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服从造就了至少三年负多胜少的不堪战绩,创造性思维的积累,记忆能力和反射能力的完美融合,最后是让他们坚信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事。
朴鹫忍不住问:“如果确定了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事。那不会膨胀么?负多胜少,就是说至少有胜啊。不会无限放大胜利的案例,无视失败的案例吗?”
“不会,岑大爷火候拿得很准,能让他们赢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比赛,或者说削弱他们的参与度,赢了他们也晓得不是他们的功劳。反正绝对不会让他们取得战略性的胜利。你看过他们担纲主力和我们学校打的那场比赛没?”
朴鹫第一时间就联想到洪二领军的15中最强校队的谢幕演出,那场核心的任意球首秀,也是中交锋史上唯一一次血洗案例。
“是的。岑大爷从那场比赛开始收线。真正意义上针对猛牙杯布局。”
从此,19中的黄金一代开始搭载高速爬升的火箭,一日千里,把同代人远远抛离在脑后。在猛牙杯决赛达到顶点,然后坠落,一泻千里。
朴鹫明白了:“足球也是一般道理。一切都是集中力决定。没有一丁点怀疑的阶段,集中力不含杂质,纯粹的集中力保证不论是学习还是竞技都是最佳状态。一旦被打断,就再也回不去了,对吧?”
岳夏向军师竖起大拇指,然后示意朴鹫快上:这算是极限,下面的东西自己可解不了了。
扒了摸也知道机会难得,要和朴鹫谈论这样接地气的话题就在此刻了。作为智慧担当,军师的日常几乎动不动就和天命pk,但是偏偏这场天人之战的核心部分是用人斗——斗足球。
军师这套兵法让ai去执行,势必是一支无敌之师。但这种玩法很显然是不被天下允许的,军师当然知道这点,问题在于万法通的他不懂人力的局限性。
扒了摸决定趁热打铁:“你们刚才聊的是上限,我们现在说下现实的。现在这个世界迟早拿踢球来分三六五等,按实力来论大概有五档。”
军师问:“哪五档?”
“最弱的赶鸭子上架,完全踢不来,还有以前踢得来一点久了没运动的那种,说不定还不如完全踢不来的,都算是第五档,基本就是凑数的,拿踢球这个名目来混保障或者福利的;上面一档,不管会不会踢,反正能坚持一阵,就像游泳,滑水能滑一截的,我们队有三个人是这种水平——”
朴鹫和岳夏都知道这三个人必然是忍者姆巴佩,琉璃厂基米希,特劳雷。
“再往上走就是业余球员中的职业球员——这是我打的比分哈,大概就是踢野球中的球星。”
朴鹫问:“花猪和奶茶算不算?”
岳夏插话:“考虑到踢的位置,花猪算,奶茶算半个。”
朴鹫又问:“那我们在外平主场看台上看到的那几个算什么?”
主讲扒了摸答:“花猪算二档的中游,奶茶算弱二档,我们看到的算强二档。一档呢,就是职业球员了。实战中弱一档有些还不一定比强二档管用,如果是现在这种无差别乱斗政策的话。”
朴鹫问二位专家:“照这种分类,低老外平是怎么样的组织结构?”
“一档和强二档为主,极个别普通二档,再低就没有了。”
朴鹫又问:“我们那天打的妈妈桑呢?”
说的自然就是牛狮利带的那只城甲队伍。“强二档为主,个别弱二档。”
“男孩地带呢?”
“他们啊,个别强二档带队,二档弱二档一半一半,即使不算他们那个娱乐队,队中还是有个别最多只有第三档水准的。”
朴鹫想到一个关键人物:“罗南算几挡?”
“弱二档吧。”
军师想了想,说:“那白筑他们的骑龙队就相当于他这个强一档带着弱一档或强二档,一般二档,弱二档都均衡分布的队了。所以他们战术得法,运气也不错的话,是能打出对低老外平这种架构比他强的对手一边倒的比分的。”
扒了摸苦笑道:“军师,你就不能勇敢地面对我们队吗?”
朴鹫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有什么好面对的,不就是强一档领军,二档和弱二档当护法,三挡为主,个别四挡吊车尾的杂牌军么——”
“你等一下,领军的强一档是哪来的?”
朴鹫冷哼一声道:“核心不是我们队的嘛?”
扒了摸叹道:“军师,这就是要和你上课的原因,你得认清现实。核心在我们队很长一段时间得打有球,要打有球的,他的战斗力撑死强二档。”
岳夏小心翼翼地补刀道:“而你的这套战术,即便是全员强一档的球队都不可能执行下来。”
朴鹫现在的心情真是糟透了:“那你说我们这个队接下来该怎么活?”
扒了摸比岳夏胆子要大点,敢于直接提意见:“很简单,把怎么两个字去掉。”
去掉了就是活,活着已经不错了。
朴鹫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情绪失控,感觉受到了欺骗:“什么意思?你是打算混日子的?你不准备以屠龙杯为目标么?”
扒了摸赶紧劝道:“军师冷静,咱们虽然起了隔音罩,最好别有太激烈的肢体动作,不然替补们只见其形不闻其声,很明显看得出我们在说悄悄话,悄悄话无所谓,关键是用了什么设置他们都不晓得,就会很没有归属感——”
朴鹫不耐烦地打了个手势:“打住。别扯什么团队爱了,我就问你,是要混日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