“拓拔无奇,你也去吧,在这待得久了去给而我立立战功!”
“是。”
拓拔无奇看上去与吴钩年纪相仿,手持一双金锏。
他跃下马去,随着涌入漠北城的金帐王庭士卒走入漠北城。
“这位是?”
洞保探三只晓得淳太牢在自己身旁安插了一个高手,便是以防漠北城再有高手出现斩杀自己。
“他算是呢不勒奇的师弟了吧,也是一位修行者,十分厉害,在年轻一辈,南军中恐怕也只有冯子云能与之一战了。”
只见拓拔无奇杀入城中,一双金锏随意挥舞,便将漠北士卒连甲带人砸陷,无人可挡他拓拔无奇的一双金锏。
拓拔无奇就这样如入无人之境的杀入了城墙上,周姐姐和鬼蜮七人分别被两位祭司缠住,一时难以脱身,便也只能看着拓拔无奇走向江暖。
拓拔无奇的锏击法有上磨、下扫、中截、直劈、侧撩、绞压等24法,以猛、快著称,在唐国有“雨打白沙地,锏打乱劈柴”之说。
所以无一人可阻挡拓拔无奇。
拓拔无奇走近江暖,江暖右手持刀,左手推着一名金帐王庭军卒,右手持刀捅进其胸口。
抽刀之后,拓拔无奇挥锏,只听得“噹”的一声,江暖手中横刀被他一锏扫断,金锏砸在江暖胸前护心镜上,护心镜被砸破,江暖身形倒飞出去,口中喷出鲜血。
“报!”
“将军,我军右翼有三万骑军奔袭而来!”
这一声报很急促,在斥候后面便可以看见如柱的土尘。
淳太牢眉头一皱,说道:“困兽之斗罢了,让伏兵截断其退路,分段拦截攻击,放主将入漠北城。”
城中交战,人群拥挤,战马难以发挥效用,那时他们是坐在战马上任人宰割了。
“咚。”
周姐姐甩出板斧,板斧插在城墙上,挡住了拓拔无奇。
拓拔无奇转头一看,却见的有一人飞驰而来,随即几点寒光闪过。
手中金锏挥舞,却见的自己身上中了三刀。
“暗器!”
拓拔无奇并未拔下飞刀,方才的寒光直逼自己周身要害,虽然自己挡下部分,可这几刀所扎部位皆是血脉,一旦拔下,大敌在前,血流难止。
“你是谁?”
唐唐唐扶起江暖,拓拔无奇肩扛双锏,走了过来。
“关你囊事?”
唐唐唐用身子捆住江暖,绑在自己身上,一个不注意,手中射出暗器,拓拔无奇此刻有防,双锏护住周身,挡下暗器,再看时唐唐唐双掌逼近。
“叮。”
唐唐唐左手拇指轻轻点在金锏上,四指自上往下一拨,化掉拓拔无奇金锏力道不说,还将其金锏黏连在手中,他右手自左边扫出,打向拓拔无奇的面部。
拓拔无奇见自己是右锏此刻难以抽回,身子向后一仰,脚步一转,背过右手,左锏自上而下砸落。
唐唐唐右手变扫为拦,截住拓拔无奇的左手。
“嘿嘿,你打不过我嘞。”
唐唐唐松开拓拔无奇的双锏,拓拔无奇双腕转动,金锏舞出道道残影,却不曾想唐唐唐双手如附骨一样死死缠住他的金锏不说,唐唐唐的身影变化还颇为奇妙,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杀!”
杨一最终还是带着骑军赶到,淳太牢依旧守在城楼下,他身旁只有洞保探三和数名将军。
淳太牢冷哼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有什么本事。”
他囚龙棒一提,待大军冲来。
“啊!”
几声惨叫,淳太牢的囚龙棒一点便是一条人命,率先冲在最前的漠北骑军纷纷倒地。
杨一冲入了漠北城中,人群拥挤,战马速度减慢,身后却还有源源不断的骑军冲来。
“杀!”
杨一提声大喊,不冲不行,他硬生生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从东门出!”
大喊一声,杨一驾马往东门奔驰而去。
东门被漠北骑军打开,杨一带着漠北军飞速跑向瓜州方向。
唐唐唐见东门方向杨一杀出血路,一个虚晃,晃掉拓拔无奇,飞速跑出。
拓拔无奇欲追将上去,却听得城楼下淳太牢大喊一声,他看向淳太牢。
奈何四周喊杀震耳,难以听得清楚。
周姐姐挨了祭司一掌,拔出自己甩在城墙上的板斧,助鬼蜮七人一臂之力,同样也飞速逃离此地。
“传令,步军改骑军,所有伏兵尽数追击逃兵,即可传令金帐王庭漠北城破,攻入唐国!我倒要看看,漠北军后面的关隘,面对自己的军队冲关时会不会痛下杀手!”
杨一回头一看,见有骑军追来,再见唐唐唐驾的一马,背着江暖,心中暗道不好,慢了一步。
这次吴钩要杨一和唐唐唐两人无论如何都要救出江暖,以吴钩所言,便是还一还抛弃漠北城军卒的愧疚。
周姐姐和鬼蜮七人,不,应当是鬼蜮四人抢了金帐王庭战马,也追了上来。
“江暖怎样?”
“受了重伤。”
“驾!”
杨一催马再行,在淳太牢的亲自带兵追击下金帐王庭越来越接近杨一等人。
“报!金帐王庭约在我们军十里之后!”
插旗斥候嘶吼着声音冲上前来。
杨一点头,驾马更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