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喝吧,今晚不醉不归”金如豹在一旁说道,即使他这样的黝黑皮肤也能清楚地看到脸色通红的样子。
李昱看着他将整个碗倒满之后笑道:“到时候你若喝醉了,便睡在这里吧。”
“嘿嘿,放心,我自有醒酒妙计。”说完也不顾李昱的诧异神色自顾自地又喝了起来,阮文豪已经喝爬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两人靠近了一些想听听他在说什么。
“还我银子,还我银子”嘴中不停地嘟囔着,金如豹听后在他的身旁拍手大笑。
“真是做梦都忘不了他的银子。”说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看着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似乎真的喝醉了。
“这点酒量就喝醉了”金如豹在一旁面向李昱说道。
两人将阮文豪扶上了床便又开始喝了起来,金如豹见他不管喝了多少依然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纳闷道:“我说你小子的酒量行啊,脸不红气不喘的。”
用了醒酒药丸当然行了,只是李昱并未告诉他,就让金如豹当他是酒量高吧。
酒过三巡,金如豹喝的都有些高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只有李昱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金兄,还是少喝点吧,若是喝的钻到了桌子底下,我可没力气扶你回去。”李昱低着头抿了一口看着他说道。
“你...你小瞧我”说着将碗里面的酒一口干了,脚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去一趟茅厕,待会儿咱们再继续喝。”
金如豹摇晃着身子离开了房间,茅厕在一楼底下,好不容易才扶着楼梯踉踉跄跄地走了下来,来到茅厕旁,见门是关着的,先是用手拍打了两下见里面无人应声便闭着眼睛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可是等了片刻也不见有人出来,顿时有些生气。
“砰砰”金如豹朝着门又拍打了两下并带着怒气说道:“里面的人,怎么上个茅厕都这么久,快出来,老子都等半天了。”
“吱呀”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精瘦汉子。
“你是谁老子啊”这人开口道,金如豹听到声音后虎躯一震,连忙抬起了头,只见金如虎正冷眼看着他。
“二哥...我没想到你在里面...”金如豹忙低着头说道,酒瞬间醒了一半。
“你还愣着干嘛,你不是要上茅厕吗”金如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进去。
金如豹应了一声赶紧走了进去,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才从里面出来,出来后见金如虎还站在心里面有些发怵。
“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金如豹心中忐忑地问道。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金如虎刚刚就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
“呵呵,跟李兄喝了一点,晚上不喝酒岂不是一点意思没有”金如豹在旁边干笑了两声说道。
金如虎微微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三弟:“还好是被我看见了,若是被大哥看见又要骂你一顿。”
金如豹频频点头表示同意,两个人分别后金如豹便回到了房间里,轻轻地关上了门,李昱见他动作好似做贼一样不由笑道:“金兄,怎么上茅厕都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喝。”说着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非常豪爽地喝了个精光。
两人一直喝道深夜,金如豹这才顶不住醉倒了,李昱废了一番力气将他送回去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内李昱拿出了醒酒药丸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药丸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只要吃了它,喝了多少酒都不会醉,不愧是系统里价值一百两的东西。
洗过澡之后躺在了床上将系统打开后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都不怎么便宜,而且他现在也用不上看了一会儿便关上了。
这一天发生了许多事,先是救了梁玉刚一家,又有了开布庄的打算,最后又听说了宝藏的事情,还遇见一个易了容的郝婆婆,这一切都发生在同一天。
尤其是那个易容的郝婆婆让他最为诧异,难道真有宝藏埋藏在那里,李昱不得而知,想着此事眼皮有些打架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李昱便穿衣起床,走近了窗边,只见外面乌云遮日小雨朦胧,街上行人稀少但依然还是有人身穿雨蓑头戴雨笠行色匆匆地走在路上,大家都是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便是今日订货会的会场。
伸了一个懒腰,李昱离开了窗户旁边,花了一点时间洗漱了一番后便推开门走下楼去。
此时楼上的过道里路过了两个人,正是金如龙跟金如虎两兄弟,见到李昱后打了声招呼。
“李兄弟,起这么早是要急着前去订货会吗。”金如龙笑了笑说道
李昱应声笑道:“现在去还早了些,不如晚些的时候去”李昱见没有金如豹的身影便知他一定是昨晚喝多,今早上起不来了。
三人一块走下了楼,在楼下李昱无意间见到一个熟人,正是阮文豪,只见他穿上雨蓑便从大门走了出去,看来是要去会场的样子。
金如虎见李昱盯着那个离去的人不由问道:“李兄弟,认识那个人吗”
“有过一面之缘吧”李昱将昨天晚上的事跟两人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将喝酒的事情省略了过去。
两人听后也露出了一丝同情之色,能逼得人上吊自杀,那是得多大的压力,看来他丢的银子并非是个小数目。
三人深有同感,下楼用过了早点,在他们周围坐着十多个人都在看着外面的雨势,时急时缓捉摸不透。
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