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珊笑了,柔声道:“那就辛苦妈妈了。”
叶石斜一直到戌时才进的家门,一进门就听到下人说常珊她们今儿回来的早,还都是一身狼狈。想着常珊还大着肚子,来回奔波不说,还被老宅的人这样怠慢,脚下不停,一会儿就奔进了内宅。
屋里,常珊正揉着帕子低声哭泣着,老妈子在一旁劝慰着。
叶石斜一脚踹开门,见常珊哭的好不凄惨,心里心疼,过去就把她拥进怀里,安慰道:“珊妹,你别哭,有事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常珊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柔柔的往着叶石斜。看得叶石斜浑身一酥,半边身子都软了。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看着常珊异常较弱的扑进自个怀里,叶石斜觉得今儿自个没去吃花酒就对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美人等着自个呢。
叶石斜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啃咬自个,常珊今儿可没像平时一样迎上去,而是躲开娇羞的道:“老爷,还有人在呢。”
叶石斜被打扰了兴致,不高兴的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
老妈子笑呵呵的在旁边道:“老爷,是老奴。”
叶石斜抬头刚想训斥她,这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猪头,吓得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老妈子忙去扶叶石斜,却被他躲开了,直嚷嚷道:“你离我远些,你离我远些。”
常珊没想到叶石斜的反应这么大,忙去扶他,关切的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叶石斜重新坐稳了,端起桌上的茶杯,把茶水一饮而尽,才觉得好些了,向老妈子问道:“你们今儿不是去老宅了吗?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老爷,你要为老奴做主呀!”老妈子听叶石斜果然提起这事,立马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开始哭诉她今儿的悲惨遭遇,“……我跟夫人去乡下那个破地方照顾秀,我们都不嫌麻烦、不嫌劳累,他们还给我们甩脸子,今儿都老奴那是横眉冷对、拳脚相加,还把夫人都给吓的动了胎气,这要不是老奴奋身护着夫人,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呀。”
“什么?”叶石斜听的气愤的站起来,“这些人,还敢这样对待我的夫人,我的孩子!”
“老爷,他们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他们还准备在夫人的药里下毒,要谋害夫人肚子里的小少爷呢。”老妈子添油加醋。
叶石斜想想,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常珊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他可能以后都难有儿子了,想想他也是一阵后怕。
握紧常珊的手,叶石斜道:“珊妹,你受苦了。”
常珊低眉顺眼的道:“我不辛苦,能为老爷生儿育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有什么苦。”
老妈子见叶石斜跟常珊只顾含情脉脉,一点儿也不提去报仇,给她银子让她养病的话,心里暗暗着急,提醒道:“老爷,你可一定要给夫人还有小少爷讨公道啊!那个白芷秀今天还口口声声的说她不怕您,还说您没有胆量敢会村子。这可都是她亲口说的,夫人可也听见了的。”
叶石斜听叶白芷竟然这样大言不惭,脸都气黑了,这样的话让下人听见了,他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转回头看常珊,果然见她尴尬的笑着,顿时气的更狠了,这回他肯定得回一趟榆树村,让叶白芷看看谁才是她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