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提醒了叶白芍,她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叶白芨,道:“怎么跟她没关系?要不是她用那样的态度对你,娘你怎么会伤心,怎么会心神不宁的摔倒的?真是白眼狼,也不看看我们是怎么对她的,她就这样对你。”
叶白芨被叶白芍说的羞愧不已,三婶一家真的对她很好,她刚刚的态度真是太不应该了。
“三婶,我刚刚真是不小心的,我姐来了,我看着她烦,我一烦躁说话就没了把头,才会那样对你的。我不是对你态度不好,我只是不喜欢她。”说着痛哭不已。
蒋氏艰难的伸手,擦了擦叶白芨脸上的泪水,和蔼的道:“傻丫头,三婶这么疼爱你,怎么会生你的气,是三婶不小心,真的不关你的事。”转过头对叶白芍道:“白芍,你跟白芨你们是亲姐妹,怎么能对妹妹那么凶呢?这事娘说了,不干白芨的事,你可别再找你妹的麻烦了啊。”
叶白芍先是瞪了叶白芨一眼,才在蒋氏逼迫的眼神下,无奈的点点头。
“白芨啊,三婶现在不舒坦,你回去跟你娘说,三婶今儿就不过去了,等哪天有了空,三婶请你们来吃饭,啊。”看蒋氏明明疼的紧还强笑着安慰她,叶白芨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三婶,你安心养病,我回去跟我娘说,晌午饭我也给你送过来。”
出了门,叶白芨擦了擦眼睛才想起来,她等下可不能说三婶是摔倒了而且还跟她有关,前几天她爹还告诫她,他们二房现在要靠着三房过日子,她爹要是知道把三婶跟白芍姐得罪了,肯定会把她往死里打的。叶白芨想到她爹拿着牛鞭狠狠抽打她娘跟她姐的神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回到家,叶白芨佯装淡定的对孙氏说:“娘,三婶有些不舒服,白芍姐在照顾她,晌午他们就不能来了,你多做些等饭好了,我给他们送去。”说完就出了庖下,连孙氏的问话都没理。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生病了呢?”孙氏还在念叨着。
珍儿她们都注意到叶白芨微红的眼角,她肯定哭过。不过在叶白芍家发生什么事只要跟她们没关。她们倒是不关心。而且,她们母女不来,她们吃的更自在些。
等家里的门关上了。叶白芍才扶着蒋氏坐了起来,好奇的问道:“娘,你不想过去说一声就成了,干嘛还装摔倒这么麻烦。”
“你个傻丫头。”蒋氏戳戳她的额头,解释道:“我们平常这么劳心劳力的把白芨收在身边是为什么。还不是想要她依靠着我们。收服人不能全靠平常的一些小恩休,而要有一些能拿住她命门的东西在手里。你看,现在白芨以为是她杵了我才让我摔倒的,以后你在她身边再怎么大声,她都不敢反驳你。”
“我在她身边一直很大声的,她不也没反驳嘛。”叶白芍嘟哝着。
蒋氏叹口气。“这也是白芨心善,你呀,以后对她好些。你妹妹不喜欢的衣裳,捡两件给她穿就是了,几件破衣裳,别舍不得啊。”
叶白芍不情愿的点点头,心里还是不舒坦。干嘛要把她的福气分出去呀。
“娘,你为什么不想过去吃饭啊?”叶白芨问道。
蒋氏瞅着窗外。叹息道:“自从你爹做了这个,我这心里啊就不踏实。你说你爷他们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你爹的皮啊。”叶白芍默然。
“我现在是听不得一点儿老屋里的事,我头疼。”蒋氏脑海里闪过那根棒子,接着道:“我也怕白芷,那丫头心狠。”
叶白芍撇撇嘴,叶白芷可真是的,一点儿姑娘家样子都没有,整天大大咧咧的,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说到婆家呢。
晌午饭好了,叶石斜还没有回来,等了一会儿,大伙都饿了,孙氏才叹息的道:“我们先吃吧,不等他了。”看样子他经常晌午不说一声也不回来吃饭。
听到能吃饭了,叶白芨一句话不活,拿了两个大碗,开始盛菜。她光挑肉跟跟鱼块,两个荤菜被她一挑基本上都没剩什么了。
一桌人看的直皱眉,叶白芷再也忍不住,摔了筷子,呵斥道:“叶白芨,你这是干什么?有没有一点儿样子?家里来了客人你就是这样做的?”
叶白芨撇撇嘴,连句话都懒得回,我什么样子干你什么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再说,你们几下乡下野丫头算哪门子的客人,还想让她好脸好色的对你们,美得你!
叶白芷见她端了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顿时怒不可遏,要不是珍儿跟二妞眼疾手快的抓住她,她们姐妹俩肯定又是一场大战。
“别拦着我,我倒要看看这叶白芨的规矩是跟谁学的!”叶白芷使劲挣扎着,扯了嗓门对着蒋氏他们住的院子骂。
蒋氏正跟叶白芍说着话,听到隔壁一阵喧哗声,开始还没在意,等听到这句话,顿时脸都黑了。叶白芍不管不顾的就想冲出来找叶白芷理论,被蒋氏拦住了。她现在没指名没道姓,你冲出去不是自己承认是你教唆她妹妹了?
叶白芨还是很怕她姐的,叶白芷可是连她爹都敢拿着棒子打的,她算什么。这会儿见叶白芷要冲过来打她,端了饭菜,慌慌张张的就往隔壁跑去。
看不到叶白芨的身影了,叶白芷才停了乱舞的手脚,喘着粗气动了动胳膊,道:“好了,送开我吧,人都跑的没影了。”
珍儿跟二妞听话的松了手,三人整了整弄皱了的衣裳,表情淡然的坐下来开始吃饭。孙氏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