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井变成鱼塘就更好了,听着霸气,说出去有面子。
辛月啧了一声,继续用双腿赶路。
虽然可以变成一团黑气飞,速度绝对很快,但是那样太丑了,自己就想慢慢走着装逼。
走的有点慢,找个代步工具最好,马是出行的不二人选。
辛月从空间里拿出一锭银子,把形状捏毁,到镇上的马行去买马。
进到马行,所有马看到辛月就开始乱叫唤。
辛月丝毫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觉得马行里的马有问题,对马行里的马不是很满意。
矮个子里调高个,将就吧!
辛月选了一匹看起来最精神的马,就上去摸了马几下,马轰的一声躺倒地上,口吐白沫,抽搐几下死了。
马就这么突然的死了!
辛月无辜瞅着买马的老板,“这马是不是有病啊?”
老板眼中划过一道精光,低着头赔笑的说道:“小姐说笑了,我们的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我可以保证,在这方圆几十里,都找不出比我马行更好的马。”
辛月蹲下身掰开马的眼睛看到马眼里的黑气,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马好像是被自己身上的怨气弄死的?
怨气这么厉害,自己都快成行走的毒药了。
身怀剧毒,上哪里去找一个百毒不侵的座驾。
哎!以后想要装逼只能靠两条腿了吗?
天大地大,竟然找不到一匹可以骑的马?
自己肿么这么苦逼!
一匹马也值不少银子,辛月正想着要不要赔钱,感受到老板打量自己的眼神,目光一凛。
辛月站起来就往外走去,边走边说:“你这里的马还没买就死了,肯定有问题,我不买了。”
辛月看老板既没有追着让自己赔钱,更没有挽留,心生疑惑,躲在外面的角落里。
辛月看到老板交代下人看好马行,他去去就回,说完急匆匆离开马行,朝西走去。
这老板不安好心,难道表面是个马行,实际上干的是买卖人口的生意,看自己漂亮,想把自己拐走卖了。
出来买匹马都能遇到这种事,这惹事的能力,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女主呢?
辛月朝东走去,和老板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老板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上前敲门,过了片刻,一个大概十三四的小童打开门。
老板对着书童行了个礼,“请问公子在吗?”
小童头不自觉的仰着,语气骄傲的说道:“在,你来所为何事?”
“公子说只要发现妖的踪迹都可以向他禀报,并能获得一百两的赏钱。我今日发现一只很厉害的妖,她进到马行所有马都开始焦躁不安,她只是伸手摸了其中一匹马,那匹马就死了,我看她不对劲,特意来禀报此事。”
小童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老板身上的气味,嫌弃的捏着鼻子,“真臭,我们公子在会客,你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小童关上门,朝院子右边跑去。
院子右边,一个简单的架子上缠满青滕蔓,架子下两个人盘腿而坐,中间放了一盘棋。
左边是一位穿着蓝色锦袍,绣着银丝花纹的青年男子,男子微微一笑犹如春风拂面。
对面坐的是个和尚,身穿白色僧衣,右手放在膝盖上,左手拨动佛珠,目光清澈,好似流动的清泉,看到那双眼睛,仿佛看到光明,让对世界绝望的人从新燃气希望。
蓝衣男子手执白棋,思考着如何落子能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棋如人生,纵观整盘棋局,白子一马当先,可看出是下棋者一个不喜拖泥带水,杀伐果断之人。
黑子暂时处于下风,下棋风格偏向和,以和为贵。
蓝衣男子猛地落下棋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蓝衣男子看着棋盘上胜败已出的局势,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和尚淡定的捏起一枚黑子,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看似很随意的落下棋子。
蓝衣男子待看清楚棋盘上的局势,黑子起死回生,白子后路被堵死,几乎全军覆没,气的把手中的棋子扔到罐子里。
蓝衣男子烦躁的说道:“又输了,枳机你说你一个和尚,整日除了念经还是念经,没念成呆子都够好了,怎么还练出这么好的棋艺,害的我一次也没赢过。”
“阿弥陀佛,覃远施主,是你的心情太浮躁,没有静下心来。”
“得了,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悠闲,除了念经什么都不干。我前一段时间被我老子下了命令,一年之内必须除掉500只妖怪,要是办不到,就派人下山把我压回去,我还没玩够,才不想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暮泶派。”
覃远说着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容褪去,换成一张忧愁脸,“枳机啊!一年已经过去一半,我才抓了100多只,而且现在妖都变机灵了,看到我跑的比兔子都快,你说我上哪里凑到500只妖。
想想以前,过的日子就是天堂,和现在一对比,都苦成萝卜干了,我的自由离我越来越远,一去不复返啊~~”
覃远望天长叹,枳机没有回复覃远,小声念着佛经。
覃远听到枳机念佛经,自己都快憋屈死了,还人还不愠不火的念佛经,是不是想气死人啊!
覃远一想肚子里就来气,语气嫌弃的说道:“和你在一起真没意思,我当初脑子到底是病的多厉害,才交上你这样的朋友。你看你除了念佛经什么都不会,看到你我都不用吃饭,气饱了。”
枳机掀起眼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