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婆婆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杨伯,这人怎会知道她身中剧毒这件事,而且连她什么时候发作都一清二楚,忙道:“你怎会知道这事的。”
杨伯神秘一笑摇了摇头:“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有办法治好你便行了”郝婆婆感觉此人说的不像是假话,但她也不认为会是真话。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郝婆婆冷声说道,看向杨伯的目光越发锐利。
“因为你不得不信,若信那还有一命,若不信一个月之内定会毒发身亡”杨伯气定神闲地威胁道。
郝婆婆低头寻思了一会儿,她确实感觉身体痉挛的状况越来越频繁,毒发之时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刻钟,但却如撕心裂肺般痛苦,即使吃着药也只能减轻部分痛苦而已。
“这种毒你有办法治好。”郝婆婆在一旁询问道,眼中精芒四射。
杨伯摇了摇头“我只能帮你清除一半毒素,剩下的你可运功将其逼出体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葫芦扔向了郝婆婆,郝婆婆伸手接住,晃了晃,双目再次看向杨伯。
“葫芦中的药,每日一颗,十日之后便可清除一半毒素,用过之后也不会再复发。”听杨伯如此一说,郝婆婆这才点了点头。
“那你找我来此,不会就只有送药这么简单吧。”郝婆婆将葫芦收了起来,神色缓和了下来,不过心中依然有些警惕,此人看起来实力不粗,不可随便为敌。
“我有一事想要问你”杨伯来到了郝婆婆的身旁说道。
“你有何事。”后者退了几步眼神有些不善。
“你所说的前朝宝藏可有其事。”杨伯将自己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郝婆婆听到他的目的是这个,眼神先是惊讶了一番,随后才满脸笑意地道:“原来你想问的是这个。”
杨伯不知为何会让她前后反差巨大,看着她眼中的莫名笑意,身上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易容之后的脸颇为诡异。
“当然确有其事,怎么,你对此感兴趣”郝婆婆一改常态笑容满面地道。
“不错,阁下可愿实言相告。”杨伯点头应道。
“那我们可要好好地谈一谈。”郝婆婆说完便发出一声怪笑。
虎王镇是位于留月城东边大约二十多里的一个小城镇,镇上之人多数以纺纱织布为生,学的一手好手艺,镇名为虎王,原本是百年以前大罗国将军之名,受封在此,因此得名,梁夫人便是出生在这镇上,手艺精巧远近闻名。
镇上有位王老五,家境殷实,有一母亲,前年因媒人介绍认识了当时还是待嫁年纪的姑娘薛草儿,两人情投意合,很快便相爱,最后终成连理,婚后家庭和睦,只可惜好景不长,婚后不到一年这名男子的母亲突然去世,而他自己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还时常酗酒,每日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对他的娘子非打即骂。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了多久,原本殷实和睦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薛草儿的相公因为赌博而欠下了不少的债,她每日以泪洗面,时常感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两人无子,她的相公认为是薛草儿的错,时常因为这事吵起架来,意见不合便打了起来,一女子怎么会是男子的对手,薛草儿体弱,时常被他的相公推倒在地。
从地上爬了起来,原本崭新的布衣上满是尘土,清秀的脸上也青了一块,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子,正是她的相公。
女子站起来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房间内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上锁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的散碎银子,看样子有四五两之多,将其全部取出来之后,走到她相公的面前交给了他,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她的相公一把将包着银子的丝绢一同扯了过来,醉醺醺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将银子装进衣服口袋里之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将门重重地关了起来。
薛草儿知道他这次出去又会将银子输个精光,那些钱是她卖了自己织的布换来的,原想用这些钱再添置一些丝线,这下子只能另想法子了。
恰巧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薛草儿抬头望去,听声音不像是那个醉汉,她起身朝着大门处走去,来到门前打开后见到了一个她最为意外的人。
“巧衣,你怎么来了。”薛草儿见门外站着一名年轻的妇人惊喜地小声喊道。
年轻妇人嘴角含笑同样有那种见到好朋友的喜悦:“我啊,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的住处。”薛草儿听后赶忙让开邀请道:“快些进来。”
年轻妇人拉着薛草儿两人一同走进了屋子里,进屋后薛草儿给她倒了杯水后笑着问道:“我真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来,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
“还可以吧”年轻妇人坐下后看着眼前好友的容貌没有丝毫的变化,心中也是稍安,在来这里之前她向人打听她人的住处,却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那便好,我们这些姐妹当中就属你最让人担心。”薛草儿坐下后脸上的一侧有一处青肿,年轻妇人看到后忙拉着她的手关切道:“你的脸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碰巧磕到而已,过两日便消了。”薛草儿摇了摇手毫不在意地笑道。
年轻妇人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信,有些担心地道:“你的事,我听说了,他对你不好,你也不必整日对他摆好脸色,你原本不是这样的脾气啊。”
“什么样的脾气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巧衣,这么些年来你比我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