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家的嫡子要上战场。
众人哗然。
洛丞相莫不是想让自家的儿子去抢兵权。
其实不然。
洛府。
洛丞相将茶杯直接照着自己儿子的脑子摔去。
“你切说,你是不是游历的把脑子游历坏了,去边疆,攻打南诏,亏你想的出来,洛慕生,你想死是不是。”
洛慕生跪在地上,茶杯砸到额头他也没有吭声,只是目光坚定道“父亲,我必须去。”
攻打南诏,这是洛慕生考虑了很久之后的决定,那个人死了,却刻在了他的心上,日日夜夜,梦里回忆里都是他。
他总说,洛慕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可是他一点也对他不好。
救他是为了取他的鲛珠救另外一个人,什么的纵容他是因为觉得愧疚,就连最后都无法护着他离开。
他对他一点也不好。
洛慕生觉得自己要疯,所以他要为他报仇,他要攻打南诏。
知子莫若父,只是洛丞相第一次不能理解他这个儿子。
他的儿子文韬武略,却不适合去真的上战场,战场凶险,靠的是拿命搏,他们洛家,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人了。
洛慕生被洛丞相关起来了。
然而这并没有打消洛慕生的念头。
他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洛丞相只要进宫见皇帝,希望在军中给儿子谋一个差事。
年轻的帝王眉目平静,洛丞相跪在地上,这个帝王早就不是刚登基那会的帝王了,洛丞相不是不明白洛家对于帝王的威胁,可是自古以来那个权臣不是帝王心中隐患,享受的了这一切,他洛家自然也扛得起这些风雨。
“既然如此。”帝王微顿。
洛丞相低眉。
“朕便答应了就是。”帝王轻笑,却让洛丞相莫名的不安。
洛慕生无功无业,帝王虽允许他进了军队,却不过是最低等的士卒,没关系,洛丞相想,这样反倒好一些,他会为他儿子在军中打点,到时候只让他去体验一番军中的艰苦,他就会明白那里并不适合他这京都贵公子。
反倒洛慕生听闻他成了最低等的士卒并不意外,他坦然接受,在军队出发的时候毅然的跟了上去。
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谢玉了。
他在洛慕生离开的前一天才知道这个消息,连夜去见了洛慕生。
可是洛慕生拒绝见他。
门口的侍卫告诉谢玉。
“公子说了,无亲无故,谢公子还是要注意身份的好。”
注意身份,谢玉脸色发青,怒气的转身离开。
他等着他洛慕生后悔回来求他。
只是第二天洛慕生早早的就走了。
楚夜知道这件事还是在男人批改奏折的时候,他看到暗卫突然而至,然后告诉男人,洛丞相为自己的儿子做了多少打点。
楚夜惊叹。
可不是,洛丞相也算是胆大,丝毫不怕暴露自己的底细,不知道是觉得皇帝会相信他,还是不敢动他。
楚夜偏向后者,因为洛丞相不傻。
但楚夜觉得男人既然问道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果然。
男人道“对于他,没有特权。”
要是洛慕生直接死在边疆会这么办?
原剧情他可没有去边疆啊,楚夜不知道,不过洛慕生直接死了也好,不符合让他生不如死的原本期待,但是也好不到哪去啊。
楚夜安心了。
瞧瞧这人多省心,都不用他动手了。
每天待在帝王的寝宫还是很无趣的,楚夜病了,按照太医的话,这叫心病。
帝王凝眉,似乎并不能理解这种病。
楚夜靠着岸边,青色的鱼尾都没有了光泽。
他觉得是水的问题,他成了水生生物,可是骨子里还是个陆生的啊,让他一直待在水里,他都快疯了。
楚夜不愿意吃东西,男人就端着碗给楚夜喂。
楚夜摔了碗,一抬头,看到男人清冷的目光,然后他想起来了,他不是段尧,他不会纵着他。
果然,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然后很久楚夜都没有见到上官靳。
只是有一天宫人送来了一粒药丸。
和洛慕生给他的差不多。
楚夜吃了药,化了双腿,瓷白的皮肤,少年赤裸着身子,含着雾气的眸子。
上官靳目光平静,扔了一件衣服给楚夜。
楚夜接过衣服,看着上官靳。
“穿上。”男人离开。
楚夜瘪瘪嘴,好吧,这人就是个冷血的,哪里像洛慕生那么上道的。
衣服没人伺候穿了,楚夜就自己穿,不过,楚夜扬唇。
少年步伐轻缓。
上官靳没有抬头,他正在批改当日的奏折。
抬头。
少年衣服穿的随意,露着胸前大片的肌肤,水珠顺着发丝流进衣领里。
上官靳眸光微暗。
“想做什么,嗯”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他在勾引他。
楚夜轻笑,拢了拢衣服。
少年没有说话,却眼里带着皎洁,这男人清心寡欲,楚夜就是故意的。
可不是,清心寡欲,楚夜觉得这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帝王身份与责任,就差剃了头去当和尚,成为得道高僧了。
男人偏生放下奏折,一把将楚夜拉了过来。
少年身子轻盈,男人轻轻一拉,少年半靠在男人的怀里,微微轻喘。
上官靳喉头微动。
“我给你选择。”他说“上了朕的塌,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了。”
楚夜笑容微凝。
男