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醒来,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差不多大的孩子散着长发,长发却像秋天的枯草,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像算盘珠儿似的滴溜溜乱转。小女孩面庞并不脏,精致的五官清晰可认,瘦弱的身躯在瑟瑟秋风中尤显的可怜。“你醒啦!”婉转悠扬的声音传入耳中,小男孩好奇的打量周围,破旧的小院,高耸的院墙,狭小的屋子还有几个同龄人,问道:“这是哪?”
“这里是张老大的地盘,我们都是被他抓来的。”
“抓我们干嘛!”
小女孩压低声音耳语道:“听他们说:把我们抓来卖给贩子,听话机灵的外地小孩也会让他们出去干活,干的不好就卖掉。”
“张老大不在,干嘛不跑啊?”
小女孩后怕的说道:“外面的门被他们锁了,也有人企图跑,不过马上就会被抓回来,吊起来不让喝不让吃,甚至与被打残的,不等伤好就出去乞讨,讨不到东西晚上就又要挨打!等你晚上就知道了,没有万分的把握,千万别得罪张家兄弟。”
小男孩思考着该怎么办?五脏庙咕咕的响,“我这还有小半块烧饼,你先吃吧!”
小女孩可怜兮兮,眼巴巴的看着小男孩狼吞虎咽,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我叫伊诺,你可以叫我小诺,你叫名字?”
小男孩强行将干粮咽下,说道:“你叫秋辞,谢谢你的烧饼!”
这时伊诺傍边的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本来就没什么吃的,你还给别人,你们就等着挨饿吧!”秋辞寻声望去,壮实的男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高高的鼻梁,乌黑卷发。
伊诺说道:“他是拓拨硅,鬼方都城那边的。别看他凶巴巴的,人挺好的!”名叫拓拨硅的男孩扭头不再理他们。傍晚,张老二带着一群小鬼回到院子,屋子里的小孩本能的紧挨在一起。秋辞观察确有人衣服上褐黑色的血迹,不由的信了几分。今天张老二收成还不错,秋辞他们都得到东西充饥。吃过饭后,秋辞被一个领头的喊出去,是张老二要见他,伊诺临走前还不忘提醒秋辞别反抗张老二。秋辞来到张老二吃饭的屋前,领头的推着秋辞进屋,说道:“二当家的,新人带来了!”
张老二吃着酒,手里拿着鸡腿,满嘴油腻,瞪了领头的一眼,领头的对秋辞说:“见到二当家的,还不跪下!”秋辞依旧杵在原地,领头的抓着他的手,将手靠在背后,猛踢膝盖,抬高抓着的手,应身跪下,秋辞挣脱不了。
张老二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也有这儿的规矩,你记住;我和大当家说的话就是规矩,我就天!下面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
见秋辞还在挣扎,突然大声道:“听清楚了没有?”秋辞吓懵了。
屋子突然安静,张老二很满意这种情境,对领头的说道:“让他站起来,你先出去吧!”领头的大孩子离开,只剩他们两人在屋内,张老二说道:“只要你听话,好处有的是给你。第一次跪,也是这里的规矩,以后也不需要。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啊?”
秋辞沉声道:“商国,秋辞!”
“哦,不是本地人啊,那你可有机会好好表现了,等你赚够了赎身和盘缠,我们自然会放你回去的。但是想要逃跑哦话,结局可是很惨的,呵呵!”
一听有回去的机会,秋辞便问道:“我该怎么做?”
“你先别急,先熟悉这里的情况再说,看你的表现,时机到了,自会找你的。这个赏你的,回去吧!”二当家顺手将残桌上的烧饼扔给秋辞,自顾自的吃酒。后面的几天秋辞依旧在院子,有一顿没一顿的,分食烧饼与拓拨硅和伊诺度过难关。也了解到平时出去身体健全的都去偷,如果被人抓住了,不死也残,这笔赎身费不菲,靠偷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外面战乱纷纷,真出去还不知道生死,还不如就这样生活。秋辞和领头的套近乎得知其这种想法,后来领头的向二当家的推荐秋辞,秋辞也得以出院。领头的孩子叫谢秉,带着秋辞熟悉城里的环境和道路,也让秋辞见识到他偷窃,每天谢秉晚上回去要交任务的,多余的就可以自己留着以防哪天运气不好完不成任务。带了几天,秋辞大体分辨出哪些人有钱,哪些人没钱,哪些人可以偷哪些人不能下手。二当家便让秋辞开始交任务,也就是说今天秋辞出去要有所收获。闹市车水马龙,秋辞不断挑选下手对象,一袭镶金边长袍,手握羽扇。虽然穿戴有如翩翩佳公子,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和八字步的步伐,腰边的荷包拉歪了腰带。看见前面有人挡路,一脚踹上去,嘴里说道:“给我滚一边去。”
秋辞急步走向此人,不出意外的撞了上去,公子不出意外的“啊哟!”一声,秋辞撞上那刻手朝他腰间抓去,可惜刚碰到荷包,就被护卫推开,免不了一番拳打击脚踢。踢完走人,公子口中还碎碎打说道:“刚出门就遇到小乞丐,真tm晦气。”
秋辞躲在墙角下,独自暗殇,不知晚上如何交代。还是一日无果,只是领了几鞭晚上没饭吃。伊诺关心的说道:“今天第一天,没收获很正常,你瞧那几个人不也挨罚了。”
拓拨硅冷语道:“你们几个还不如一起合作行事呢!人多力量大,借势懂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秋辞还真去说服另外两个人子车和正坤,谈好分成。第二天,秋辞又见到昨天的花花公子,三人商议行动,正坤迎面撞到公子哥,子车从傍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