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聚泰楼的人就堵徐家白家要钱,不给钱就不然你家闺女下轿,看谁熬的过谁。
徐家和白家为了名声,不得已一家拿出一半,顺便还有坐轿子的钱,闹腾到半夜,才把这件事了解。
徐怜被家里人轮着骂了一遍,罚跪祠堂,抄女戒。
白瑜被禁足,她父亲打算给她赶紧找个婆家嫁出去,省的整日没事瞎捉摸着找事,不让人安生,还要破财。
经历这件事,两人同时对辛月恨得要死,发誓不让辛月好过。
……
镇外是一片树林,树林后面有很多不高的山坡,上面长满灌木丛,左边远处是连接着江的河。
辛月下马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活动着身体。
现在是秋季,地上都是落叶,太阳照射进来,打下层层阴影。
辛月对身后的人交代道:“你们在这里休息,养好精神,等会有大活。”
辛月交代完,领着琴清往树林深处走去。
琴清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但看着小姐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硬是咽到心里,不敢吭声。
穿过树林,辛月脚步很轻的躲在一丛灌木丛后面。
琴清顺着自己小姐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蹲在地上,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
辛月目光灼灼的盯着蹲在地上的人,双手握的噼里啪啦响着。
男子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蹲下身,琴清趁机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琴清一脸吃惊的问道:“小姐,那不是徐公子吗?你怎么知道徐公子在这里,不对,徐公子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什么徐公子,你看仔细到底是谁?”
“确实是徐公子,我没有看错。”
“是吗?再看。”
“可是我没有看错啊!”
“再看……”
琴清的心突突的跳着,自己眼又不瞎,怎么会看错。
真心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意思?
琴清脑袋一亮,天啊,不会是小姐想要霸王硬上弓,把徐公子招赘到于家。
难道小姐对徐公子还不死心?
“小姐那人是谁,我也不认识。”琴清无奈,只能睁着眼说瞎话。
“这就对了,他就是个陌生人,你不用认识,在这里老实等着我,别乱跑。”
辛月走的时候发现衣袖被拉住,不解的问道:“干嘛?”
琴清担心的说道:“小姐,女子清白何其重要,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辛月满头黑线,“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老实蹲在这里,闹出一点动静扣你月例。”
琴清不敢动了,连眼珠子都不敢乱转,就怕弄出一点动静,自己辛苦挣的月例没了。
琴清再看辛月的时候,发下自家小姐手中拿了一个麻袋。
琴清整个人都晕圈了。
自己绝对没记错,刚才小姐手里明明是空的,一会的功夫出现一个大号麻袋。
小姐,你能告诉我你从哪里弄来的吗?
总不会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辛月手中提着麻袋,悄声走到徐耀身后。
徐耀整个人都沉迷在土地上,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一个做坏事的家伙,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受到威胁。
徐耀内心正在为自己找到一种更适合烧制瓷器的土壤时,天土壤变黑了。
准确的说是辛月给他套上了麻袋,在徐耀整个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
辛月狠狠揍了徐耀一顿,徐耀刚开始还折腾,但由于一直沉迷于瓷器,根本没有锻炼过身体,没几下人就被辛月揍晕过去了。
辛月踢了一脚麻袋,嫌弃的说道:“真不禁揍。”
辛月把麻袋口扎上,扛起麻袋,脚步飞速的跑到河边,轻松的把徐耀扔到河里。
看着麻袋被江水冲走,辛月愉快的摆了摆手。
再见了,再也不见!
水火不容,于梧桐被你烧死,死无全尸,你就被水淹死,尸骨无存,这也算报应。
琴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小姐好强悍,也好厉害,完全颠覆了自己的三观。
只是自己好像看到小姐把徐公子杀了,难道不是把生米煮成熟饭,而是因爱生恨,杀人一泄心头只恨。
小姐杀人了,这是要坐牢的!
自己发现这么大的秘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
琴清内心完全是崩溃的,碎成一片片,拼接不起来。
辛月以为徐耀必死无疑,却不知道人家就算不是男主,得上天偏爱还是不一样的。
麻袋顺着水流飘走,越飘越远。
江面上一座豪华的大船,一位小姐正在甲板散步,欣赏江面风景,看到麻袋,大声呼喊道:“爹,江里有一个人。”
旁边的中年人说道:“江里怎么会有人,你看错了吧!”
小姐不高兴的噘着嘴,“真的有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费不了多大事,你救起来看看嘛。”
“好……好好……都依你。”
中年人对身后的吩咐道:“派几个人下去,把那人救上来。”
“是”
小姐连忙补充道:“顺便也把大夫请出来给他瞧瞧,好不容易救个人,别再让他死去了。”
徐耀被人救上来,脸色发白,气息微弱。
大夫把他肚子中的水拍出来,摸着自己的胡子号着脉。
小姐焦急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回小姐,他在水中泡了很长时间,好在命大,体内暂存了一口气,只要在三天之内醒过来,就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