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哭了,赶紧同你相公回去吧!”
潇瑶突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某女嘟了嘟嘴,继续装可怜:“我不要回去,一回去他就会逼我签字画押,然后把我扫地出门,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还有什么颜面回娘家,呜呜,我才不要跟他回去,他会逼我的,呜呜…”
南宫嘴角微抽,这个小女人竟然什么都敢说。
可惜了,潇瑶没能欣赏到南宫上扬的嘴角,他的笑,带着戏谑。
“不好意思,各位,在下从未想着要休妻,她那么贤惠,在下又怎么舍得,只是在下惹娘子生气罢!”说罢,还一脸温情地捏了捏潇瑶的小脸,而潇瑶则被南宫此时的样子给迷得晕晕乎乎地。
还有在场的妇人姑娘们,南宫一开口,这芳心啊,就“咻咻咻”地蹦了出来。
“好了,娘子别闹了,咱们回家,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南宫笑得很是邪魅。
潇瑶猝,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在作死。
走了一小会儿,潇瑶不舒服地扭着小屁股,然后脑袋一转,又有办法了。
“南宫,肚子疼,你快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嘶~好疼。”她捂着肚子弯下腰,整个人靠上南宫的劲腰。
而南宫一听伤口裂开了,俊彦“唰”的一下沉下去,急忙将潇瑶扶起来,松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想去看她的伤口,却不料,潇瑶抬头重重地踩了南宫一脚,转身又跑了。
南宫猛的抬目,怒火瞬间爆发。
然后啊,两人又开始了你追我赶的模式。
糟糕,伤口又裂开了,妈蛋!好疼啊!真是的,好不容易愈合了,这会又给裂开了,想疼死她不成。潇瑶咬紧牙关,坚强地忍着腹痛继续跑,现在没有什么比得上逃跑重要,并且她现在还不想回去。
只是天意弄人,啊不对,是伤口弄人,她吃痛地捂着渗出丝丝血点的腹部,也就在这时,一个红色的“球”飞进了潇瑶怀里,而她不仅没丢掉,还本能地接住,狐疑地盯着怀中被不同彩绳绑着的“球”。
咦,什么东西,怎么好像,古时候招亲用的,绣球。绣球?某女错愕地抬头,那不是……
忽地,脑子传来一股激烈的痛感,然后双眼一番,整个人往地上倒下去,南宫眼疾手快接住了昏迷的潇瑶,而她怀中,绣球也迅速滚落到地上去,但却没人去抢。
见状,有人偷笑:“这是接到由公子的绣球,太激动,晕过去了啊!”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南宫斜目,冷冽地扫了眼说话之人,他的眸子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好似会吃人一般,那人后怕地缩了缩脖子,闭上嘴巴识趣地退出了围观的人群。
南宫抬腿一脚将绣球踢到一旁,一手托着潇瑶的背,另一只手再托住她的双腿,然后轻轻抱起来抬腿欲要走,却被酒庄二楼窗里的嗓音给唤住。
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让出了一条小道。
“这位公子留步,我家少爷有请!”
只是,南宫并未理会,冷漠地迈出长腿踏出了围满人的台子,但他还没走上几步,七八位男丁便迅速地将他和怀中的潇瑶围住。
“公子留步,我家少爷请您与这位姑娘到酒庄一坐,这边请。”
言外之意,不担心你自己,那也得担心一下你怀中的姑娘,南宫抿着双唇,主子说过,不能惹事,就算愤怒也要理智,所以他什么都没说,转身朝中年男子所指的酒庄走去。
这场暴风雨真是来得无声无息啊……
“主子,有消息了,箫声是从龙燕城富商世家由家传出来的,属下特意询问了一番,说是,说是……”
东方说到这儿,便不敢再说下去,只好止住,试问,谁想无辜遭罪啊!
宫墨遥抿了口茶,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双肩上,看上去很柔和,还有几缕长发从额际上垂落,微微遮住了男人的左眼,他俊郎的轮廓看不出喜怒,淡红的薄唇微启,好似一只吐着红信蕊的毒蛇,妖娆却致命。
只是,他敛掉周身的寒气,表现得很慵懒。
男人淡淡道:“说下去!”
东方点点头,继续将后半段话给一一道出:“说是由家独子在昨日辰时至午时之际,举办了一场招亲比试,但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而且,而且王妃,王妃她成了这场招亲中的唯一一个接到绣球的。”
说着,东方被周身蓦然升起的寒意吓了一跳。
“所以,她是自愿的。”宫墨遥松开手,杯子“啪”地一下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男人面色虽平静得毫无一丝怒气,但从他身上散发蔓延开来的杀气足以证明,宫墨遥很生气。
该死的女人,别人招亲同她有什么干系,现在好了,凑热闹凑到自己身上去了。
东方后怕地缩着脖子,尽量压低存在感:“不,不是,听说是王妃不知怎的蹿进去,恰好被绣球砸中,然后,便晕了过去,后来,从由府传出来晕倒的原因,腹,腹部受了很严重的伤,还有,由家的势力似乎很大,主子咱们,要,要怎么办……”
东方说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最后选择了闭嘴,因为主子身上的气息太过压抑,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准备,马上前往由府,然后接潇潇回家。”宫墨遥缓缓站起身,推来绸帘进了房。
而此时的由府,南宫面色微怒,盯着眼前一名玩世不恭的青衣男子。
“别这么看着本少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