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干达上帝军士兵在拦水堤坝上层燃烧的一堆堆用以烧煮食物的篝火,此时此刻却成为了他们领取最后一顿上路饭的入场卷。
隐身暗处,看着那些四处乱跑着寻找掩蔽物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在篝火的映照下无所遁形,马凡在接下来的猎杀过程中,干脆将手中的ak74自动步枪调整到了单发的状态,一枪一个地射杀着那些离自己最近、威胁最大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
而在马凡的斜对面,乌鸦手中的m24狙击步枪也开始发挥作用。每当那些乌干达上帝军士兵中,有人冲进了拦水堤坝上仅有的两个重机枪工事时,乌鸦手中的狙击步枪总能在第一时间里将他们放倒在重机枪旁的沙袋上。
因为没有取下m24狙击步枪上的消音器,乌鸦的狙杀几乎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尤其是在马凡打空了随身携带的两个弹匣、换上了另一支自动步枪进行射击之后,几乎所有乌干达上帝军士兵的火力,都集中到了马凡藏身的射击阵位上。
用几块碎石将手中的自动步枪固定在了射击阵位上,马凡一边低头躲避着四处乱飞的流弹与跳弹,一边从左臂上的小口袋里取出了一根只有寻常电线三分之一粗细、但长度却足有二十米的黑色塑胶线,紧紧地捆在了的扳机上。
将最后一个ak74自动步枪的弹匣塞进了枪身上的弹匣舱口,马凡一边倒退着匍匐到了射击阵位之外,一边时不时地轻轻拉动着那根细细的黑色塑胶线。
,在那根黑色的塑胶线拉扯之下被横着固定在射击阵位上的有节奏地进行着短促的点射。随着子弹击发时自然产生的枪口上跳,一个有一个狭窄的射击扇面,总能装上拦水堤坝上层那些正朝着射击阵位蜂拥而来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
缺乏正规军事训练所造成的恶果,在这一刻、在那些乌干达上帝军士兵身上完整地体现出来。除了疯狂地扣紧扳机、朝着兀自在闪动着枪口焰的射击阵位上打光所有的子弹之外,那些乌干达上帝军士兵再也没能作出其他的举动。
没有一个人去检查那些安装在拦水堤坝上的炸药,甚至连那些看守着土著平民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也全都放弃了自己的职责,怪叫着冲到了已经人满为患的拦水堤坝上层,加入了疯狂扫射的行列。
恰在此时,一连串像是闷在土层深处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
原本就属于土木结构、只是在一些关键位置上使用了少量钢质建材的拦水堤坝,在靠近堤坝上层时,使用的几乎全是从附近的河滩中找来的石块。
伴随着那一连串的沉闷的爆炸,那些大若水桶、小如脸盆的石头顿时****而起,就连那些站在拦水堤坝上层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也全都随着爆炸声的响起,被震荡得凭空飞了起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教科书般标准的破切式爆破!
在中国军队、甚至是一些辅助类型的部队中,爆破手法的运用早已经形成了各自的风格。诸如野战军的一力降十会,特种部队的定点精确爆破、还有那些工兵部队在面对各种复杂地形时所使用的破切式爆破,在行家眼中,已经无异于各个军兵种所独有的特殊名片。
尤其是在一些工兵部队,一些精擅爆破的老兵,已经可以做到以厘米为厚度计算单位、将需要爆破的岩石或土层生生掀起,却不破坏多余的山体环境。
满意地舔了舔嘴角上因为撕咬电线时留下的苦涩铜线味道,已经藏身于远处河滩上的斑蝥得意洋洋地站起了身子。
在这样的一场爆破之下,那些猬集在拦水堤坝上层的乌干达上帝军士兵,肯定是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即使有幸运儿没有被炸药巨大的威力震碎骨骼和内脏、没有被四处飞溅的石块砸破脑袋,也绝对逃不过乌鸦那精准的点名式狙杀!
从裤腿中摸出了一个可乐罐子大小的塑料瓶,斑蝥将那个塑料瓶中盛装的绿色液体,一股脑地倒进了正在缓缓流动的河水中。
依照河水的流速,这些由斑蝥亲手配制的绿色荧光染料,将会在两个小时后到达水电站建筑工地。在电讯基本失灵的西赤道州,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简单、快捷,而且行之有效的通讯方式了。
聆听着拦水堤坝方向渐渐安静下来的声息,斑蝥顺手将那个空荡荡的塑料瓶也扔进了河水中,扭头朝着水电建筑工地方向狂奔而去。
在马凡等人突袭拦水堤坝的同时,整个水电站建筑工地上,再次地沸腾起来。
依旧是由霍士作为主要指挥人,建筑工地内的熟练焊工、钢筋工为辅助,再加上整个建筑工地内的工人一齐上阵,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所有能用得上的车辆、材料,便聚合到了建筑工地中宽敞的沙坪上。
首先被改装的是那几辆缴获自乌干达上帝军士兵手中的八轮载重卡车。
虽说这些卡车的外观看上去的确很不怎么样,但在打开引擎盖进行了稍许的保养维修后,这些看上去已经应该寿终正寝的老式德国欧宝卡车,却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性能。
用多层角钢混合着至少两层棉织物组合成的防弹装甲,为那些老式欧宝卡车提供良好的保护。虽说在载重问题上,厚重的装甲的确对这些老掉牙的欧宝卡车造成到了一定的困扰,但只要不过分的追求速度,那么这些老掉牙的欧宝卡车也能担当重任。
而工地内的那些俄罗斯原产卡玛斯载重卡车,还有一些轮式施工机械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