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需要一个意义吗?
邬寒做了这么多,不过也是为了生罢了,可是直到今日,有人告诉他,活着,也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意义,才有希望。
这算什么呢?
少年在他面前终于倒下。
邬寒将人拦进怀里。
“如果没有希望了,我便给你一个希望如何?”
楚夜醒来没有看到邬寒。
只是摸到了床头边的铜镜,噢,对了,这家伙出现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楚夜瞧了镜子上的莲花许久。
莲花摇曳了一下身子。
楚夜“……”
你妖娆,你厉害。
无锡城多了一位画师,画师是位小公子,喜欢打着一把伞,还对着一面镜子说话。
有人可惜那张脸,长得那么好看却是个傻子。
不过公子的画是真的好。
天色渐晚,太阳落了山,楚夜收了那把伞。
今天买画的人不多,大概是最近妖物肆意,已经快要到了无锡城这边,所以人心惶惶,有闲情逸致的人也不多。
收了画,楚夜把它们和镜子一起扔进篮子里。
“你,你好,可以为我做幅画吗?”
楚夜抬头。
这种找上门的生意还真的不多。
是位锦袍的男子,看派头就知道是哪家的纨绔公子。
不过这和楚夜没什么关系。
“公子想要画什么?”
“就,就画我府上的风景吧,还望画师去家中一坐,噢,我家就在城西的尽头,路府,我叫路远。”
路远楚夜看了眼城西的方向,果真,还真的是路远啊。
“你敢跟他去我就打断你的腿。”耳边响起邬寒恼怒的声音。
“好,我们走。”楚夜面不改色,打断他的腿等着吧。
镜子里的邬寒……
那人明显盯着楚夜好几天的,每次都偷偷摸摸的瞧,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这人,这人竟然还凑上去吗?
至于邬寒担心的问题,楚夜完全觉得没必要,他现在可是要赚钱的人。
路远还好没让楚夜走到城西。
大少爷专用马车,外表就一个字,豪,当然里面也豪,就差在脸上写下我很有钱,快来打劫我了。
楚夜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对面坐着的装作一本正经的路远。
路远“”他这是在看我,真的是在看我,他一定觉得我很有钱很好看。
也难为是在无锡这个小地方,山高皇帝远,路府这么大的排场也没有人异议什么。
可不是,正如路远这个人,路府简直一样的画风,整个就是金光闪闪,楚夜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受不住。
“画师,你觉得我们家怎么样?”路远问,少年好看极了,比路远以前见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很好,很个性。”楚夜中肯的评价道。
“画师也觉得很特别是不是”路远一脸的激动。
楚夜“……”
“嗯,这种画风已经不多了,灿烂夺目,不可多得,极富贵与闪耀为一体。”楚夜。
“嗤……你怎么不直觉告诉他,俗气到了极点也是一种境界。”邬寒道。
这能一样吗?
楚夜觉得邬寒这人才庸俗,瞧这满满的都是钱的样子,他不打算理会邬寒,他觉得发家致富第一步还是要看眼前的金光闪闪的路远啊。
“画师既然喜欢,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路远一脸期待的看着楚夜,他其实想说不如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好了,不过他怕这样说太过于孟浪。
“那就打扰路公子了,在下楚夜,路公子可不必叫我画师。”
“楚,楚夜。”知道了画师的名字,还是画师亲自相告,路远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
路远安排楚房,专门挑了见离他住处近的。
路途经过一处竹林,清闲休静,与这路府整体画风格格不入。
见楚夜停下脚步,路远也看了过去。
“那是老爷子定的禁地,好像是为什么贵客准备的,不过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什么贵客。”
当初路远偷偷跑去那地方只瞧了一眼就被老爷子逮住了,差点打的半死,以后路远学乖了,再也不去了,关键是怕了。
“嗯。”楚夜淡淡瞧了一眼,也不多问。
楚夜本打算以着人道主义,既然已经住进了人家家里自然也要替人家办事啊,结果路远说不着急,雨过天晴才最美,他等着下了雨了再画也不迟。
楚夜“……”
你出钱,你开心就好。
夜里。
邬寒站在禁地的外面。
他嗤笑一声,没想到到了这地方也避不开那个人。
不过没关系,那毒的第二次发作已经开始了吧。
他转了身,对上少年琥珀色的眸子。
他竟然没有发现楚夜跟着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比起白天,魔更喜欢黑夜,可是邬寒是妖,自然与他不同。
“来看看,听那金元宝说这里是禁地,来见识见识。”邬寒面不改色。
金元宝
这是什么代号
楚夜暂时选择忽略“我记得你来自幻境,可是我并不记得我那个时候捡到你啊?”
“谁知道,你以为老子愿意跟着你。”邬寒神色微闪。
事实上是他先注意到的他,他,本来就是他选中的人。
“怎么,这个时候想摆脱老子,你别忘了谁把你从不周山脚下带出来的。”
“我记得。”少年道“所以,谢谢了。”
“谢什么?你只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就行了。”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