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马车,一队人马走近虎头山峡谷,秋辞本能的感觉不对劲,好似有杀机隐现,秋辞让车队先休息,找到拓拨硅商议,“这里有蹊跷,硕大的峡谷怎么连鸟儿的叫声都没有?”
拓拨硅峡谷内观察片刻,然后道:“确实有些不对劲,可是要是绕道要多走三五天的路程,到时候追兵追上来更不好办,依诺的身体可受不了了。这一带我听说是有一个匪寨的,应该是土匪想要打劫,这次我带出来的人都是心腹,对付土匪问题不大。我建议直接闯过峡谷,过了峡谷半天路程就到鬼方境内了,那时我们就安全了。”
秋辞看了看依诺的车厢,皱眉道:“我让依诺和慕橙在一个车厢待着吧,有情况也可以集中保护。”秋辞吩咐凤平在车厢一头护卫,自己在另一头要了一把武器,凤舞在车厢内守卫言若和慕橙,外围则是拓拨硅的人,拓拨硅和秋辞并肩而行,整个队伍的中心都向中间的车厢靠拢。拓拨硅喊道:“大家都打起精神,过了这道峡谷就到鬼方了!”
秋辞深吸一口气,和拓拨硅等缓慢的走向峡谷,一行人警戒的观察峡谷的四周,好在第一时间通知伙伴,峡谷寂静无声,越发的诡异,车辆吱吱的声音格外的刺耳,顺利的进入峡谷没有意外发生,可是没人大意,百米的峡谷这才刚走完十分之一呢,一步又一步的临近峡谷的出口,眼看还有二十来米就要出峡谷了,拓拨硅问道:“不是我们大惊小怪了吧!”
秋辞紧皱眉头,心中的危机越来越甚,拓拨硅自语道:“要是换成我,这出峡谷也是埋伏的好地方,我可不会放人到峡谷出口!”好似印证拓拨硅的猜测,出口处杀声四起,埋伏的虎头寨人员直接冲入。其实不是李彪等一直不出现,实在是秋辞等蜷缩在一起,原本想从中间冲散队形的计划被打乱,这不峡谷的人口杀出一对人马,就跟在车队的后方。一看是土匪装扮,拓拨硅暗松一口气,土匪无非是求财不害命,损失一些金钱倒是无所谓,拓拨硅大喊道:“各位好汉且慢,只要不伤人,钱财我们留下就是!”这些土匪确还是直冲而来,其中一个手持弓箭的大汉直接一箭射向拓拨硅,还好秋辞一直觉得没那么简单,将拓拨硅推向一边,挡下箭来,拓拨硅也是冷汗直冒,意识道这伙土匪不一般,心里发狠道,直冲上去与前头的土匪接触。秋辞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前,反而在马车一边观察场上的形势,此时外围已经与土匪全面接触,不过鬼方一边竟不是土匪的对手,这还是在土匪一方几人想要冲进护卫圈内的结果,秋辞干肯定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土匪,拓拨硅也意识到这一点,大声安排,可是那几名土匪不等拓拨硅有所安排就直接干倒这头的护卫冲进圈内。这几人正是一直追击秋辞的雍州一伙,拓拨硅的手下那是他们的对手,凤平也转移到被突破的一方抵抗,峡谷两头黑压压的一片,前无进路,后无退路,这些土匪中还藏有高手,连峡谷上方的天空都开始乌云密布。拓拨硅注意到手下不断的减少,眼睛猩红,忍住心中的悲痛奋力杀敌,普通的土匪那是对手,被杀了一大片,李彪心疼啊,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拉起的队伍,李彪不断的移向拓拨硅处,不一会李彪就和拓拨硅交火,李彪收持大刀大力砍向拓拨硅手中的弯刀,然而拓拨硅在马背上遇敌是一把好手,可是眼下的情况,拓拨硅已经尽全力了,也只是扛住敌人。战圈被突破后,拓拨硅一方早已经被切割成好几块各自为战,其手下倚靠多年的相互配合,短时间内伤亡倒是减少了,可马车附近就剩下凤平和秋辞等几人了,李顺一直在观察,确切的说是在找人,凤平的样貌打扮和画上的一样,秋辞也是仆从打扮,李顺一时没注意,情报上说正主不会武功,那么正主就在马车内了,李顺说了一声马车,李响李安意明,带着手下冲向马车,凤平牵制住李顺和他的几个手下,凤平武艺不低,李顺几人围攻不下,也不敢大意。李安带人攻击秋辞人等,秋辞没有用内力,只用剑招就挡下了,一边在战,一边思索退路。李响从另一方带人偷偷的摸上,拓拨硅手下抵挡不住,片刻命丧黄泉,秋辞和凤平原先没注意,等缓过神来想要救援,纠缠的一方哪肯放过,秋辞想要运用自己的内力,车厢内的凤舞此时已经对上李响,见到凤舞李响精神大振,婢女在马车,正主没跑的了,李响假装抵抗不住,让补上来的手下拖住凤舞,抓住对方丢在地上的红缨枪,直接扔向车厢,慕橙和言若本就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两人蜷缩在车厢的一角,红缨枪穿过车厢的中央,卡在马车上,车厢内传出惊叫,秋辞几人心中大急,李顺几人心中大喜,更是尽全力拖住他们。天空无端下起了下雨,慕橙和言若交换了个眼色,觉得还是到马车外面安全,刚才的的红缨枪差一点就穿过自己的身体了。两人出了马车,外面的血腥味更甚,残肢断体,血染大地,慕橙忍不住呕吐,言若也吓得心跳加速,呼吸出现困难,慕橙忍住呕意,不住的拍言若的背后缓神,李响确实轻蔑的想到,这正主如此怕死竟然推两个弱女子出来,还是貌美如花的弱女子,他可不会怜花惜玉,刚好慕橙和言若出来看见凤舞就在身边,两人移向凤舞,凤舞见状心中不由暗道坏了,口中连喊道不要过来,一个分神却被围攻的几人乘机刺伤了胳膊,慕橙两人止住了下车的脚,言若此时才看到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