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娘被忽然打开的门吓了一条,这会儿正拍着胸口穿着粗气:“公子只是要回去了吗?”
白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外走了一步然后把门关上:“不是,我是听到了你的脚步声所以来开门的,有什么事吗?”
情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鸽:“公子,方才出的事您也知道,楼里的客人走的走散的散,还有一些被官员带走了,姑娘们也都吓着了,奴家便想着来看一看,不晓得有没有吓着公子?”
“不曾,我家公子见惯了死人头,这么点小打小闹自然是吓不着我家公子的!”白鸽看着情娘说道,“若是没有旁的是,你便回去吧,等我家公子酒喝得尽了兴,自然便会离开!”
情娘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扫了公子们的兴,实在抱歉,奴家让厨房温了些酒,给诸位公子压压惊!”
白鸽应了一声:“嗯,若是无旁的事,你便回去吧,我们若是有事,自然会叫人!”
情娘对着白鸽福了福身,然后转身离开。
“走了?”权胜蓝看着开门进来的白鸽,轻声问道。
白鸽点了点头:“嗯,已经走了。”
“我们去白鸽他们说的后院看看!”顾谨之说着站起了身。
“又要从窗户跳下去吗?”宋嫣然对于跳窗这件事,实在是心有余悸啊,当下便吓得脸色清白。
顾谨之走到宋嫣然身边,笑道:“有本王在,怎么可能会让你们跳窗?”
“走吧!”权胜蓝也站起身,不过没系好的发带,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落了地,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在了肩上。
白鸽愣了一下,赶忙走到权胜蓝身边,点着脚尖给权胜蓝挽发:“小姐方才是同那些官兵打起来了吗?怎么连头发都散了,莫不是被人揪住头发了,可疼?哎呀,今日就该叫上笙箫的,都怪我……”
看着白鸽陷入无限循坏的自责,权胜蓝不得不叹了口气:“没有的事,我方才躲进沅王爷的厢房,是我自己解了发带躲在了被窝里,才躲过了那些官兵的追查,那些人追的太紧,若不这般,我怕是真的逃脱不掉,届时,你便真的要去牢里给我送饭了!”
白鸽哪里听得了这些话,当下眼泪就出来了:“都怪奴婢,要是奴婢能拦着小姐不来这里,哪里还会有这些事!都是奴婢不好,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好了好了,天皇老子都不见得能拦住我,更别说你了!莫闹了,我们去看看死在落浮尘身上的那个男人!”权胜蓝拍了拍白鸽的肩膀,然后一手揽着白鸽,一手揽着宋嫣然,“走着!跟着咱们沅王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过!”
顾谨之看了一眼权胜蓝,见她这幅左拥右抱的流氓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率先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路走下来,因为死了人,官兵又那般一人走的走散的散,只有一些胆子大些的熟客还在姑娘的房里不曾出来,大厅则是一片狼藉,只有几个小丫鬟在那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