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在皇后娘娘那里求了多久?”清秋看着洛宁,忍不住抱怨道,“我家小姐的那个身子骨,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回来的当夜,就发了高烧,若不是宋嫣然……”

“你提她做什么,若不是她帮着沅王一同蒙骗咱们小姐,咱们小姐,能受那样的罪吗?”一提到宋嫣然,白鸽心底还是有火气,但是却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宋嫣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权胜蓝的性命,她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记恨宋嫣然吧!

洛宁和清秋便都渐渐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面前那只已经被拆解的烤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鸽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这番话有些不合时宜,便叹了口气:“莫管我,你们吃东西吧,这烤鸡热气腾腾的时候,味道最好,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洛宁低头吃东西,吃着吃着,便忽然觉得有些不甘,猛地放下手里的鸡腿,看向白鸽:“我家王爷几次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家小姐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要知道,要不是我家王爷,你家小姐的小命早就没了!而你家小姐呢,不仅一次次的将我家王爷拒之门外,更是与旁的男子不清不白,如此模样,你凭什么指责我家王爷!”

洛宁这番话一说完,莫说白鸽了,便是与洛宁关系甚好的清秋也猛地站起身:“洛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做我家小姐与旁的男子不清不白,你家王爷确实是救了我家小姐几次,可欠下债,我家小姐也早就还清了!”

看着清秋双目赤红的看着自己,洛宁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说出去的话,批出去的手,收是收不回来了的,所以,洛宁是梗着脖子:“你家小姐同儒林殿下的事,还需要说什么吗?再说了,命债易还,情债难平!”

清秋和白鸽看着洛宁许久,最后却忍不住拿起一旁的鸡骨头往洛宁身上丢去,清秋最是难过,丢着丢着,竟是哭出了声:“情债,什么情债,什么玩意,谁稀罕这破情了,若不是沅王几次三番的来招惹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那里会受这样的罪!”

正巧一根鸡骨头落在了洛宁的头上,洛宁看着泪流满面的清秋,忽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沉默良久,然后走到清秋身边,伸出自己的衣袖:“是我错了,你莫哭了!”

清秋等着洛宁半晌,然后拉过洛宁的衣袖,将鼻涕眼泪权抹在洛宁的衣袖上:“你只瞧见你家王爷辛苦,哪里敲过我家小姐的辛苦,你以为那蛊王是那么好养的东西吗?每日里那么一大碗的血,不是一两日,而是每日啊,连续数月!若不是小姐原先底子好,我家小姐哪里扛的过!”

洛宁一时沉默下来,他看着清秋,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便只能静静的看着清秋和白鸽,相比清秋,白鸽倒是镇定一些,她站在一旁看着浑然哭泣的清秋,良久,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鸡骨头,转身回了厢房。

清秋看着白鸽离开,而清秋尚且沉浸在她自己的情绪之中,一直到洛宁开口提醒她:“白鸽走了!”

“什么?”清秋猛地抬头看向身后,果不其然,白鸽已经不在那里了!清秋一慌,一把推来了洛宁,快步想着厢房跑去。

洛宁看着请求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主卧房,忽然觉得他们这么吵闹,竟然有几分痴傻,旁人的情爱,怎么能是他们这些外人能懂的呢,他竟然和那些小姑娘争论这些事,实在是可笑。

洛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坛子酒,他在院落口席地而坐,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的喝着,洛宁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忽然想起那歌站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哭着求他,让她见一见顾谨之的馨汝。

馨汝自幼时初见顾谨之,便芳心暗许,可这个顾谨之可是一个石头心啊,不论馨汝怎么表示,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可前些日子,馨汝知道顾谨之要成婚以后,拼了命的从山庄里逃出来,就是为了见顾谨之一面。

只是,顾谨之的心极狠,任由她痛哭至昏迷,从头至尾都不肯松口见她一面,最后还是他兄长来带走了馨汝啊!

男人啊!即深情又绝情。

清秋回到厢房的时候,白鸽已经铺好了窗,他们两人的厢房就在主卧的边上,夜里,只要权胜蓝摇铃,她们便能听到。

白鸽看了一眼清秋,脱了鞋子爬上床:“我守下半夜,上半夜就交给你了!”

清秋默了默,然后点了点头:“好!”

“那我先睡了!”白鸽淡淡的应了一声,将被子改过了脑袋就要睡。

正在铺床的清秋,瞧见白鸽这幅模样,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等了半晌,清秋开口道:“你在生气?”

白鸽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对洛宁,是不是生出了情愫?”

清秋一怔,下意识的就像否认,还未开口,就被白鸽打断:“你不要直接就否认,你改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能够比我更了解你!”

“白鸽……”

“从小到大,你便是在我面前,哭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你事怎么样的人,我或许比你自己都清楚,你只有在极度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展露出你脆弱的样子,你若说你对洛宁是没有情谊的,那我是断断不信的!”

清秋一时之间,忍不住沉默下来,她并不懂情爱是怎么回事,她只是知道,她每每瞧见洛宁时,便会觉得很开心,同她说话的时候,也会特别的欣喜。

“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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