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掌门起身道:“武师弟,你这是干嘛?”武执事起泣不成声,“都是因为我才让宗门遭此劫难,都是因为我!”梅掌门闻言反倒平静,“原来要找的人是你!”
“是我,当年我气不过司徒师兄一意孤行,所以把他们回来的路径暗中告知白叔宝,这才酿成大祸,让宗门这些年抬不起头,我又嫉恨师傅临终前竟然将掌门之位传给你,白白叔宝暗中联系我,让我成为内应。这次白叔宝更是以此威胁我,诱导让我登上掌门之位,我再一次答应了!”
“所以三个宗门来袭,我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师弟啊!这次你是犯大错了。”
“白叔宝让我暗中毁掉护宗大阵的基石,我不敢这样做,没想到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梅掌门长叹一口气,走到武执事的面前,“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为宗门尽最后一份力吧!这些精英弟子若是能存活下下来,七青门的薪火就不会断!”
武执事突然想起一个人,大惊失色道:“我忘了还有一个人打大阵的主意。”
“谁?”
“马浩然,他是白叔宝暗中扶植的!”
“是他,难怪表现那么突出!武师弟你若是想要挽回,现在立刻找到此此人,否则让他混在逃跑的弟子当中,后果不堪设想。”
“对,我立刻去找他!”大殿只剩梅掌门一人,喃喃道:“司徒师兄若是你知道实情会不会这样轻易饶恕他呢?”武执事找到几个带队的长老,询问之下都没看见马浩然的踪影,有弟子说看见马师兄去南面了,武执事心道不好,连忙往南边而去!
阵法外,白叔宝和天星派落雁门在一起商议,两派忍不住抱怨道:“白掌门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破开这破阵?”
“对啊!我们可不能这样耗下去!”
“各位稍安毋躁,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不出一日,这阵法自会消除!”白叔宝自信满满,其他人也不敢质疑,白叔宝看着七青门的祝主峰,嘴角笑的意味深长,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毁去阵j阵基,倒是让其出乎意料,不过事情还是会按照自己预想的进行下去!
武执事没有一丝犹豫,似乎知道马浩然想要干嘛!直直奔阵基所在,果不出所料,此时的马浩然正在忙着毁坏阵基,武执事喝道:“竖子,你想干嘛?”
马浩然露出洁洁白的牙齿,笑道:“你来了!可惜晚了!”将此处最后一根阵基罢拔了出来。此时的大阵闪烁不定,梅掌门以及正在逃亡的弟子看见这景象,不由的仰天长看,李文玲喝喝道:“别看了,乘着最后的机会,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武执事提剑杀了过来,马浩然将阵阵基扔向武执事,同时抡起黑棒。武执事不敢正面出剑毁坏这阵基,幻想着chā_chā入重启运转大阵,可是事与愿违,马浩然紧跟一棒,阵阵基瞬间粉碎,武执事咬牙切齿,恨极了马浩然。“你这该死的竖子!”
马浩然淡然道:“你确定要对我出手?我我是白掌门的人,你是知道的,就算你没能及时完成任务,我也可以在白掌门面前说是你安排我去,我能力不足,才耽搁了破阵,你我到时候可都有功呢!”
马浩然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武执事的对手,让武执事犹豫之间,拖延时间好好让自己能够逃脱,只要自己找到大部队的庇护,武执事到时候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可是马浩然错误的估计了毋武执事与宗门共存亡的决心,告知梅掌门实情让武执事放心内心的包袱,不在乎生死哪还会在乎白叔宝。武执事直直接红眼杀戮,马浩然心惧,慌忙后退,抵不住武执事记几招之威,被斩下头颅,抛尸荒野。
大阵坚持了片刻便失去了效果,白叔宝招呼道:“各位,让我们杀上山顶!”三派士气大振,嗷嗷叫的冲了上去。大殿的广场,梅掌门领着留下来的门人在静静等待最后的时刻,武执事拖着鲜血的衣服,默默的站在梅掌门身后,梅掌门微微一笑,似乎在接待贵客来临。武执事看到周一南竟然也留下来了,皱眉道:“你怎么不走?”
“我身受重伤,宗门不存,筑基无望,还是留下和大家一起,把机会留给有希望的弟子。”武执事看向身后,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没有悲伤恐惧,将生死置身事外,暗叹:大好的宗门却被自己拖下深渊。三派冲上山顶见到七青门的真阵势,纷纷驻步,不敢上前。白叔宝来到前面笑道:“七青门果然有血性,不愧是我的眼中钉,让我忌惮这么多年!”
“多说无益,七青门都响当当的汉子,没有懦夫!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梅掌门上前一步,武执事和身后的门人亦是上前一步,白叔宝盯着武执事,吩咐道:“白二,梅掌门交给你了!后面那人交给你们天星派对方!”天星派掌门皱眉,对付一个执事也不是大问题,可是刚才落雁门的掌门还和他们一起,宗门怎么现在人却不见了!此时容不得张掌门想太多,“没问题!”张掌门和白二的男子与梅掌门、武执事交手,三派的其他人也一拥而上,与其七青门的门人交战在一起,白叔宝与其身边的人说道:“怎么没见其他长老?”
“他们好像之前乘乱逃走了,已经派人追杀了!”
司徒摘星越靠近宗门,神色越是不对,山门竟然飘起一阵阵黑烟,对于秋辞的推测,司徒摘星完全相信了!这赶回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加快了脚步,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迟了!山脚下传来一片打斗声,司徒摘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