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生于春秋末年,对此深有所感,可谓痛心疾首,这就是孔子作春秋的动机。
孟子所处的时代,继春秋之后又过了大约一百年,社会混乱的情形,比之春秋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诸侯征战不休,社会风气更加败坏,人民生活苦不堪言,孟子自己必定也是深有体会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春秋无义战“也不能说是毫无道理的。
在那样现实的时代环境中,孟子始终为人伦正义,为传统文化的政治道德,奔走呼号,不为时代环境所动,更值得我们敬佩。他发出“春秋无义战“的感慨,大概也有对现实悲愤的意思在里面吧。
从今人的角度来看,战争是和政治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战争自然有正义的战争和非正义的战争之分。
但以我们今天的观点来看,衡量正义的战争和非正义战争的标准主要是看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什么,而不是由看什么人来发动战争。顺应历史潮流,符合人民利益的战争,就是正义的,反之就是非正义的。
并不是说周天子发动的战争或者合乎儒家礼法的战争就一定是合乎“义“的。
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就是正义与非正义之战,而第一次世界大战,则是非正义的帝国主义战争。
就这一点来说,我们的观点与孟子这里所论是不同的了。
所以,“春秋无义战“虽然已成为一句流传很广的名言,但我们却有必要弄清楚孟子所谓“无义“的内涵。
弄清楚内涵以后,我们就会知道,以我们今天的观点来看,似乎还不能笼而统之地一概认为“春秋无义战“,而要具体情况作具体的分析了。
前面拉拉杂杂地,稍微说了说有关战争的事情;顺路对中国政府的核心战略进行了合理猜测。
这些年来中国励精图治,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因此美国动不动就指责中国军费开支不透明或者严重超过世界普通水平,大肆渲染“*****”,鼓动中国周边的一些国家,对中国仇视敌对。
这些事情,李铁如每天听李亚峰念叨,也知道了许多。现在,还是回到正题来。
先介绍一下日本棋手依田纪基。
依田纪基师从安藤武夫六段学棋,1976年成为日本棋院正式院生。1980年成为初段,1981年获棋圣战初段战冠军。
1984年进入第10期名人战循环圈,创循环圈最年轻纪录。
1986年获俊英赛、新人王、新锐锦标赛冠军。
在日本围棋最危难的时候,是依田屡次捍卫日本围棋的尊严,内战抗衡外籍棋手(林海峰、赵治勋等),外战力敌中国、韩国军团。
在“平成四小天王”(羽根直树、山下敬吾、张栩、高尾绅路)成长起来之前,日本围棋就是靠他撑着门面,因此依田是非常了不起的。
当然和昭和黄金一代相比,依田的“星味”还是要差一些。
他的棋风不够全面,虽然厚实,官子也不错,但是总是缺乏鲜明的特点。
依田已经夺取了33个头衔,以他的年龄来看,过40应该不是问题。
依田纪基也是继小林光一之后日本本土最出色的棋手。
依田纪基素有“力战之雄”的美誉,“棋坛大力士”刘小光都对他的作战风格十分钦佩。
棋界普遍认为:他的棋连贯处如行云流水,无懈可击;攻击力如猛虎下山,凶狠矫健,因此人送绰号“依田老虎”!
依田身高一米八十,体型也很壮实,但他却是日本棋手中最没有运动细胞的人。
他曾在棋友的鼓动下上场打过三场棒球,竟一次也没有击中过球,对方的投手看依田“可怜”,便故意喂球给他,即使这样,依田仍打不着球,所以以后依田便不敢上场,偶尔去了也担当场外捡球的角色。
依田除了下棋,生活上的自理能力极差,他老婆公开对记者调侃说:“依田君如果没人料理,他非饿死不可。”
一个最极端的例子就是依田新婚三月,一次比赛回家,望着几幢相同的公寓楼,竟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胡乱转了好几圈也找不着。
幸好家里的电话号码他还记得,于是依田只得打公用电话问老婆,哭笑不得的老婆马上在电话里问依田:“我叫什么名字你记得吗?”幸好依田还记得。
老婆后来对人说:“如果他当时连我的名字也忘记的话,我就不准备告诉他,让依田睡一晚上街。”
依田和李昌镐共对局12次,依田以8比4胜出。
有记者曾问李昌镐最怵谁。李昌镐马上说“依田纪基”。
1998年底的首届春兰杯比赛的开幕式在bj举行,第一轮的抽签就是依田对李昌镐。
当时bj某电台的一位女记者只知道李昌镐是世界棋坛第一人,而不知道依田的名字,所以她采访依田时问:“你明天将和世界第一人李昌镐对阵,请问有什么感想?”
依田马上回答说:“你应该马上去问李昌镐,第一轮就和依田对阵,他有什么感想?”
依田纪基年初曾说,如果今个在春兰杯、应氏杯、lg杯三大赛中拿不到冠军,从此就不代表东瀛出战世界大赛,如今这话是兑不了现了。
在南京,好事者重提此事,依田斩钉截铁地答道: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算数!当初我出此言,并非想哗众取宠,只是想为日本棋界争气。你们也不要太小瞧我,回去苦练几年之后,我认为有能力、有实力问鼎时,我还会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