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还告诫她,她们毕竟是晚辈,这样跟莲姐对着干,现在莲姐不得人心,村里人才会向着他们。可是尊卑在乡下人家心里还是很看重的,没有人会愿意小辈挑战长辈的权威。她们对莲姐不敬,说小了是个人恩怨,说大了是挑战长辈权威,他们心里还是不喜的。
而现在不光是她们看不惯莲姐。就是村里人讨厌她的也不少,他们为什么不借被人的手来摆置莲姐呢?虽然珍儿说这法子太黑了些,不过她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别人说珍儿,珍儿明明很好,对家人更好,他们是有眼无珠才会看不到珍儿的好,在背后中伤她。
何屠夫家的不知怎么劝诫了两句。莲姐不情不愿的把篮子递给了她,黑着脸回去了。
何屠夫家的拎着篮子,不好意思的对真叶白芷笑了笑,白芷只当是没看见,还是热情的迎着她进了屋,到了茶水。说了明天收榆钱的要求跟时辰。
珍儿在里屋,从窗户那里看叶白芷应对有度,心里放心。就又躺了回去,细心听着外面的说话声。
“芷丫头,你放心,明天一定按时辰给你们送榆钱来。”何屠夫家的保证道,说着道:“珍儿年纪小。哪能这么劳累,她小不懂事。你可得多劝诫着。这收榆钱要是忙不过来,你就去找我家那小子,他整天没个正事做,要帮忙就找他。”叶白芷笑着应了。
何屠夫家的正准备出门,看到那篮子,踌躇了一下,才涩着嘴道:“这要说啊,婶子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叶白芷不置可否,等着她往下说。”
“你莲婶子刚刚来说,也不是别的,她也知道她之前说的做的过分了,这是来跟你们道个歉。”
叶白芷听的撇撇嘴,莲婶刚刚那个样子可不像是来道歉的,说是来寻仇还差不多,整个脸垮的跟人欠她十万八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何屠夫家的可能也觉得这句话不太可信,轻笑了一下,接着道:“她是个长辈,能这么拉下脸来找你们也实在是不易,你也看她家里那一团乱的,包容她一二吧。”说完充满期待的看着叶白芷。
叶白芷无奈,想到珍儿叮嘱的话,想了一下,笑着道:“婶子,我们是小辈,也没得说什么包容不包容长辈的话。长辈为我们遮风挡雨,应该是得小辈敬重的。我跟珍儿都是孝子,当然是听长辈话的,等过一会儿她醒了,我就跟她说,我们去给莲婶子道歉,让她原谅我们。”
何屠夫家的听的直摆手,慌忙道:“哪里,哪里,不用你们道歉,不用你们道歉。”说着歉意道:“她真知道错了,你们也不用去道歉,这不是收榆钱吗,你们把他们家的榆钱也收了就成了。”
叶白芷了然的点点头,还真是那啥不在酒。送走了何屠夫家的,叶白芷欢喜的跑进里屋,看珍儿躺在床上,两眼直看着屋顶,眼神清澈,明显的早醒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叶白芷趴在床头,摸了摸珍儿的额头,见不热,放心了些。
“好多了,睡醒了就没事了。”珍儿解释道,然后又问了今天卖榆钱的事。
叶白芷一一说了,珍儿听了也没什么事,都按他们说好的做的。叶白芷说完,想到刚刚的事,激动的对珍儿道:“珍儿,你说的真对,原来这样让人有苦说不出比直接对骂,把人骂的狗血淋头舒坦多了。哈哈,看到莲姐有气说不出来,黑沉着脸,我心里就高兴。”
珍儿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这样志得意满的样子,她才刚刚有些明白这些事,以后的路还远着呢,哪里值得她这样骄傲。不过,蒋氏的手段还真是高明,二房的两个女儿,白芷姐被养的有些单纯是,甚至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白芨就被养的没有一点见识,鼠目寸光,事事依靠他们三房,真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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