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看着朱由校那纯真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寒气从脚凉到了头顶。
“对了。”朱由校一回头看到了满眼惊惧的莽古尔泰问道“小莽你那每天的痒痒粉是不是该换了,朕前段时间看到一本奇书,里面记载了十八种有趣的刑罚,刚才那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朕着实好奇这十八种刑罚究竟谁人可以承受,朕很看好你哟。”
莽古尔泰瞳孔一缩,刚才那个木钉子钉手指的刑罚已经是很可怕了,他活了半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这种刑罚,现在竟然还有十八种,而且这还是最温和的一种!
这几天的那些个什么痒痒粉就已经把他的折磨的不想活了,今儿要问他换不换!
不换!坚决不换!
我爱新觉罗莽古尔泰死都不换!
“噗通!”
只看到莽古尔泰往地上重重一跪,对着朱由校就要磕头,但是被两个锦衣卫给按住了。
“把他嘴巴里面的东西拿开。”朱由校看他好像要说话啊,那朕就给他这个机会好了。
一个锦衣卫撕开莽古尔泰嘴上的胶带然后掏出一团稀烂的碎布。
“主子爷奴才爱新觉罗莽古尔泰向您请安了!”
“咚咚咚!”
然后就是三个重重的响头。
“你是认真的吗?”朱由校看着他的好像要臣服的模样陷入了思考。
“主子爷,奴才千真万确,若是有半点违背的誓言天打五雷轰!”莽古尔泰举着手指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
他这个可是跟明人学到的,明人最吃这一套了,今儿是个机会,若是能得到初步的信任就不用再受那每天钻心的苦了,想想每天两个时辰那浑身犹如万蚁撕咬的痛苦,饶是他这个八旗的巴图鲁都是心肝发颤啊。
他不想再受这个苦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啊,死又不给死,活也不给好好的活,他知道明人是什么目的,他们不是想自己死,而是想自己活。
他是正蓝旗的旗主,八旗的四大贝勒之一,一个活着的他可比死了的他有用的多,若是能把自己收为己用,那么就等于废掉了八旗之中的一个旗。
此消彼长,八旗势力必将受到重创,而且还会给八旗旗人们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莽古尔泰想通了这点,于是很光棍的向朱由校表示臣服,这个丢人吗?当然不丢人了,我们八旗历来都是向强者臣服的,就是阿玛之前也是大明的奴才啊,我现在只不过是回来了而已,又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他只能臣服强者,若是有一天大明实力没这么强了,那么可就不怪他了。
他打的注意很简单,先臣服让大明人对他放松警惕,只要有机会让他逃出了锦州城,回到了正蓝旗的莽古尔泰还是大金赫赫有名的三贝勒!
朱由校也不是傻子,莽古尔泰打的什么注意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假意臣服然后伺机就跑。
可是朕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为了今天朱由校早就有所准备了,只见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手环交给了马顺,让他带在莽古尔泰的手臂上。
莽古尔泰人为鱼肉不能反抗,只能乖乖的接受这个奇怪的东西戴在自己胳膊上。
但是他有些搞不懂这个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可是朱由校没有让他失望,这个手环可是他老早就做出来的,为的就是控制一些不听话的人,没想到现在终于用上了。
只见他掏出一个黑色的小遥控器,然后上面有六个不同的按钮,朱由校按下那上面一个写着蚂蚁字样的按钮。
“啊!”突然地莽古尔泰抱着自己的胳膊开始的嚎叫。
他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好像一支箭不好像千万只箭给射穿了似的,那种痛感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痛,简直就是钻到心里的痛。
见他痛的直接在地上开始了打滚,浑身青筋暴起,嗷嗷的嚎叫着。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疼,莽古尔泰可以告诉你那种疼是什么感觉,带给人一浪高过一浪的炙烤、抽搐和令人忘记一切的痛楚。
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那根黑色的手环弹射出了一根针扎进了莽古尔泰的胳膊,并且向莽古尔泰的胳膊里面注射了一点点的子弹蚁毒素。
子弹蚁是什么,那是一种被评为“全球十大毒性最强动物”之一的蚂蚁,是蚁族的异类。有着强壮有力的上颖和尖锐带毒的尾刺,最喜欢的就是挥动一对大钳耀武扬威。而且它们的体长约三厘米,体型约为普通蚂蚁的五倍以上,它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蚂蚁种类之一。
最让人恐惧的就是它的毒液,号称全世界最疼的毒液,被子弹蚁咬过的人。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让子弹蚁咬你一口,你不会死,但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被它叮咬后像子弹穿过一般疼痛,是全世界最恐怖的疼痛。
朱由校是在一家大学的实验室里面找到了这个毒液,天知道为什么大学的实验室里面会有这个玩意。
不过效果很好不是吗,看着莽古尔泰一家在地上疼的直抽抽了,就知道他在享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是不是朕的计量用多了?”朱由校摸着下巴看着莽古尔泰疼的都要接近昏迷了,不由的嘴里喃喃道。
想必这次教训后他是不敢起什么花花肠子了吧,以为朕没有什么手段制约?怎么可能嘛,朕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没有点底牌朕也不可能说想要收复你不是。
莽古尔泰胳膊上带着的那个手环可是不简单,通体是用不锈钢在五轴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