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没悬念吧?不就是马茹胧鼓起勇气向师新纹大人求爱?”
卫佳皇早已习以为常,镜头在剧烈的晃动中急转,对准了司机的侧脸:“你刚才什么?”
“我马茹胧——”
洪宇岚急切地打断他:“你管后面那人叫什么?”
谢衲不知道爱妻怎么突然像吃了炸药一样,趁着路况良好,怯怯地看向镜头:“师新纹大人啊,怎么了?”
“你学生时代叫他什么?”
谢衲吓得整个一哆嗦:“时候不懂事,可别拿这个来事,一旦引火烧身,可比你刚才驾车去圣道性质严重多了!”
卫佳皇心道:圣道已经是判30年了,你这背后叫一声毳毳,难不成还能将你打杀?
洪宇岚见老公吓得够呛,反倒不忍心更进一步,换个问法:“我记得你以前和他交情还行?”
谢衲连连摆手:“英雄不问出处。儿时的交情做不得数的,我也没有想沾他老人家的光。现在他星光闪耀,我谢衲与有荣焉,这样已经知足。”
这话从头至尾听着像反讽,可洪宇岚了解自己的老公,话的时候一直凝视着他,就好像当年凝视卫佳皇那样,区别在于谢衲被看着的时候不会活蹦乱跳只会12万分的严肃,不输紫花地丁的诚实,连笑话都不敢讲。
可谢衲是什么人?就算他不像19中那六个人一样有着对双木骨子里的不屑,但也不会高看到哪里去——现在这算是什么?活脱脱舔狗一枚啊!直上直下的老公也许事业不尽如人意,何曾有过这样卑微的人生观?
洪宇岚陷入沉思:看来真是病的不轻——这个世界真是病的不轻。谢衲在这里不过是沧海一粟的危重病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请假是假,翘班是真,所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他变得提心吊胆呢。
想到这里,下定决心:“你是请的霸王假吧?突然想起诊所有个事要办,载我到你母校,我去见个人,你还是回单位。”
谢衲不放心,洪宇岚态度坚决:“放心,一不开车,二我也记起了大部分,不会再做错事。”
谢衲的母校是五山大学,福都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
之前一直以为是体院的卫佳皇感叹爱情的伟大,短短几的合宿就创造了如此奇迹。
送走临别千叮咛万嘱咐的谢衲,洪宇岚一个人漫步在五山校园内。走到一处空地,心中一动,拿出手机,打开傻瓜也能,括弧内输入“立即拥有一辆手续齐全的新汽车”。
手机就问“想要一辆什么样的新汽车”,洪宇岚想到了被蹴斗士消灭的那辆红色ooper。
出口来,手机又问了一些具体细节要求,末了问:“请问主公,直接泊在这空地上可以吗?”
主公准了,疏忽间,车屁股出现在了镜头前。
手机:“钥匙插着呢,备用钥匙放在副驾驶位的文件袋里,文件袋里包含完税证明、行驶证、保单......”
走到车前,连该贴的都贴了。
手机又:“确认无误,请点付款,收款完毕,我们将解除命锁,这样主公您就可以自由地驰骋了!”
洪宇岚笑了:“自由的驰骋也包括圣道?”
“主公笑了。”
命锁很快就打开了,ooper在校内慢悠悠开着,路过了一些大学时代和谢衲一起走过的林荫道。
前面是五山大学北区球场,洪宇岚吃一堑长一智,远远的找了个泊车位,撇了cooper改步校
北区球场卫佳皇以前打欧罗比大学生联赛踢过,是个人工草场地,但是他有跑道,有看台,是当年五山大学运动会主要运动场之一。
这当,洪宇岚正在奇怪:“改然草了?”
五山大学在还没有完全找职业退役选手代打的时候,谢衲还算是校队主力。洪宇岚也曾专门来看他训练甚至比赛,对这个场地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没去成福都体育中心,北区体育场逛逛也是好的。
其他的设置似乎没有变动,看台仍然只有一面,分了两块中间是颁奖台把它们隔开;颁奖台隔着球场,跑道的对面位置立着升旗台,升旗台后面用栏杆围成一排和看台对峙,两端则是铁丝网。
洪宇岚正从铁丝网的一端走来,看见跑道上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学生,球场内似有内容。
洪宇岚心中一动:是有比赛吗?
也不着急,慢慢地走过去。拉近了段距离,看到球场上似乎有一支专业的拍摄团队。
贴近铁丝网看,才发现整个球场是一个片场,同学们被禁止入内,但是可以在外面围观。
洪宇岚想到了今的头条:师新纹和马茹胧的开端不就是片场施暴么?
卫佳皇在想:球场上当然是拍踢球了。难道是在跟风拍什么主旋律电影么?
洪宇岚从颁奖台背后的入口走了进去,取下那对恨高,从颁奖台跳下。
卫佳皇感受着镜头的颠簸,一阵心疼,却见洪宇岚手拉着鞋子,在跑道上赤足前进。
走着走着,他就想到片场里的情形去了:这演员数量刚才看了下也才三四个,显然不够拍一个比赛的规模,可占了一个球场难道好意思不拍一个完整规模的场面么?难不成就将就现有的人员,后期加特效吗?不过,这世界的技术倒是轻易能做到就是了。
到了球场边,围观的人不少,缝隙却也足够大。洪宇岚站在边线位置,再前面估计是剧组人员拉的线,把球场围成一个长方形。虽然界限分明,但是里面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演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