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逼近她,她越是后退,不消片刻,我便将云翳逼得靠在了水滴铜龙漏的旁边。
铜龙漏的铜龙嘴里一直在溢水,水滴噼啪噼啪地滴在瓷盆里,每一声就是一段时间,计时标准主要是看铜龙漏到瓷盆里的水量,此时瓷盆里的水已经很多了,这预示着天确实要亮了。
而这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分外聒噪,比水声更聒噪的却是云翳乱如麻的心。
“你道歉吗?”我拿起在手里的镜子,并且看着镜子说话。
云翳显然发觉到了我的异常,于是十分疑惑地鄙视道:“原来公子不是淫贼,是恋自癖?难道和别人说话之时,都要看过镜子才会有底气吗?”
“我就是恋自癖又怎么样?”我只有对着镜子才能说话,但是被她这么一挤兑,我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再看镜子了。
“公子,恋自癖不是病,就好像一株水仙太过清高孤独,所以爱上了自己的倒影一般,但是如若不治,公子最后也很可能像水仙一样一头栽进水里,变成那水中孤仙人呢……”
奇怪了,这个云翳到底是在认同我,还是在继续挤兑我呢?我听着她话里三分羡慕七分炮击,所以我也不好再用镜子说话,便哀求了皇甫凌出面探讨这一话题。
我在心里默念,我还真是个百无聊赖的灾星,我没事找了一堆事,每次还得皇甫凌来收拾烂摊子,我是真心愧对我这颗爱人之心了,总是弄巧成拙的人堪称奇葩,而现在奇葩是我!
皇甫凌很快便在我的哀求下开口了,他的声音拖着尾巴:“喏,所以我需要你的拯救,从身到心……”
皇甫凌又朝小红衣云翳逼近了一些,还很平淡地盯着她的眼睛看,双手皆是抵在了百叶橱上,将云翳包在了他的臂弯里,让她逃也逃不掉,躲也无法躲!
云翳也不示弱,挺胸抬头直视着皇甫凌的眼光,她水汪汪的眸子闪着星辰般的光芒,毫无惧意。
我感觉这场景很暧昧,于是便教了皇甫凌一招,以便添油加醋:“皇甫凌,调她的情,你对着她的脸缓缓吹口热气试试!”
于是,皇甫凌抽出了没有受伤的左手,用食指轻轻勾起了云翳的下巴,将她直视的目光缓缓抬起,然后渐渐地靠近了自己的嘴唇,朝她细腻的肌肤上送了一口热气。
云翳在这期间显然很紧张,待到皇甫凌的唇部靠近的时候,她已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还将自己的双手捂在胸前,那感觉像是极不情愿,又像是坐等结果。
我自然是笑了,皇甫凌既然已经被我怂恿了,可就不能这么轻易地错过了占取美女便宜的机会。
我一用力,便指挥着皇甫凌的身体向前进了一截,然后就不偏不倚地吻到了云翳的香泽。
云翳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慌张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她在渴望继续吗?她已经无路可逃,所以就任我宰割了吗?
呵,如果她是因为皇甫凌的威逼才变得心甘情愿,那就没意思了!
况且,我对她还有所防范,便没有进一步掳取她的丁香小舌,我的吻从她的唇上退了出来,瞬间的寒凉,让她睁开了眼睛,而她看见皇甫凌正在深情地望着她。
我其实想说,我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去亲吻一个女子的,我每吻一次都会觉得稍许不适,但是想想我看的腐文里都有百合激吻的桥段,我也就慢慢劝服了自己。
皇甫凌又对我说话了:“依依,你是一个女人,你居然喜欢女人,喏,我再帮你一把!”
说罢,皇甫凌便一把横抱起云翳,大步流星地将她抱到了床上,皇甫凌身上裹着的被子还没有掉下来,他便隔着被子抓起了云翳的金丝缕衣领口,然后将左手伸进了她的金衣背后,猛地用力,金衣便从后面开了。
皇甫凌似乎很懂得金丝缕衣的门道,我只随他再一用力,云翳的金丝缕衣便被甩到了地上,我心下一悸,入眼便是高耸的双云端,红色的肚兜轻薄丝滑,透露出云端的两点星辰,中间深深的沟壑形如弯月对折,我盯在那里,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我感觉下体更加紧绷,而自己已经起了男性的歹意,此刻欲壑难填……
我的声调变了味,有些吟哦地上气不接下气,娇媚地提醒着皇甫凌:“啊,啊……要么拯救我,要么拯救,救你自己……”
对于这种风月场景,我也不知道太多规则,只是此刻,我和皇甫凌的yù_wàng也像牵绊交织的灵魂一样,感同身受。
我总结了一下,我们的味觉、嗅觉、饱腹感,以及胀尿感和情欲都多多少少地关联在了一起。
我该怎么办,我不是该睡着吗?这种时刻,皇甫凌是为了我才来要这小红衣云翳,我是为了皇甫凌才撒谎说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到底该怎么办?
我若睡去,皇甫凌哪里还肯相信我喜欢云翳!我若不睡去,又怎么受得了他们两个身体耳鬓厮磨,而我尴尬地干看着?
我记住了此刻,因为一个女子,决定向shòu_yù俯首称臣。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仅此而已。
我在心里敲起了木鱼,叨念着得与失,最终得出结论:我云天依苦楚事小,我皇甫凌播种事大!
于是我不在磨叽,便逐渐放空自己,我只感觉下体撑得厉害,就连被子轻轻的束缚都像困兽之牢,我只想找一个湿软的地方,努力磨枪,以释放出体内几欲喷薄而出的浑厚力量。
受情欲所控制,我云天依早已不顾及老脸,不能自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