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甫凌,已经赤条条地钻进了红衣女子的被子里,我本来以为皇甫凌会有所反抗,但是现在看来,他也很享受这种情形。
男人就是男人,主动送上门来的盘中餐是不可能会放过的!
皇甫凌开了口,这次是在心里对我说的:“依依,被子里好潮……”
嗯?呃……
我有些尴尬,啧啧,我能说这是因为我刚才当值他身体的时候,没把好门吗?
我能说这是因为我睡前尿床了吗?
不能,显然不能。
于是我嘻嘻地笑了:“咦?怎么可能啊!你感觉错误了吧!被子里现在很干爽哟!”
我若无其事地待在皇甫凌的灵魂里,打坐吐纳,我撒着自己都觉得害臊的谎,面红耳赤。
皇甫凌自然是不相信我的鬼话,但是也不曾掀掉被子,于是,皇甫凌即将以一个尿床者的身份,在作案现场继续犯罪了!
被子里的另一个身形恼人得很,她可不允许我和皇甫凌做过多的交流,所以她此时正挣扎得厉害。
我没办法,只好先束缚住了她的手,再压紧她的身子,她每晃动一次,都会摩擦到我的敏感地带,事实也证明,我的尿意和皇甫凌是相同的,下体的感觉果然也和他如出一辙,那么我今晚是不是就能……
我的喘息有些粗重,一阵阵热气全喷薄到了她拧紧的眉头上,攒聚成片片水雾,像是极清淡的眉妆。
而我已经不敢再亲吻她,我怕她又咬我,于是我便将她的手反转到了她的前额上镇着,顺便也能定一定她头部的挣扎。
啧啧,我窃喜,我这一路上的行径并没有遭到皇甫凌的反对,看来他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了!
皇甫凌这家伙,平时冷冷冰冰,对妹子热情低迷,如今才本性暴露,他果然在我的熏陶下开始懂得人生的真谛了,他蜕变了,他腹黑了,而且我相信他这块大冰山,终究会在芙蓉帐里渐渐融化,然后再顺着红衣女子光洁的大腿,流淌到的他的温柔乡里。
我本以为这个风尘女子会为了钱俯首帖耳,没想到她的反抗竟然如此剧烈,而且受益者皇甫凌也不帮帮我,呜呜,我就快要没有力气了!
“依依,你喜欢她?”皇甫凌的疑问句,不分平仄,丝毫没有即将坠入爱河的悸动之情。
“我喜欢她妹!啊呀,累死我了,她这头,这头倔驴!”我咬牙切齿地就快要支撑不住了,但是皇甫凌丝毫都没有帮我拿下她的心!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今天遇到的这个女娃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还是说,我的力气在皇甫凌的身上退化了?不是啊!皇甫凌以前都能够很完美地演绎我的动作,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心中抗拒,依依,我不是随便的人。”皇甫凌堂而皇之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我的节操。
“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吧……那你刚才还,还主动进攻?现在还和我装什么好人……快,快帮帮我,我快压,压不住她了!我喘,喘……”
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是马拉松长跑比赛的最后阶段,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我非常疲惫,我只要意志一放弃,就绝对会叫这个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依依,如果你想要她,我就帮你。”皇甫凌嘴角含笑,勾起了很深的弧度,他深情款款地说着,说得我骇然脱手,一个翻身差点就被红衣女子踢到床下。
幸好在我攻城败落的时候,皇甫凌良心发现了,他承包了我的任务,前赴后继,继续按着不听话的小红衣。
“对,就这么着,再把她衣服脱了,把什么都脱了,脱了,赶紧赶紧!”
我一时间松了口气,但是匮乏的气力暂时还补不回来,我待在皇甫凌的灵魂维度里,感觉自己已经累得趴下了!
“你真想要她?”皇甫凌又一次追问我,问得我哑口无言。
我一个纯粹的女子,怎么可能对红衣女子有yù_wàng?我之前对她的那种喜欢,也不过是被皇甫凌的这个男性身份所熏陶出来的,我本身虽然酷爱腐文,但还是性取向正常、经年累月追筒子毫不泄气的旷世好女人一个啊!
姐对女人没兴趣!
“我是为了出一口恶气!这个小妮子敬酒不吃,刚才还咬了你的嘴,此女不教训,枉为夫!”
我恶狠狠地剜了小红衣一眼,却看见她的眼里噙满泪水,泪水里情绪不明,划成了无数道水痕,静静地附着在她的脸上,她的牙齿正死咬着红唇似心有不甘,但不曾进行呼救。
我想呼救的结果并不能拯救她,只能更加羞辱她吧。
咝……果真是个奇女子,不过,她这表情是勾引我上钩,还是诱惑我色诱?
“为了出气,就放了她吧,可怜。”
皇甫凌你居然也有同情心?你嘴里的血都流干净了?还是你嘴里的血都吞进了你的肚子里?
我能闻到新鲜血液淡淡的腥,味道在我的喉咙里卡着,上不去下不来,呛得我火冒三丈却无处宣泄。
呵呵,敢伤害皇甫凌的人,就是伤害小筒子,我爱的人,便是我的命!
不过当务之急,是报复这个红衣女子,还是先治治皇甫凌这满嘴的血?
也不知道皇甫凌是伤到了哪里,搞得他现在讲话都发音不清了,莫不是咬伤了舌头?
怪我怪我,刚才就不该搞那个法式深吻,这下够深了!
听了皇甫凌的劝,我有些犹豫,竟盯着女子的眼神怔了一会儿,心中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