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比较粗狂的人站了起来,大着嗓门吼道:“王爷,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明天就让俺老胡去会会他们,定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看他们整天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蹦跶……”
这人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人立马站了起来,打断他的话,“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说话声音小点,你看把人家都给吵的,还有,谁是你老子,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就不能多学学其他人,把你这臭嘴巴的毛病好好改改,多亏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个粗人计较,不然你因为这张臭嘴,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还不多谢谢王爷。”
那人不好意思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傻兮兮的笑着,“我这不是一时太激动没改过来吗?王爷,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小点声。”
平王看着对方憨傻的面容,还一脸真诚的给自己道歉,就感到一阵牙疼。
有多少人被你的大嗓门给吓到,都找自己哭诉很多次了,每次一说你,你说自己下次小声点,你说你都说多少次了,你还有信誉吗?
自己是个文人,周围的人说话都很有礼貌,就这个粗人,名字挺聪明,叫胡明,脑子就是不会转弯,但打仗很有一手,在战场永远都是冲在最前面,冲敌陷阵全凭一股憨劲,打仗还真少不了他。
不过这人也命好,救了有脑子的人,人家一直为他出谋划策,算是弥补了他的憨劲,就是每次听他的大嗓门,还有那不着调的话,就头疼,恨不得让他离自己远远的,但他又是打仗能手,自己真实对他又爱又恨。
平王摆了摆手,“算了,下次说话注意点,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都说出来听听。”
钟翎站了出来,“王爷,我们如今都在制造铠甲兵器,数量还不够我们出战迎敌,更何况对方的武器我们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在一定程度上都吃了很大的亏,我认为我们现在不适合迎战,主张修养,赶紧制造铠甲、兵器,还要训练士兵,提高他们的能力。”
胡明毫不客气说道:“文人就是文人,跟个娘们似的,做个事还要考虑着考虑那,真是烦得很,还不如听我的,直接冲上去揍那群小兔崽子,揍的他们哭爹喊娘。”
钟翎瞥了一眼胡明,没有再说话,与傻子计较,气的还是自己,自己这么聪明的人,是不会做不划算的事。
一群人争吵了起来,各执一种说辞,说着说着都快动手打了起来,场面一片混乱,辛月看的津津有味。
平王看到这个情况,眉头一皱,大喝一声,“都闭嘴。”
刚才还闹哄哄的大厅,立马静的一根针掉地下都能听到。
平王对着一群人很无力,就知道吵吵吵,吵得自己头疼,连个办法都还没有想出来。
平王一手支在桌子上执着头,一手揉着自己的鬓角,眼睛充满威严看着大厅一群人,忽然看到木氏兄妹坐在角落当花瓶,还挺会低调的,本王不好过,你们也别想低调。
“木姑娘,既然楚玉是你设计杀得,想必一定是以为智谋双全的女子,不知你对明天的情况,有什么好的想法,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辛月看着笑眯眯的平王,这货一定是故意的,自己敢用自己的生命作保障。
#辛月你早死了,保障是没有用的,就会唬人家。#
辛月站了起来,走上前,”回王爷,我看诸位将领和谋士都是器宇轩昂,智勇双全,勇者无敌,非一般人比得上,我乃一女子,又怎么会有什么好的主意,馊主意倒是有一个,不知是否入得了诸位的耳,这样,我说出来,各位认为好,就听取,如果不好,还望王爷与诸位莫要在意,就当一个笑话听听。”
平王看着辛月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钟先生也说过她很聪明,更加认为辛月肯定有好的主意,“你尽管大胆的说,本王在这里,没人敢笑话你。”
辛月对平王拱了拱手,“回王爷,民女认为,既然如今我们懒得理会秦军的小打小闹,那就好好惩罚他们,给他们一些教训。我们可以在秦军必经之路上扔一些涂了药的针,然后把城里的锅都收集在一起,烧成开水,在开水里面下些药。明天秦军来时,路上带毒的针是第一波攻击,等到到城墙下,把煮沸加药的水从城墙上倒下去,不烫死他们,也可以毒到他们,现在天气炎热,被烫伤很容易治不好,我下的毒还会传染,到时候李修然不得不下令杀了他们,这样既应对了明天的问题,又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还能让李修然失去士兵的心。”
胡明立刻跳了出来,“最毒妇人心,你这女子真是歹毒,我们大老爷们讨论问题,你一个女子又知道什么,还不如回去绣花。要我说打仗就应该光明正大,怎可用如此让人看不上的手段,简直有失男子身份,让我去打他们,定能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辛月阴测测的盯着胡明,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好像刚刚是人们眼花,但胡明旁边的人看的真真切切,吓得立马打一哆嗦,拉着不明所以的胡明坐了下去,对着辛月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胡明虽然性子直,但十分听旁边人的话,辛月看了胡明旁边的男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典型的小受体质,这是好基友吗?原谅我想歪了。
辛月看向胡明,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用最小的投入获取最大的成功,为何不用,你用刀杀他们也是杀,我用计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