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不识字,看都没看银票,拿起信冲到屋外。“老二,你识字,快看看是不是月娘留的信?”/p
林二哥接过信,打开,上面简单写了两句话,“安好,忽念;时机到时,自会归家。”/p
“娘,看这信的内容,小妹应该是有事离开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p
不知何时,林三哥出现在门口,靠着门,幽幽说道:“山里的畜生不敢动小妹,她不会死的。”/p
林母低着头想了半晌,接过林二哥手中的信,“大家累了一天,都去睡吧!”/p
林父挥了挥手,跟在林母身后回房。/p
房间,林父看到桌子上的一叠钱,吓了一跳。/p
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跟做梦似的。/p
林父狠狠掐了一块肉,疼的,不是梦!/p
望着那堆银票,完全挪不开眼啊!/p
林母瞥了林父一眼,“这是月娘留下的。咱家孩子都聪明,我想用这笔钱送他们去读书,等将来当了官,你也能当个官老爷,天天吃好的,还有丫鬟伺候,就是百年之后,也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你觉得呢?”/p
这么多银票,藏起来也不现实,不如拿出来,说清楚,花着也更光明磊落。/p
夫妻这么多年,林母清楚知道林父的软肋是什么,故意这么说给林父听。/p
而且林母从没有放弃找辛月,只不过是换了一条路。/p
林父脑袋本来就晕,听到林母描绘出来的生活,更晕了,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咱家你掌家,你想咋花就咋花,不过,今晚你把钱压到枕头下面,让我枕着睡一晚,不然心里不踏实。”/p
出息劲!/p
林母啐了一口,交代林父别把银票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然后把银票装到袋子里面,压到枕头下面,喊林父睡觉。/p
林父枕着银票,咧着嘴,笑眯眯的,做梦都梦到自己躺在金山上面,开心的直乐呵!/p
第二天一早醒来,伸手就去摸银票,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起身在床上到处翻。/p
林母端着盆子进屋,看到忙碌的林父,咳了一声,“你干什么呢?”/p
林父一脸懵逼,“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p
林母打断林父的话,“不是梦,我怕你嘴巴不牢靠,一早就给藏起来了。”/p
不是梦啊,那就好!/p
林父无辜的摸着鼻子,你掌家,听你的。/p
沈家,沈汐一直没回家,沈母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死活,乐得清闲,甚至想到永不回来更好,整天看着沈汐那张死人脸,太晦气。/p
至于婚事,反正聘礼没在自己手里,就算宋家来人,自己也不怕。/p
谁拿聘礼就去找谁呗!/p
反正自己要人,没人,要钱,没钱。/p
沈母还去沈汐的地方搜了好几次,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就更加不把满身反骨的沈汐放到心上。/p
村上,偶尔有人提几句沈汐的事情,沈母就说沈汐耐不住寂寞,跟汉子跑了,这么一说,大家都怕沾腥,越来越没人提,更没有人记得她。/p
……/p
辛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入眼,一片红色。/p
周围很安静,不过暗处有很多人在盯着自己,跟一群苍蝇盯着块大肥肉似的。/p
我去,一觉醒来,这场景换的也太不一样了吧!/p
“003,我这是又穿越了,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p
“宿主,任务还在继续,这是你撩出来的情债,现在在还债。”/p
辛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情债?有没有搞错?”/p
自己可老实的很,除了林家男人,没跟任何男人有过接触,哪来的情债。/p
再说自己也没有全天下男人都爱我的女主命,而且已经有根独苗苗,也不会去fēng_liú,到处留情债啊!/p
辛月一把摘下碍眼的红布,起身坐在床边。/p
身上穿着大红的嫁衣。/p
刚才碍眼的红布是盖头。/p
屋内,布满喜庆的红绸,就是傻子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p
就睡了一觉,醒来就要嫁人了?/p
要不要这么玄幻!/p
辛月捏了捏手,发现手里的盖头摸着超级柔软,布料肯定不便宜。/p
打开盖头,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凤凰。/p
衣服上绣的也是凤凰,除了皇室,没有人敢在嫁衣上绣凤凰吧!/p
辛月把盖头扔到床上,起身,坐到梳妆台,望着铜镜里面映出的面容。/p
还是林月那张脸,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瘦了不少。/p
为毛有种自己一觉睡了好久的赶脚!/p
003“恭喜你猜对了,睡了一个多月,比猪还能睡。”/p
辛月一愣,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我只是被雷劈了,不可能睡这么久吧!”/p
更何况被雷劈的伤都好了,养伤期间,人不可能不会醒,除非被下药了。/p
“恭喜宿主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p
003知道自家宿主不喜欢找自己,几乎也不怎么被宿主系统,但有时候还是要刷下存在感,让宿主知道自己的重要性。/p
辛月冷冷呵了声,号了号脉,发现体内有mí_yào,要不是身体倍棒,醒来的时间应该是晚上。/p
到时候拜了堂,万一要是再入洞房,清白不保啊!/p
辛月拍着心口,醒来的太是时候了!/p
辛月伸手去摘头上的凤冠,也许手劲有点大,凤冠带着头发掉到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